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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校花的100种方法】(11-22)
作者:无蒎老祖
第11章 被迫屈服舔肉棒的校花
几天后。
教室里依旧喧闹,上课时间还没开始,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聊天、打闹。
徐悦彤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翻着手上的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摆着女王派头,周围几个同学围在她身旁,嘻嘻哈哈地拍马屁。
她冷着脸,偶尔懒得搭理,偶尔又语气轻蔑地笑着回几句,那副天生高傲、目中无人的样子,跟平时一模一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像,她还是那个能踩着所有人高高在上的校花。
直到江砚辰慢慢靠近。
他穿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扮,拎着背包,低着头,从人群中悄悄穿过,没有人特别注意到他,就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
他走到徐悦彤身边,背对着其他人,像是随意路过一样,在她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声音低得像在抚弄,却又带着冰冷的命令感。
“旧图书馆后楼梯,下课后自己过来。”
话语落下的瞬间,徐悦彤的指尖猛地一紧,杂志啪地一声掉在了桌上。
她指节发白,极力压抑住身体本能涌起的恐惧与羞耻,强迫自己抬起头,狠狠瞪了江砚辰一眼,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死阴沉,滚远点,看了真碍眼!”
她冷冷地呛了一句,周围同学们哈哈大笑,有人拍手起哄,有人出声附和。
一切就像往常一样,徐悦彤还是那个骄傲无比的校花,江砚辰还是那个默默承受着侮辱的小透明。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只有她自己清楚,刚才男人靠近时,那种细密得令人颤抖的压迫感,他说的话,就像灼烫的铁链,一点点绕上了她的脖子,她强撑着冷笑,假装自己还站在高处,假装自己还能命令他滚开,但双腿却在桌下微微发颤。
从那晚以后,从那个废弃工厂以后。她的人生,仿佛被按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开关。
江砚辰。
那条她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小狗,现在手里握着她最羞耻、最肮脏、最不能被世人知道的把柄。
那一组组淫靡的照片,她赤裸着、湿着、被操到哭的模样,全被他握在手心,每当夜深人静,她关掉灯躺在床上时,那一幕幕画面就像梦魇一样涌上来,让她全身冷汗直流。
【那家伙……】
【居然敢威胁我。】
徐悦彤咬紧了牙,指甲死死掐进掌心。
她才是站在顶端的那个人。
她才是掌控者。
她早就习惯了看他低头,看他沉默,看他逆来顺受。
江砚辰——那条连反抗都懒得的狗,怎么敢反过来踩她?
凭什么?
【一个以前连反驳都不敢的人,现在竟然敢用这种方式控制我。】
【他什么时候有资格了?】
她是光。
他是影子。
这世上没有影子踩住光的道理。
想到这里,怒火像毒蛇一样在她胸口蜿蜒缠绕,从心窝一路窜上喉头,她恨不得立刻撕碎那个男人,把他从她人生里彻底抹掉。
可她不能。
她做不到。
因为那个人现在,握住了她的弱点,而这比任何羞辱都更可怕。
旧图书馆后楼梯。
破败的水泥墙角旁,徐悦彤被江砚辰强硬地按跪在地,她的膝盖贴着冰冷粗糙的地面,双手被迫扶在他的腰上,抬起头,眼前是一根滚烫、粗大到令人窒息的肉棒。
江砚辰微微低着头,俯视着她,声音轻得像耳语,又带着病态的兴奋。
“来啊,”
“不是最喜欢骂人吗?”
“用这张嘴,好好服侍我。”
话语间,他粗暴地把肉棒抵上她的唇。
徐悦彤咬紧牙关,指节发白。
【该死的……】
【这种肮脏的阴沉狗……】
她恨得几乎发抖,但裸照在他手里,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闭上眼,她不情不愿的张开嘴,将那根滚烫又带着咸腥味的肉棒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呜……呜嗯……”
肉棒粗大得几乎撑满了她的口腔,舌头被迫贴在热烫脉动的肉棒身上,每一下轻舔,都带着浓重的咸味与令人屈辱的灼热感。
但更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的身体反应。
【……这么大。】
【怎么可能……】
【这么大,这么热……】
即使心底愤恨到想把他剁成碎片,可每当她含住他、感觉到那股滚烫的存在,脑海里就不受控地闪回那晚。
那晚,被这根粗硬的东西狠狠插进体内,被操到喷水,被操到哭的绝顶快感,她不想承认,却无法否认,单单是含着这根,她的舌尖就发颤,大腿内侧隐隐发热,不由自主的湿到一塌糊涂。
【该死的。】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我恨你……】
屈辱的泪水溢出眼眶,尽管她愤恨地在心里咆哮,仍旧只能艰难地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着。
江砚辰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现在跪在自己脚下,娇嫩的小嘴含着自己的肉棒,抖着肩膀卖力的取悦他,无数个夜里想像的画面成真,身体不由得兴奋的发颤。
肉棒被含的湿热发烫,龟头上小孔渗出的液体牵出细细的银丝,在她柔软的舌头上拉出淫靡的黏线,他喘息紊乱,腰身止不住地前倾,伸手揉乱了她漂亮的头发,沉迷的低喃:
“啊……舔得真爽,徐悦彤。”
“你的小嘴,舔起来比想像中还要色情呢。”
“真不愧是你,连口交都这么优秀。”
徐悦彤愤恨的哭着,喘着,跪在冰冷的楼梯间,小嘴湿漉漉地套弄着那根滚烫脉动的肉棒,舌头又酸又麻,下巴也酸痛得快要脱臼。
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正想稍稍退开呼吸时,江砚辰冷笑了一声,猛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
“呜。!”
她来不及反应,头皮一紧,整个人被强硬地拉向前,下一秒,那根滚烫粗大的肉棒狠狠捅进她的喉咙深处!
“呃、呜呜。呜啊啊……!”
徐悦彤本能地挣扎,难受的眼泪瞬间被顶得滚滚滑落,她的喉咙太紧,每一次被捅入,都带着细微而下流的吸吮声。
空气中充满了口水与唾液交融的湿漉声,江砚辰喘着粗气,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用力操弄她湿润颤抖的小嘴。
“哈啊……你的嘴巴也是又湿又软,不输给小穴呢。”
每一下顶弄,都狠到喉咙深处,逼得她呜咽不止、眼泪鼻水一把抓。
而她只能发抖地跪在他脚边,被狠狠干着喉咙,无力地吞咽他全部的侵占。
【呜……可恶……】
【这个人渣……】
她在心里哭喊,一边恨不得立刻掐死他,一边又被肉体无力地背叛,嫩舌麻软地缠着肉棒,大腿内侧又湿又烫,淫水顺着流下。
江砚辰腰摆动的越来越快,肉棒在她的喉咙里不停脉动,滚烫得像要炸开。
“哈啊……哈啊……”
终于,在一次猛挺之后,江砚辰狠狠按住她的头,整根肉棒深深埋进她的喉咙最底!
徐悦彤瞪大眼,只觉得滚烫浓稠的液体猛然灌进了她的口腔!
精液狂涌,热得烫嘴,黏稠得塞满了她整个喉咙和嘴巴,她本能地想咳嗽、想逃开,却被死死按着头,只能含着他的肉棒,任由浓浊的精液灌得满嘴满喉。
一些太多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滴答答地淌到上衣领口,黏腻又淫靡。
江砚辰喘着粗气,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她嘴里射了个痛快,再缓缓松开手。
看着徐悦彤双眼湿红,狼狈的咳嗽,喉咙滚烫酸痛,嘴里满是咸腻的精液味。
“哈啊……舔干净,悦彤。”他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动物,却病态得令人发指。
她颤抖着,哭着,只能屈辱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他肉棒上的残精。
第12章 在学校楼梯间操哭她
好不容易舔干净他的肉棒,徐悦彤还跪在地上,嘴角沾着残留的白浊,下巴湿漉漉的,她喘着气,感觉喉咙又烫又痛,嘴巴也酸得要死,刚想趁江砚辰松手时逃开,下一秒。
“唰!”江砚辰一把扯起她的裙子,毫不怜惜地将那件裙子掀到腰间。
“你干嘛!”徐悦彤惊慌地想伸手去压,却被他强硬的按住后腰,压得整个人像狗一样跪趴着。
破败灰尘的地板,她纤细白皙的大腿,沾满着精液的肌肤。 那副景象又淫靡又色情,江砚辰低头俯视,推开她湿润的内裤。
指尖轻轻地按上她的私处,只一碰小穴瞬间喷出一股黏腻的湿意,淫水沿着指缝滴落,濡湿了裙摆和大腿。
他用指腹轻轻磨弄湿漉漉的小穴,满意地笑了。
“徐悦彤,嘴巴刚被我干成那样,小穴这边也湿成这副骚样,就这么喜欢吃我的肉棒?”
“是不是舔一舔,你就会又喷出来给我看了?”
“想不想再高潮一次啊? 喂我的肉棒给你,干到你高潮漏水……”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宠物,但手指却已经滑入穴口,缓缓拨开湿润柔软的肉瓣,挑逗着、打转着、碾压着。
“呜、呜呜…… 哈啊……!”徐悦彤羞愧得哭出声,大腿夹紧却止不住湿答答的淫水不断流下,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每一下磨弄都让她腰肢颤抖。
【的……】
【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身体…… 会因为这种屈辱,这么湿? 】
她咬紧牙关,泪眼模糊,恨得快要发狂,一边又无力地沈沦在被玩弄的快感里。
而江砚辰,只是低笑着,手指故意轻轻拉扯她红肿的花核,让她湿得更彻底。
“真乖,悦彤。”
“舔完就湿,摸一下就想喷,你这种骚样,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看喔。”
江砚辰轻轻拉下徐悦彤湿透的内裤,让那条白色小内裤沾满淫水的样子挂在她膝窝。
拉开的瞬间,穴口微微张开,浓稠的湿意顺着细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好啦,等很久了吧?”
他低笑着,解开裤头扶着滚烫粗硬的肉棒,从后方抵住她柔嫩湿润的肉穴口。
“不要……!”徐悦彤哽咽着摇头,但被他一把扣住纤腰,肉棒狠狠地贯入她湿烂的小穴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被插得往前一扑,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穴肉紧紧夹住那根滚烫粗大的侵入者,湿漉的撞击声马上响彻整个楼梯间。
“嗯…干了两次还吸的这么紧,看来要多操几次,把你操成我的形状。”
江砚辰皱着眉忍着爽感挺腰,肉棒被嫩穴吸得酸麻,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捅进最深处,带着病态的兴奋与占有感。
“哈啊……你比我想像中还要淫荡多了,悦彤。”
他在她耳边低喘,腰臀快速的摆动抽插,陶醉的享受进出她身体时带来的阵阵快感。
就在这时,楼梯外,传来脚步声。
“咚、咚…”
是有人路过。那人就在几米外,只要转个弯、只要一个好奇的眼神,就能看到这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徐悦彤猛地紧张到全身僵硬,小穴本能地猛地一收,紧紧吸住了江砚辰的肉棒。
“呜……!”她咬住下唇,泪眼模糊,整个人又羞又怕,但肉体却不受控制地湿得更厉害,江砚辰感受到了她的惊慌与抽搐,他故意放慢节奏,一下一下深深磨进她的小穴深处,在她害怕的颤抖中,慢慢碾压最敏感的地方。
“怎么了?”
他贴在她耳边轻笑,低声,几乎像在哄她崩溃一样:
“怕吗?”
“怕要是别人看到,你这副被我操到哭的样子…”
“看到徐悦彤这个高高在上的校花,”
“在楼梯间,被班上最不起眼、最肮脏的同学操到泄的样子。”
“哈啊……”
“真想让他们也看看呢。看你被他们口中的处男肉棒操到失神的样子。”
说着,他故意挺腰插到最深,肉棒重重顶入最深处!
徐悦彤哭着咬紧手背,小穴紧紧夹着,淫水喷涌,下体湿得不成样子,穴口发出淫靡下流的吸吮声。
脚步声渐渐远去,但她的心脏,还在狂跳。
江砚辰依然不肯放过她,抓着她的腰,继续深深狠插,每一下,都像在用肉棒把她的尊严狠狠碾碎。
“哈啊……你夹得好紧啊……”
“是不是很兴奋啊?悦彤。”
“怕被人看到,又自己吸成这样……哈哈哈……”
他太喜欢看她哭着高潮、哭着泄出水,他要把她彻底拉进堕落的深渊,江砚辰喘着粗气,紧扣着徐悦彤纤细的腰肢,肉棒猛烈在她湿烂的小穴里抽插。
淫水四溅,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气味,徐悦彤哭着,夹着,肉穴紧紧吸住他滚烫的肉棒吞吐,每一下顶入都让她腰肢颤抖,酸麻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
她双膝酸麻,身后的侵入刚停下,喘息间浑身还在颤抖,忽然一只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力道强硬地将她整个人扳转过来。
膝盖粗暴地顶开她的双腿,她被迫转为面对面,肩膀重重抵上冰冷的墙面。
“江砚辰……!”她猛地抬头,心跳骤停,怒意和恐惧几乎同时冲上脑门,她以为自己已经被踩得一无所有,但江砚辰忽然俯下身,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呜!”
她惊慌地挣扎,下一秒,那张灼热的嘴唇狠狠压了上来,是粗暴又侵犯的吻。
他强硬地舔开她紧咬的唇瓣,舌头像侵略一样,蛮横地钻进她的口腔,肆意地缠绕、舔弄、侵犯。
“呜、呜呜……!”
徐悦彤疯狂地挣扎,指尖乱抓,心底满是强烈的恶心与屈辱。
【恶心……好脏……好肮脏……!】
【这种人、这种舌头、怎么能碰我?!】
她猛地咬住他的舌头,不是象征性的抵抗,而是狠咬,咬到血腥味瞬间蔓延。
江砚辰闷哼一声,却没有退开,反而兴奋地笑了,嘴角渗血,喘息压得更低:
“……很好。”
“这才像你。”
“终于不装听话了?”
下一刻,他的腰猛然向前一顶。
她还没来得及挣脱,下身的肉根便重重地撞入深处,比刚才更狠。更深,像在用力惩罚她刚才的反抗。
“想咬我?嗯?那就继续咬,这只会让我更亢奋。”
他的手扣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湿透的裙摆,掌心掐得她青紫。
后颈再度被一把扣住,带血的唇瓣被狠狠压住,湿热的唇舌强行压下她所有的拒绝。
她一边咒骂,一边哭着挣扎,却被江砚辰死死扣着后脑,吻得更深、更狠,舌尖在她柔软湿润的舌头上缠绕、碾压,每一下舔弄都像在彻底污染她。
她的小嘴被堵住,喘不过气,只能被迫迎合着他病态的深吻,口腔里充满了他滚烫浓烈的气息,与此同时,下身的小穴也被他无情地抽插着,穴肉因为羞耻与快感,疯狂地收缩抽搐,上下一起被侵犯、被侵蚀。
吻到一半,徐悦彤感觉到自己的手脚一点一点失去力气,原本想抵抗的手垂了下来,身体像是被舔到、操到发烫、发软,连挣扎都变得无力。
【不要…… 不要……】
【可恶……】
她在心里痛哭,却无法阻止自己被亲得全身酥麻、被操得淫水狂泄,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小嘴被他疯狂纠缠,小穴被他狠狠抽插,上下一起被占有,一起被玩弄,一起被操到失控。
江砚辰舔着她湿热的唇瓣,一路舔到她发烫的脸颊,腰间的撞击加快,狠狠把她推向另一场更疯狂的高潮。
第13章 耻辱的残痕
空气里还残留着刚才情欲的浓烈气味,楼梯间半昏的光线打在墙上,斑驳又冰冷。
徐悦彤瘫软地坐在地上,双腿无力地摊开,膝盖上青紫一片,裙摆凌乱,下身还在痉挛,温热的白浊液顺着腿缝滑下,弄湿了大腿内侧的皮肤。
她浑身颤抖,耳边嗡嗡作响,心跳乱得像快要炸开。
江砚辰站在她面前,低头看了她一眼。
目光冷淡,和刚才那个喘息着在她耳边说话、将她操得哭出声的男人完全不同,他慢条斯理地扣上裤子,动作冷静得近乎残忍。
“嘴巴和下面都用得不错,你很有天赋嘛。”
他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语气平静,像陈述事实:
“这样看起来,你真像个免费的妓女。”
徐悦彤的瞳孔剧烈收缩,屈辱与恼怒让她几乎要呕出来,她想骂人,想扑上去撕破他的脸,但身体根本动不了。
她只能睁大眼,看着江砚辰站直身体,冷漠地整理好衣服。
“之后再找你玩。”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脚步声越来越远,楼梯间只剩她一个人。
冰冷的墙面抵着她的背,腿间的液体逐渐变凉,羞耻像刀片一样从皮肤一路割进心脏。
她颤抖着抬手摀住脸,喉咙像被堵住,说不出一句话,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骄傲的世界,就这么被他踩得粉碎。
呆坐了一会儿,她才慢慢扶着墙站起来,腿一弯,膝盖下的酸麻和疼痛差点让她跌回地上。
裙摆还挂在腰间,下身的内裤早已滑落在一边。
白浊的液体还在腿间黏腻地滑落,每一步走路都能感觉到那骚湿的触感,没有东西能擦拭,她只能把那件已经湿透的内裤捡起来,颤抖着穿回去,硬生生包住那个被射满的地方。
她咬紧牙忍受布料贴上肌肤和还在抽搐的敏感点带来的不适,不让自己哼出声。
不能再丢脸了。
她低头整理裙子,扣好纽扣,将散乱的发丝抓起来拢在耳后,尽量掩盖刚才的狼狈。
她缩了缩肩膀,尽量拉低裙摆,像做贼一样小心地从墙边溜出楼梯间,避开视线,朝厕所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一头钻进女厕锁好门,打开水龙头,把冰凉的水拨到脸上,再冷的水,也冲不掉唇边那层口交时留下的腥味,徐悦彤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妆花了,嘴唇红肿,脖子还有被他扯衣服时留下的红痕,她盯着自己的倒影,过去的画面一幕幕浮现。
那些她笑着挑衅他的场景。
那些她自以为高高在上、可以随意踩压的过往。
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她几乎没注意过这个人。他坐得远、穿得普通、总是低着头,一脸阴沉的模样,没什么存在感。
她有太多人可以社交,太多朋友、话题、邀约、追求。而他就像教室墙角的阴影,根本不在她的视线里。
第一次正眼看见他,是因为他没顺着大家的话笑,也没帮她说话。她记得自己当时讲了一句笑话,教室里一群人都笑了,只有他没反应。
那种“没捧我场”的感觉,让她不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意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没笑,只知道那瞬间她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这让她感到挑战,她试着开口叫他时,他愣住了,第一次让她看到一点慌张。她觉得好笑,也有些满足。
“看吧,你还是会被我撩动。”
最初的她,真的没有恶意。
她对他说话,对他笑,像对待宠物小动物一样,同学们都说江砚辰怪,不合群,但她认为,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人打交道。
她想“教”他,教他怎么跟人相处,怎么接受玩笑,可是,他总是不笑。
不迎合。
不破防。
她的耐心很快变成了不耐,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别人笑了,他不笑;别人迎合她,他拒绝。
于是,她的玩笑越来越过火,她开始在众人面前调侃他,逼他回答问题,让他出丑,一开始或许有一点不安的罪恶感,但很快消散了,不安太麻烦了,还不如享受那种支配的感觉。
他越是忍耐,她越是想看他崩溃,看他低头,看他求她。
可是,他什么都不做,不反驳、不辩解、不还手,只是默默垂着眼,忍受一切,好像他注定该被这样对待,久而久之,徐悦彤的感觉变了,最初的挑战感,变成了厌恶。
她讨厌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讨厌他像影子一样躲藏,却又总是在,像条不招人喜的狗,不会叫,不会咬,只会缩着尾巴。
既然他这么懦弱,这么透明,踩一踩也无所谓吧?
她开始享受那种践踏的感觉,看他被自己踩在脚下,却无力反抗,这让她觉得,自己的光芒更耀眼了。
这就是他存在的方式。
——透明、可踩、不值一提。
她曾经习惯他的沉默、习惯他逆来顺受、习惯把他当成背景和笑料。
直到现在——
那条她以为不会反咬的狗,亲手把她拖进了地狱。
她的指尖掐紧了洗手台的边缘,指节泛白。
第14章 挣扎的代价是更紧的锁链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自习室,徐悦彤坐在靠窗的位置,笔电打开,银白色的Logo闪着冷光,萤幕上,她最新合作的保养品拍摄照正轮播着,每一张照片里的她,笑得完美、耀眼、像无懈可击的女王。
可她的指甲,却深深掐进了鼠标旁的木桌。
【不能再被动了。】
【再这样下去,只会更加让他为所欲为。】
她昨晚整夜没睡,脑海里,全是楼梯间那狼狈不堪的画面,江砚辰冷冷扣上裤子的模样、他低头嗤笑的声音、那句“免费的妓女”。
徐悦彤从来没有这么被轻辱践踏过,也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她强打起精神,决定要找到江砚辰的弱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她开始不着痕迹地打听,利用中午课间和午后课堂的小空档,装做无聊问起的样子和几个同系同学闲聊。
“欸,你们最近有看到江砚辰吗?”
“谁?”
“就那个……上次跟我们一起修‘行销心理’的男生,浏海有点长到盖住眼睛的那个。”
“喔,阴阴沉沉那个?”
“没注意欸。他好像很少出现吧?”
“你们知道他平常都去哪里吗?”她语气随意得像闲聊。
“不知道。他平常就没朋友,不参加活动,也不加社团。”
“有人说他之前在KTV打过工,但最近好像辞了。”
“我上次是在夜店附近遇过他,之后就再也没看到过。”
。
那个词一出口,徐悦彤的脑海“嗡”地炸开,她的呼吸瞬间乱了,脑海里没有完整的画面,只有一片片模糊的残影、五光十色的灯光、耳边的吵杂笑闹、甜腻的酒味,她记得自己喝多了,头昏脑胀,意识像泡在水里一样涣散。
那之后的事全是断裂的,隐约听到争吵,有人扶她,有人碰她,裙摆被扯动,胸前的扣子松开,下身有冷冰冰的空气灌入。
一双冰冷的手掌压住她的大腿,像要撑开她,她试图反抗,可力气像被抽走,耳边有人说话,听不清内容,只有一个冷淡、低哑的男声,像命令,像审判。
她醒来时,衣服凌乱,裙子被掀过,内裤边缘有撕裂的痕迹,下体黏腻、腥膻,流着不属于她的液体,全身酸痛,像是被狠狠侵占过——
她的呼吸猛然急促起来,手下意识掐住桌边。
“喂?悦彤?”
“你还好吧?”
同学的声音让她猛然回神。
“……我没事。”
她压低声音,掩饰着失控的情绪,强挤出一个微笑,可指尖已经因为过度用力,微微发白。
是她坠落的起点,也是她做梦都想抹去的夜晚。
没太多注意她的异常,同学们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欸你刚刚说夜店附近看到他?不是吧,江砚辰居然会去夜店?”
“真的假的,我以为那种边缘人都只宅在家打电动。”
“欸,也不算都宅在家吧,我记得他偶尔会去图书馆,还蛮认真念书的。”
“然后…嗯…记得他好像自己租外面?之前我社团学弟贴公告找室友时,江砚辰好像去问过。”
“我学弟说他好像家里根本不给生活费欸,他一直自己赚,听说还同时做好几份打工,超拼。”
“真假?好可怜喔。”
“对啊,要是投胎到你家就好命啰,你爸最近是不是买新车给你?”
众人嘻笑几句,很快就对于江砚辰这种边缘人的讨论显得没趣,开始转向其他八卦。
徐悦彤保持着微笑,手却在膝盖上紧握成拳,她脑中快速拼凑着资讯,他打过工,但现在的行踪无法追踪。
家人不干涉,生活费自己挣,这代表他和家里的联系极淡,甚至可能早已断绝,这样的人,最容易隐藏自己的生活细节,也是最危险的。
她心跳得更快——不能再靠这些零碎的八卦了,她要想办法查得更深。
还在思考着之后的计划,此时她的手机却震动起来,徐悦彤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机,却看见亮着的讯息:
【悦彤,我好开心。】
【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的事。】
短短几句话,让她血液瞬间冰冷。
江砚辰。
他知道。
第二条讯息紧接着跳出:
【既然你这么在意我,那我也说说,怎么做我会更开心。】
【明天,穿最短的裙子来上课,但是不准穿内裤。】
【让你的小穴空荡荡的,方便我随时检查。】
啪,手机失控的坠落地上,徐悦彤脸色难看至极,两手甚至微微颤抖,她的耳边仿佛又响起江砚辰低哑的嗓音:
“嘴巴和下面都用得不错,你很有天赋嘛。”
她又开始感觉到窒息,羞辱与恐惧像藤蔓,绕着她的脖颈一圈圈勒紧,她闭上眼深吸口气,却只呼吸到冰凉的寒意。
那条脚下踩过的狗,如今握着她的锁链,她越是挣扎,锁链只勒得越紧,把她一步步拖进深渊。
第15章 不穿内裤的惩罚游戏
徐悦彤站在自家门口,穿着贴身T恤与短裙,裙子拉到最低限度的短,裙子下方的下半身空荡荡的。
下体没有内裤,连最基本的遮掩都没有,冷风吹过,她夹紧双腿,浑身一阵酥麻。
【好冷…… 好可怕……】
【万一、万一裙子被风吹起来。】
【万一被人看到。】
羞耻、恐惧,混杂着紧张与微妙的快感,让她心跳快得快炸裂,每走一步,嫩穴因为空气撩拨,敏感得抽动颤抖,一股细微的湿意悄悄渗出,打湿了大腿内侧。
到校后,徐悦彤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走进教室,死死夹紧大腿,不敢有太大动作。
教室窗户半开着,微凉的风一阵阵吹进来,徐悦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双腿紧紧夹着,手死死压着膝上短得可怜的裙摆,心脏跳得像快要从胸口炸裂出来。
【不能动……】
【一定要装得像平常一样……】
【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下体空荡荡的感觉,每一秒都在提醒她,她是如此赤裸、如此淫荡地坐在这间教室里,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而且…… 小穴在这种心理的极限羞耻刺激下,隐约开始泛出湿液,空气中似乎都能闻到自己甜腻的湿气。
“悦悦~等等要不要一起叫饮料喝啊?”
忽然,旁边的女同学凑过来搭话,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徐悦彤僵了一下,表面挤出平常那种淡淡不耐的冷漠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 好啊我都可以。”声音还算冷静,但掌心里全是冷汗。 就在女同学凑近的瞬间,一阵风从走廊灌了进来。
“唰。!”她的短裙被猛地吹起一角!
“……!!”徐悦彤吓得全身僵硬,手忙脚乱地压住裙子,腿夹得死死的,眼神死命盯着桌面,不敢有半点异常表情。
好险女同学没发现。
她听见旁边女生还在咕哝抱怨风大,完全没注意到她裙子差点掀起来、底下空荡荡的惊人秘密。
但不只有女同学,几个男同学也正好经过她身旁,其中一个男生还笑着拍了拍她的桌角:
“悦彤,中午要不要一起去看我们打球?”
“欸,今天你穿运动鞋喔?怎么不像平常穿高跟鞋了?”
那些平时把她当女神一样看待的男生,轻松自然地跟她讲话,甚至有人差点蹲下来帮她捡掉在地上的原子笔,蹲下来的角度,只要多看一眼、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直接看见裙子下,她什么都没穿、又湿得发亮的小穴!
【不行……】
【不能露馅……】
【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
徐悦彤表面冷淡地挥了挥手,“……没事,我自己捡。”
用冷淡又高傲的语气,把男同学支开,她的心脏却跳得快炸开了,穴口紧紧收缩着,大腿内侧湿成一片,身体因极度羞耻和惊险而细细颤抖。
而远远坐在教室角落的江砚辰,双手抱胸,眼神阴暗而炽热地死死盯着她。
看到她强撑高傲外表、看到她裙子差点飞起、看到她被几个男生围着,却藏着下身赤裸的秘密,江砚辰觉得自己的肉棒胀硬到发痛。
兴奋。
疯狂。
病态地想把她现在这副娇羞挣扎的模样,彻底按进地狱里糟蹋!
中午,徐悦彤躲在系馆的自习室,有人玩手机,有人趴着睡觉,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她坐在角落,背脊僵直,手死死压着裙摆,眼睛盯着桌面,不敢抬头。
忽然,有个脚步声停在面前,她的心跳骤停。
“是以为躲在这我就找不到你?”男人的声音带着笑,低哑而压迫。
江砚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指甲掐进掌心。
江砚辰走到她身旁,假装在翻她旁边的课本,身体微微靠近,在别人看来,不过是普通的靠近交谈。
但下一秒他的手,直接伸进了她膝上的短裙底下!
“呜––!”
徐悦彤猛地全身一僵,双腿夹得死紧,却挡不住江砚辰病态地拨开她细嫩的大腿,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她湿答答的小穴。
“咕啾––”两指轻轻拨弄,穴口发出淫靡的湿润声响,一沾到就是满指蜜液。
江砚辰低头在她耳边轻笑:
“悦彤……这么湿,是因为裙子快被掀起来时太兴奋了吗?”
他故意一边说,一边用指腹碾压她发烫的小小花核,轻轻揉按,挑逗得她浑身一阵阵酥麻颤抖。
“呜、呜呜呜––”
徐悦彤咬紧牙关,死命忍住喘息,脸颊烧得发烫,大腿内侧已经被自己的蜜液湿透。
如果现在有人靠近。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看到她裙子下那副淫靡得不堪一击的模样!
羞耻、惊恐、还有止不住的快感,让她双腿颤抖得差点坐不住。
江砚辰看着她这副勉强撑着高傲面具、内心却早已崩溃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眼底病态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不能等了。】
“出来外面。”江砚辰低声吐出这句话,声音只有两人听得到,语气淡得几乎没有起伏,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冰冷压迫感。
徐悦彤咬紧牙,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不可以。
不可以在同学们面前露出异样。
不可以被别人发现,她已经被江砚辰掌控得死死的。
她努力摆出冷淡高傲的表情,轻轻推开桌上的课本,假装不耐地站起身,像是自己心情不好想出去透气一样。
江砚辰,只是在她站起来的瞬间,微微后退一步,像是在“随便路过”一样跟上她的步伐,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拐进后栋无人的走廊,再悄悄消失在那扇半掩的储藏室门后。
门“砰”地一声关上,声音冷得像封锁她退路的锁。
下一秒,江砚辰直接把徐悦彤抵到墙上,一手掀起她的短裙,另一手拉开拉链,滚烫的肉棒弹出!
“徐悦彤,在同学们面前装得这么高傲,实际上……”
他舔着她耳边,低声笑得病态又甜腻:“你是我专用的小肉穴,我的小母狗。”
徐悦彤刚想开口,下一秒,裙子就被猛地掀了起来,滚烫脉动的肉棒直接顶上她湿烂的小穴,毫不留情地,一口气捅了进去!
“噗啾––咕啾!”
“呜啊啊––啊啊啊啊!”
徐悦彤全身猛然一颤,被操得撞上墙壁,乳房在衣服下的身躯抽搐,像快被碾碎的花瓣。
“哈啊……哈啊……”
江砚辰低笑着,一边挺动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学校露出的小骚货……”
“被我操到这么湿,兴奋到腿都软了呢……悦彤。”
“还想被我再操一发吗?”
他咬住她耳垂,加快腰间撞击的速度,一下一下,深深捅进她抽搐湿滑的小穴。
“啪、啪、啪––啪啾、咕啾!”湿答答的撞击声,淫靡得几乎让人疯狂,小小的储藏室内,性器黏腻交合的声响不停重复。
江砚辰狠狠地顶着徐悦彤的小穴,湿答答地捅进最深处,每一下都撞得她胸口发颤。
“哈啊……呜呜、呜啊啊啊!”
徐悦彤哭着喘息,小穴紧紧收缩抽动,穴肉像是在本能地吸吮着肉棒,整个人快要被快感溺死,就在她再次被捅到高潮抽搐的瞬间,江砚辰低喘一声,狠狠一挺腰,滚烫脉动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子宫口!
“哈啊、哈啊……悦彤,要射了……!”
滚烫浓稠的精液狂涌而出,一股股热烫的液体猛烈灌进徐悦彤的小穴深处,直接灌满了紧缩抽搐的穴肉和敏感滚烫的子宫口。
“呜啊啊……哈啊、呜呜呜呜……!”
徐悦彤全身猛地一颤,小穴因为精液灌入而更加收缩,整个人瘫软在江砚辰怀里,喘息着,哭着,颤抖着。
江砚辰喘着粗气,缓慢地将肉棒从她湿润滚烫的小穴里抽出。
“嗯…”
肉棒抽出的瞬间,一大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从徐悦彤红肿湿烂的穴口渗了出来,沿着粉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黏糊糊地沾满了她白皙细嫩的肌肤。
“真淫荡啊……”江砚辰满足地低笑着,他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沾着溢出的白浊,恶意地一点一点推回她微张抽搐的小穴里。
“啵啵、咕啾––”指尖来回插弄,将流出来的精液一点不剩地塞回她娇嫩敏感的体内,徐悦彤哭着,抽搐着,小穴因为被再次侵犯而一阵阵紧缩,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夹紧。”
江砚辰舔了舔指尖,在她耳边低声病态地命令:“夹紧我的东西,悦彤,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就这样,带着满满的我,回教室去。”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她沾满精液的大腿根部,像在标记自己宠物一样。
徐悦彤颤抖着,腿夹得死紧,湿答答的蜜穴死命收缩着,努力忍住滚烫浓稠的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江砚辰站起身,替她拉好裙子,遮掩住她狼狈淫靡的样子,然后,扣紧她的手腕,带着她,一步步走回教室。
裙子下,她的小穴湿漉漉地紧夹着满满的精液,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股滚烫黏腻在体内晃动,一不小心就要流出来。
她咬紧牙,却无法忽视每一步下体传来的钝痛与滚烫,精液在体内晃动的异样感像火一样烫着她,提醒着刚才那场屈辱的交合,越想装作没事,越能感觉到体内那骚浪的湿热,像在讥笑她所有的挣扎。
她恨自己的身体,更恨自己那一刻竟然爽过——那感觉背叛了她所有的自尊。
而江砚辰,只是用那双阴郁而狂热的眼睛凝视着她,像盯着刚被他驯服、绝不准逃跑的宠物。
第16章 在保健室帮她注射浓稠的药
下午的课一整节徐悦彤都僵硬地坐在座位上,裙底的小穴仍然夹着江砚辰射进去的滚烫精液,每一个小动作,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热流随着身体晃动。
滚烫的湿意与羞耻紧紧撼动着她,像冰层下悄然蔓延的裂纹,她死死压制着,不让崩溃破面而出。
【不行……】
【这样下去,我真的会……】
【得逃……】
徐悦彤咬紧牙关,硬撑着站起身走到老师桌前,故意让脸色苍白、步伐虚弱,用最虚弱的声音说:
“老师…… 我肚子好痛…… 我要去保健室休息一下。”
冷傲的女神忽然露出这种脆弱模样,老师根本没有多想,紧张的关心了几句马上就点头答应了。
“快去吧,需要帮忙叫护理吗?”
“…… 不用,谢谢。”
徐悦彤低头,压着心头的恐惧,艰难地走出教室,就像终于挣脱牢笼的囚鸟一样。
但她完全不知道,一双阴暗炽热的眼睛,从教室角落一直死死盯着她。
江砚辰站起身,慢慢地、悄无声息地跟上,像捕食者跟着受伤的猎物,笑意轻柔,却压抑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掠夺欲。
保健室内一片安静,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前台桌面摆着一张便条纸——【护理师外出,暂无人员值班】。
徐悦彤松了一口气,胸口的压迫稍稍缓解,匆匆地走过空荡的空间,白色床帘一排排垂落,她挑了最内侧的床位,掀开帘布,紧紧躲进床里,心脏还在疯狂跳动,汗水湿透了上衣内里。
她把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只有这里的宁静能暂时遮蔽那滚烫、黏腻又羞耻的感觉。
【终于……】
【终于暂时逃出来了……】
她紧闭双眼,强迫自己不去想湿润穴口那股不断流动的湿热感,强迫自己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但现实没有那么仁慈。
“咔。”门轻轻被推开了。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空气里,一道熟悉又令人颤抖的气息悄悄逼近,徐悦彤感觉到了。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悦彤——”一道低沉温柔得过分的声音,在床帘外响起。“身体……很不舒服吗?”
床帘被轻轻掀开,江砚辰半蹲在床边,嘴角挂着轻柔无害的弧度,眼底却燃着令人窒息的炽热,徐悦彤全身僵硬,瞪大湿润惊恐的眼睛,想叫却叫不出声,只能无声颤抖。
江砚辰伸出手,像哄小猫一样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语气低柔到极致:
“别怕啊……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悦彤?”
徐悦彤躺在床上,蜷缩着细嫩的身体,脸色苍白,浑身因紧张而颤抖;江砚辰却出乎意料地,轻轻坐到床沿,低下头,用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徐悦彤浑身僵硬,呼吸紊乱,她看到他解开裤头,露出滚烫、脉动、粗硬的肉棒。
江砚辰轻轻撩起她的裙子,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受伤的小猫:
“乖乖的,打针喔,悦彤。”
“打完,你就会好起来了。”
江砚辰压低嗓音,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用滚烫的肉棒,顶着她湿润又抽搐不止的小穴口,龟头轻轻碾压着肉缝,滑动间带出一阵淫靡的湿润声响。
“你这疯子……!”徐悦彤哭着扭动腰肢,想推开,却被江砚辰一手按住腰。
“别动喔,乖。”
“生病的人,不能这么激动,知道吗?”他语气温柔,笑容甜腻,却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魔。
下一秒——
“噗啾——!”他挺腰,将滚烫粗大的肉棒,一口气捅进她柔嫩的小穴里!
徐悦彤尖叫着,身体像被强行插入针头的肉体一样颤抖得乱七八糟,穴口被粗硬的肉棒撑得紧绷滚烫,黏稠的蜜液沿着结合处流淌。
“乖喔,悦彤,这是疗养用的特制注射。”
“等等药剂进去之后,你的小穴就会变得更乖、更湿、更舒服了呢。”
江砚辰边轻笑着,边缓慢地抽插起来。
“啪——噗啾——啪——”
每一下都深入最深处,每一下都故意缓慢碾压着子宫口。
“呜啊。呜呜……不要……”
徐悦彤含泪喘息,小穴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操,穴里被捅得又热又涨,快感像毒药一样蔓延全身,让她羞耻到连理智都快要融化。
江砚辰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哭红的眼角。
“乖。只要忍一下下,就可以打完针啰。”他猛地加快腰部的撞击!
“啪!啪!啪!啪!啪!”
滚烫粗大的肉棒疯狂操进小穴最深处,淫水四溅,床单都被撞得啪啪作响。
江砚辰咬着牙,深深一挺腰,滚烫浓稠的精液,在她子宫口炸开!
热烫的液体一股股灌满她的深处,流淌在柔嫩敏感的穴肉间,湿答答地溢出来。
“啊啊——呜呜呜——!”
【混帐……!】
【又、又射进来……】
她恨不得咬破嘴唇,但小穴的抽搐泄露了她的脆弱。
江砚辰轻轻喘着,低头亲吻她颤抖的额头,语气温柔得可怕:“嗯,打完针了呢。”
“悦彤……要快点好起来喔。”
徐悦彤瘫软在病床上,被单底下的小穴还残留着刚刚被灌爆的滚烫精液,整个人喘息着,双眼迷离,像刚被撕裂过、湿漉漉的柔软猎物。
江砚辰低头,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嘴角浮起一抹近乎温顺的笑意,却让人说不出的心悸不安,他没有离开,而是俯下身,动作轻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替她整理好皱乱的裙摆,拉好被掀开的上衣,那双手温柔得几乎带着宠溺,却每一下都像紧箍着她的喘息,无声地宣示着掌控。
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她还在微微抽搐的腰肢与大腿根。
“乖,悦彤,休息一下吧。”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哄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边安抚却将手伸进她裙底,指腹轻柔地抚摸那微微张开、还湿润滚烫的小穴。
“啵、咕啾——”指尖轻轻碾压着她红肿的穴口,来回揉弄,每一下都带着黏稠的湿润声音。
“呜、呜呜——!”徐悦彤惊喘出声,羞耻得浑身一颤,双腿反射性地夹紧,却又无力地颤抖着张开。
“别碰……!”她喘着,声音虽然微弱,但终于说了出口,“我说了,不要碰我!”
江砚辰低头凑到她耳边呢喃:“不可以让药剂漏出来喔,悦彤。”
“乖乖地,好好把我的注入的东西……夹紧。”
【该死……你这变态。】
她怒视着他,却只能无声喘息。
他恶意地玩弄她的穴瓣,把流出的精液一指指推回体内,像是在慢慢“确认药剂状态”一样,仔细地玩弄着,滚烫的浓稠精液沿着她的穴口缓缓滑落,被他一指又一指地,慢慢推回体内。
“呜呜。呜呜……”
徐悦彤羞耻到整张脸发烫,小穴在他的指尖下忍不住抽搐收缩,甚至还渗出新的蜜液,将被单湿得一片狼藉。
江砚辰轻笑,低头在她汗湿的额角轻轻印上一个吻:
“真乖,小穴都知道,要好好留住我的药呢。”
“真是听话又可爱。”
“去死吧……!”她低声诅咒,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他听见了,笑得更温柔,手指轻轻画着圈,感受着她穴肉细细收缩的酥麻触感,每一下抚摸,都像在慢慢把她最后的矜持一寸寸磨碎,让她彻底变成只属于他的、淫靡的小宠物。
她瘫软的身体还在因高潮与射精后的快感余韵微微颤抖,体内滚烫浓稠的精液缓缓渗出,沿着粉嫩穴口滑落,黏答答地湿了一片床单,他温柔地替她拉好裙摆,整理好衣服,动作像哄小孩一样轻柔,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细长型的银色小按摩棒,表面光滑圆润,尾端还带着震动开关。
她一看就明白了。
【不——不可以。】
【你敢塞进来我就……】
江砚辰低笑着,捏着她颤抖着的小穴,轻轻用按摩棒的圆头,磨蹭她湿答答的穴口。
“啵、噗啾——”
蜜液与残留精液混在一起,湿润得令人脸红心跳。
“乖一点,悦彤,要好好保存我的药剂,知道吗?”
“所以——给你加个塞子。”
话音落下,江砚辰将细长的按摩棒一点一点地塞进徐悦彤湿软紧缩的小穴里。
“混蛋……!”她颤声怒骂,声音却因恐惧而发颤。
“别得寸进尺……!”
“呜啊啊——呜呜——!”她扭动腰肢想推开,但高潮后的身体,脆弱得像一片湿透的纸张。
江砚辰轻柔地,将按摩棒一点一点塞进去,小穴因高潮后过于敏感,一碰就抽搐,她只能哭着扭动,眼角渗出屈辱的泪。
“这样,就不会漏出来了呢。”按摩棒被推到底,让它完全卡在她红肿滚烫的穴道内,江砚辰舔着唇,打开最低速的震动模式——
“嗡——”
低频的震动从塞进小穴里的按摩棒传开,微微颤抖着,刺激着穴壁,让滚烫的精液一阵阵在体内滚动,湿得她整个小腹都烫起来。
“呜呜、呜呜呜——!”
徐悦彤咬着唇,忍不住抽搐着双腿,小穴敏感地收缩着,穴口紧紧夹住里面的按摩棒,努力忍耐着快感。
江砚辰满意地看着她狼狈到极点的模样,轻轻在她耳边低语:
“下节课要乖乖回教室喔,我要检查,看看你有没有把我的药好好保存下来。”
“要是漏了一点出来,就让你的小穴,连夜受罚。”语气温柔得近乎哄骗,像恋人枕边的低语,却每一个字都压着她的喘息,不容抗拒。
“去死吧……!”她咬着牙,低低骂了一句,虽然声音几乎听不见,但江砚辰那双病态炽热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
第17章 让她小穴塞着玩具在全班面前高潮
——保健室门外,春日的微风轻轻吹过。
徐悦彤一只手压着裙摆,艰难地迈出脚步,裙子底下,那根细长银色的按摩棒,正安安稳稳地塞在她柔软敏感的小穴深处,轻微地震动着:
“嗡、嗡、嗡……”
每走一步,细微的颤动都像是有一根滚烫的手指,在轻轻拨弄她的穴肉。
滚烫的精液封在体内,震动带起蜜穴深处一阵阵酥麻,黏稠的热流滚滚翻涌,仿佛随时都会湿成一滩。
“哈啊……”
徐悦彤咬着唇,双腿夹得死紧,每一步都像走在刀锋上。
不能被发现。
绝对不能露出异样。
她死死咬着牙,用最后一点理智撑着表面冷傲女王的姿态,硬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清冷淡漠的模样,回到教室。
江砚辰早已坐回了后排,双手交叠撑着下巴,眼神阴暗又炙热地死死盯着她,目光像烫人的利刃。
徐悦彤艰难地走向座位,每一小步穴口都忍不住收缩,夹着里面跳动的震动器,滚烫黏腻的感觉沿着子宫口缓缓翻滚。
【不能露出来……】
【不能被发现……】
【快点坐下…… 快点……】
她死咬着牙,刚一坐下,震动按摩棒因为挤压,更深地顶进蜜穴深处。
“嗡。!”
身躯猛烈一震!
“呜。!”
徐悦彤差点叫出声,死死咬住嘴唇,双手紧紧抓着桌缘,身体轻轻颤抖。
旁边的同学注意到她脸色苍白,还好奇地问了一句:“悦彤,你没事吧?”
“…… 只是有点累。”
她撑出笑容回了一句,声音硬是挤出平常那种若无其事的腔调,强撑着表面形象,但她裙子底下的小穴,正紧紧夹着滚烫的按摩棒,酥麻得快要融化。
后排江砚辰微微弯起嘴角,他伸手,撕下一张纸条,在上面迅速地写着:
【你的小穴是不是夹得很努力呢? 】
【等一下如果湿出来了…… 要自己舔干净喔。 】
啪,他随手折成小方块,趁大家注意力在黑板上时,轻轻弹到她桌上。
徐悦彤看到那张小纸条,指尖微微颤抖。
羞耻、愤怒、恐惧、屈辱,混杂成一团,快把她的心脏撕裂。
更可怕的是。
小穴因为羞耻与紧张,收缩得更厉害,按摩棒在体内震动得更剧烈,蜜液悄悄渗了出来,沾湿了她的腿根和椅面,滚烫的黏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湿答答地打湿了裙摆底下。
【不行……】
【不能让别人发现……】
徐悦彤死命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握着桌沿,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而江砚辰只是悠哉地坐在后排欣赏着她的挣扎。
教室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洒进来,气氛昏昏欲睡,同学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老师讲课,却没人注意到,后排某个角落,正悄悄发生着一场淫靡又极致压抑的折磨。
徐悦彤坐在座位上,双腿紧紧夹着,裙子下,小穴死命夹住体内震动着的细长按摩棒。
“嗡——嗡——”
每隔几秒,那根隐藏在她体内的小小恶魔,就发出一阵低频震动,挑拨着她红肿湿热的穴肉,刺激着子宫深处,滚烫的精液与新渗出的蜜液混合,在体内晃荡着,一波波酥麻又酸软的感觉渗透四肢百骸。
她不能出声。
绝对不能。
徐悦彤死咬着唇,指节发白地抓着桌缘,身体轻微地颤抖,努力压抑着每一次汹涌而上的快感。
但身体,背叛了她。
脸颊渐渐染上潮红,呼吸变得又急又短,细密的汗水从额角渗出,湿濡地打湿了发丝,上衣因为汗水与体温高涨,紧紧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勾勒出胸前柔软乳房微微起伏的轮廓,腰线娇细,臀部曲线饱满。
性感得…… 几乎要溢出来。
旁边的男同学察觉到了。
“……?”
“悦彤今天,好像特别…… 色气……?”
有人小声嘀咕。
目光,开始偷偷朝她的方向瞟去。
一个、两个、三个。
男生们原本还在打瞌睡的视线,被她潮红发烫的脸庞、沾汗微贴的衣服线条吸引住。
有人咽了口水,有人不自觉在桌下硬了,低头假装写字,实际上眼神死死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细白大腿。
【呜…… 不要…… 不要看……】徐悦彤脑海一片混乱。
她感觉得到,周围灼热而饥渴的视线一点一点灼烧着自己。
但她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死死夹紧腿根,忍耐着穴口内的震动,忍耐着快感像浪潮一样拍打着她的理智。
江砚辰双手抱胸,安静地盯着这一切。
【看看你啊,悦彤。】
【明明这么努力忍着,】
【却还是骚得让全班的男生都快硬了呢。】
【你的身体啊,真的好淫荡,好可爱。】
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眼底的阴暗与兴奋几乎快要溢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拉长,每一次震动,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针,一点一点,刺穿徐悦彤最后一层自尊。
汗水顺着她粉嫩的脖颈滑落,浸湿了衬衫领口,勾勒出诱人的锁骨弧线,裙摆下的椅面,也慢慢沾上了隐约可见的湿渍。
【哈啊……哈啊……】徐悦彤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小穴里夹着滚烫的震动棒,穴肉因为过度刺激不断收缩,蜜液沿着穴口一点一点渗出来,沾湿了内腿,在桌下悄无声息地滴落。
而全班男生,只觉得女神今天特别色气,特别动人,每个人都在压抑着勃起,却没有人知道,那个坐在教室一角的高傲女神,此刻小穴里正塞着男人的肉棒替代物,夹着滚烫浓稠的精液,忍受着几乎让人窒息的快感与屈辱。
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像背景噪音一样模糊不清,徐悦彤瘫坐在位子上,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贴在胸前,勾勒出圆润的胸型与细细的腰线。
裙子底下,那根藏在蜜穴内部的小震动棒,仍然不间断地嗡嗡作响。
“嗡——嗡——嗡——!”
每一下颤动,都像无数细针刺进她的神经末梢,把她最后的理智,一点一点磨碎。
蜜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滚烫的精液与新渗出的蜜液混成一片,沿着穴道缓缓流下,滴湿了椅面与大腿内侧。
忍不住了。
【呜…… 呜呜……】徐悦彤的喉咙里溢出无声的呜咽。
她低下头,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泪水混着汗水渗出眼眶,整个人颤抖着趴在桌上。
穴口猛地收缩!
震动棒卡在最敏感的位置,连带着滚烫的精液一阵阵地被穴肉挤压推动。
“啵、啵啵。”小小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教室里似乎变得无比清晰,徐悦彤猛地一抽身,腰部颤抖着,像被击中的小兽一样颤栗。
小穴在震动中抽搐高潮。
蜜液和被搅拌得浓稠的精液混合,湿答答地渗了出来,滴在椅子上。
她死死咬着手臂,咬到快破皮,强忍着呻吟,整个人痛苦又淫靡地趴在桌上,泪水不受控地滑落。
江砚辰全程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底是藏也藏不住的病态兴奋,他站了起来。
“老师,徐悦彤好像还是很不舒服,我帮忙送她回家。”
他的声音平稳,语气礼貌又自然,完全不像刚刚在桌下控她的人。
教室里的同学们转头看了一眼,徐悦彤趴在桌上,满脸潮红,汗水湿透额发,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着。
有几个女生厌恶的露出了“啊,又耍大牌刷存在感了”的神色。
毕竟,平时的她,就是这么高傲、娇贵,也常常使唤江砚辰做各种杂事,大家只是习以为常,没人怀疑。
“去吧去吧,别出事了。”老师挥了挥手。
江砚辰嘴角微微勾起,温和地走过去,半抱半搀地扶起徐悦彤,在别人眼中,这只是奴仆为女王效劳罢了。
但只有徐悦彤自己知道。
她的裙子底下,小穴仍然紧夹着那根滚烫的震动棒,穴道深处塞满了滚烫浓稠的精液,刚刚还在全班面前,偷偷高潮过一次。
她的身体,正浸泡在一片淫靡与羞辱的深渊里,徐悦彤咬着牙,泪水无声滑落,任由江砚辰半抱着她,一步步走出教室。
走向更深的、无法逃脱的支配与淫虐。
第18章 过于迟来的道歉
徐悦彤被江砚辰半扶半抱着,虚弱地走在走廊上,双腿无力地颤抖,小穴里,还死死夹着那根微微震动的按摩棒,每走一步,都带起一阵酥麻的悸动,滚烫的精液在体内晃荡,夹杂着刚才高潮过后渗出的蜜液,湿得整个穴道发烫抽搐。
好难受。
好羞耻。
徐悦彤咬着唇,眼角泛着泪光,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努力不让自己崩溃。
但,江砚辰忽然停下脚步,一把将她推进楼梯间转角的阴影处。
“呜。?”
徐悦彤吓得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还没来得及挣扎,江砚辰已经半蹲下身,隔着她的短裙,用手掌狠狠复上她滚烫湿润的小穴!
“啵啵。嗡嗡。”小穴因为按摩棒的震动与刚才高潮过度敏感,在他掌下剧烈地抽搐起来!
江砚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刚刚在教室里,你高潮了对吧?”
“趴在桌子上,咬着手臂,”
“偷偷、偷偷地……泄了好多出来呢。”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薄薄的裙摆,慢慢地、细细地揉弄她的小穴,指腹来回轻压、摩擦,带动着里面的按摩棒震动得更猛烈。
“呜呜、呜……哈啊……”徐悦彤咬着唇,全身颤抖,小穴收缩得快疯掉了。
江砚辰笑了,将额头抵在她的耳边,假意温柔地故意提起刚才教室发生的事:
“全班的男生,都被你那副色气满满的模样撩得硬到不行……”
“可他们不知道……你的小穴才刚被我操完,里面满满塞着我的精液,还被按摩棒用到高潮。”
他隔着裙子,更加用力地揉压。
“啵、咕啾。!”
黏腻的水声从裙底传来,穴口紧紧吸附着按摩棒,湿得一塌糊涂。
“好淫荡啊,悦彤……”
“这么喜欢被我弄吗?”
江砚辰轻轻拍了拍她湿成一片的裙子,像是训练宠物一样。
“现在,要不要再偷高潮一次?”
他轻笑着,指腹隔着裙子碾压着她的小穴,一圈圈,慢慢把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徐悦彤被江砚辰抵在墙上,双腿颤抖得快要站不稳。
裙子下,小穴里还塞着震动不停的按摩棒,每一下震动,都让她湿软的穴肉颤抖收缩,蜜液混着浓稠的精液悄悄渗出。
“哈啊……哈啊……”
徐悦彤死死咬着唇,额角满是细密的汗珠,全身像浸泡在蒸气里一样发烫。
【不行……】
【真的快不行了……】
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从早上强迫不穿内裤露出、储藏室被上、逃到保健室却又被操第二次,最后还被塞进按摩棒,被强迫在课堂高潮。
一整天。
她被折磨了一整天。
【这样下去……】
【他不会停的。】
【明天还会有新的羞辱,后天、下周……】
【只要他想,这样的折磨会一直一直继续。】
胸口被恐惧压得喘不过气,羞耻、痛苦、身体的酸胀快感交织,让她全身都像烧起来。
她恨江砚辰这个恶魔,更恨自己。
为什么,会软弱到这种地步?明明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但……】
【只要开口……只要放下一点自尊,他会放过我。】
【哪怕只有一次……】
喉咙像被刀子割过,声音发不出来,她挣扎、抗拒、咬牙……
理智在求生,忍到极限,真的忍不住了。
她颤抖着,终于低下头,声音微弱颤抖,带着哭腔:
“……对不起……”
“以前……我不该……那样对你……”
“求你了…江砚辰…拜托你放过我……”
话音一落,泪水瞬间决堤,徐悦彤再也忍不住,眼角滚出一串又一串晶亮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啜泣声,声音颤抖破碎,像玻璃一样易碎。
纤细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双肩颤颤地抖动着,仿佛只剩下哭泣的力气,羞耻和屈辱像洪水一样,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竟然低头,向那个曾经最不屑一顾的阴沉同学求饶,而且是在小穴夹着他的精液和按摩棒,被玩弄到快失控的时候。
江砚辰怔了一下。
掌心的动作停住,黑沉的瞳孔微缩,呼吸短暂停顿。
她竟然,向他道歉了。
那个从前高傲娇纵、满口嘲讽从不低头的她,现在哭着,真心的低头求饶,他在被踩踏的无数个日子里想过的场景,此刻像雷击一样劈在脑海,却远比他预想的更让他动摇。
理智深处的裂缝,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崩塌,江砚辰喉咙轻轻滚动,嘴角动了动,但他很快压住这股突如其来的乱流。
再次开口时语气显得特别冷淡,像是压抑住情绪的陈述:“哭也没用。”
“这是。你自己种下的结果。”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眼神冷静到近乎无情。
“现在你不是那个谁都得围着的徐悦彤,而是我的东西。”
没有怜惜,没有哄骗,只有控制者的冷静宣判。
徐悦彤浑身一颤,恐惧像冰冷的蛇爬上脊椎,沿着神经一寸寸勒紧,冰凉得让她全身僵硬。
她刚才的道歉,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与自尊,她以为,只要低头,也许他会放过她,至少……能换来片刻的喘息。
但现在,江砚辰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把最后的希望切得粉碎。
【他根本不打算停止。】
【就算我求饶,他还是要继续。】
【……甚至,比刚才更狠。】
胸口紧紧抽痛,她像是即将在冰水里溺毙般无助,一时呼吸不过来。
江砚辰看着她泪痕斑驳的脸,眼神沉冷而无波,内心那点诡异的闷痛,他狠狠按了下去,手指顺着她颤抖的脸颊滑过:
“别哭了悦彤,你该学会接受,不是反抗。”
语气像裁决,不容抗辩,他低下头,隔着裙子,再次揉弄她敏感到极致的小穴。
“啵啵。嗡嗡。”
滚烫的蜜液顺着大腿滑落,沾湿了白皙细嫩的皮肤,徐悦彤抽搐着,小穴在震动中细细收缩,羞耻得快要哭出声。
江砚辰冷静地低声道:“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弯下腰,掀起她沾满汗水的短裙,拉住塞在穴内的按摩棒尾端,缓慢拔出。
“啵、咕啾。”
湿润的声音响起。
积在体内的精液和淫液失去支撑,疯狂倾泻而出,沿着粉嫩大腿一股股滑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啪嗒、啪嗒。
每一滴落的声音,都是羞辱的铁证,徐悦彤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抓紧裙摆,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江砚辰静静地俯视着这一切,照理说,他该感到满足。
心脏深处却有种闷痛再次攀升,像针,细细扎进骨头里,他强迫自己把这种情绪压下,伸手,慢慢用指腹擦过她穴口周围渗出的湿润。
语气不再故作温柔,而是戏弄:“这样湿成一片,真是丢脸阿。”
“不过……也算你努力,至少没浪费我的东西。”
他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白色手帕,蹲下来,像处理一件用过的玩物般擦拭她双腿间的狼藉。
手法冷静而克制,不带怜惜。
“算你走运,”他淡淡说:“现在没兴致了。”
“老师那边我说过,送你回家。”
江砚辰将沾满淫水的手帕收回口袋,手掌扣住徐悦彤的腰,声音冷静:“走吧。”
徐悦彤浑身僵硬,双腿还在颤抖,但他不容她抗拒,直接半扶半抱地将她拉出楼梯间,继续往校门口走去。
沿途阳光明亮,人影稀疏,仿佛刚才那场屈辱的哭泣只是一场错觉,她不敢抬头,咬着唇,脸颊的泪痕还未干,双手死死攥着裙摆。
走到校门外,江砚辰已经叫了一辆车,司机见状要下车帮忙,他抬手制止:“不用。”
打开车门,他低声:“上车。”
徐悦彤迟疑了一下,却被他轻轻一推,整个人跌坐在座位上。
身体里那种被玩弄过度的酸胀感、穴肉抽搐的后遗,让她一坐下就不自觉颤抖,江砚辰俯身为她系好安全带,动作冷静、干脆。
车子启动,他报出她家的地址,语气平静得像是载一个普通病号回家。
徐悦彤指尖蜷缩,紧紧扣着安全带,嗓子发不出声,车窗外的光影飞逝,她低头,不敢看旁边的他。
可余光里,江砚辰一直没有碰她一指,也没有再说半句多余的话,像是怕自己一旦触碰,就会控制不住。
车抵达她家附近时,他忽然侧头,嗓音压得极低:“记住。”
“今天是例外,不代表你能逃避。”
“以后,如果再用哭来博取怜悯……”
“不会再有这样的结果。”
他开门下车,帮她拉开另一侧的门,阳光洒在他的肩膀上,黑发略乱,神色阴沉克制。
“下车。”
徐悦彤像受惊的动物一样颤抖着走下去,刚站稳,江砚辰已转身离开,没有多看她一眼,连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例行的教训。
她站在原地,心跳乱成一团,脑海里只剩他刚才那句话。
【以后,如果再用哭来博取怜悯……】
不是她赢了,是他决定放过,那并不是宽容,而是下一场更狠的开始。
送走徐悦彤后,江砚辰转身走向街口,背影笔直,步伐稳定,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但当他拐过转角,走进一条没人的小巷,脚步却顿了一下。
他抬手,慢慢拉开衬衫袖口,指节骨节泛白。
那只刚才握住她下巴的手,指节已经不自觉握到发痛,手背青筋绷起,甚至在掌心掐出一道深红的指痕。
——他在压制。
压制刚才想继续玩弄她、想把她玩坏、甚至想当场毁掉她求饶的那种恶毒冲动。
她一面道歉一面痛哭的样子,比他想像的还脆弱,一直以来她都还逞强嘴硬的反抗,现在是真的怕了。
【不该让她那么早怕。】
【应该再慢一点,再慢一点……】
回到家,他拉上窗帘,坐在房间的黑暗里,光线被隔绝,整个房间静得可怕。
江砚辰慢慢把刚才擦过她的白色手帕放在桌上,指腹轻轻摩挲,手帕边角还带着微不可见的水渍,那是她穴口流下的蜜液和他的精液。
他的战利品。
他盯着那块手帕良久,过了一会,他伸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透明夹链袋,把手帕小心封起来,锁进书桌的最底层抽屉。
第19章 只有她是例外
房间的窗帘拉得严实,外面的阳光透不进来,空气里有股说不出的沉闷与潮湿,徐悦彤缩在床的一角,手指攥着毯子,背贴着冰冷的墙壁。
从那天放学后,她就再也没有去学校。
这是第五天。
江砚辰没有联络她。
没有讯息,没有通话,没有出现在家门口,也没有在学校找她,她很害怕他会在社群里贴什么东西,但连社群帐号上也看不到他的任何动静。
起初,她以为他只是在玩心理游戏。
故意冷落她,等她忍不住又去找他、打听他的消息,可是时间一久,她开始不安起来,悬而不定的不安带来的各种猜测,有时比任何羞辱更可怕,她的脑子不受控地想起楼梯间的那一幕。
滚烫的精液和蜜液,沿着腿滑下的触感与那时的恐惧,她记得自己哭着低头,求他放过自己,她甚至还记得那根被拔出时,穴口湿腻地啵啵作响的声音,痛苦冰冷的绝望没走的太远,全都还留在骨头里。
然而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停止了,她以为那天求饶被拒之后,会换来更严酷的玩弄取乐,却反而……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安静更让她焦虑恐惧。
他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
这个人,不可能。
还咬着指甲惶惶不安,她的手机嗡嗡的跳出讯息,是工作通知。
【下午三点,MUSE品牌合作拍摄。】
【请准时到棚,不得临时缺席。】
她盯着萤幕,心跳慢了半拍,这是之前签约的合作,如果缺席,不只是违约赔偿,还会被整个业界贴上“不敬业”的标签。
她不能再躲了,徐悦彤吸了口气,下床,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眼角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嘴唇没血色,头发乱糟糟的。
她花了整整一小时才把自己收拾好。遮掉眼下的阴影,把肤色调匀,连脖子上的细痕也用遮瑕膏盖住。
【不能再这么可悲的自溺。】
【至少,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在拍摄现场,配合过几次的厂商摄影师调整镜头,看着她:“悦彤,你最近……气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她僵硬地笑了笑:“只是感冒,没事。”
助理把服装递给她,她接过去换上,站在白色背景前摆姿势,肢体机械地移动,闪光灯一次次闪烁,每一下都像把她打回现实。
【不能再逃了。】
【再逃,只会让现况更加操控在他手上。】
【我要振作起来。】
镜头快门继续闪烁,她一面摆出各种姿势,一面在心底不断重复:
【不能崩溃。】
【不能示弱。】
【下一步……】
【下一步,我要主动出击。】
夜色浓重,霓虹灯闪烁,徐悦彤再次来到了那家KTV门口,她手心冒着冷汗,短短几日恍如隔世。
这里,她该恨不得再也不要踏进来,这扇门后,不只是歌声和酒气。
那是一场羞辱的开端,是她第一次失去主导权,第一次被侵犯被偷拍,被那个她以为比尘埃还渺小的男人,得到掌控的机会。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颤抖地拉开门,走廊的灯光昏黄,熟悉的塑胶地毯声让她一阵头晕。
“小姐,需要帮忙吗?”柜台的年轻服务生礼貌地问。
“……我想问问以前这边打工过的人。”徐悦彤压低声音,“叫江砚辰。”
对方皱了下眉,“江砚辰?你是他熟人?他怎么了吗?”
“嗯。”她语气轻描淡写,“……江砚辰啊,之前是不是有出过什么问题?我听说的,不确定。”
她刻意用引导的方式问话,想套出一些关于他的把柄。
服务生摇摇头,“不会吧,他做事蛮认真欸,没出过什么问题,大家都蛮喜欢他的。”
另一位资深一点的员工经过,也听到了:“你说江砚辰?之前那个晚班的?”
“是。”
“喔,小江人挺好的啊。客人有时喝醉闹事,都他帮忙去协调,有次有个女客人洒了一身酒,他还把自己的外套借她穿回家,其他pt临时不舒服请假也都会拜托他顶班。”
“那个女生后来不是还有特地回来,拿礼物给他说要跟他道谢吗?”
徐悦彤的指尖一僵。
这不是她想听的答案。
不、不可能。
她本能地否定,眉心紧蹙,指节死死掐着衣袖。
【他那样的阴沉怪胎、偏执的变态狂……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评价?】
她期待的,是什么偷懒惹事、得罪客人、甚至偷窃之类的把柄,不是这种——“照顾人”、“不惹事”、“认真”。
“他最近还有来吗?”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但声音发干。
“早辞了。后来听说换工作了,最近都没看到了。”
“那你们知道他家住哪里吗?”她怀抱最后一线希望,要是能知道他家住哪里的话…!
“这个小江不太提自己的事情欸,我们不太清楚。”
徐悦彤呐呐的道了谢转身离开,只能无功而返,走出门就听到“喵”的一声,是一只瘦小的橘白色流浪猫蹲在墙角,眼睛圆圆的,耳朵边有旧伤。
“小橘又来了,之前都是小江会拿吃的给它,帮它处理耳朵伤。真可怜,也不知道喂它的人不在了。”
“小江人真的不错,就是有点不爱说话。”
“希望他现在过得不错。”
服务生们的谈话从身后轻轻飘进她耳里,她的心跳像漏了一拍。
他可以对别人温柔,对陌生人,甚至一只猫,他都会照顾。
可对她呢?
就算她低声道歉、哭着求饶,他也不肯放过,只有恶意的玩弄、羞辱,以及无止境的掌控。
——为什么只有她是例外?
脑海深处,一个画面闪了一下:
大一时,她第一次喊他名字他怔愣的表情,当时她还笑着打趣:“江砚辰,在叫你呢,发什么呆。”
她亲手踩碎了这个表情,那成为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的不设防模样。
冷风掠过,她浑身僵硬,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让她的掌心冷得发麻。
如果当初她……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第20章 像取悦最爱的男人一样
徐悦彤坐在梳妆台前,手机亮着,一条新讯息静静躺在萤幕上:
【休息够了吧?】
【今晚10点,宁德路77号,302房。】
【别迟到。】
短短几句,没有胁迫,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支配,仿佛过去的五天冷落,只是给她的一点“宽限”。
徐悦彤攥着手机,手心冰冷,刚从KTV回来,她脑子里还是那几句话:
“小江人挺好的啊。”
“总是帮忙,还借过外套给女客人。”
“连流浪猫他都照顾。”
他对谁都能好,只有她是例外。
她不是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不想承认。
是她自己把事情变成这样的,但就算如此……盯着手机上的地点和时间,心里没有太多波动,也没有什么期待,只剩下:要做,就趁现在的想法。
总得再试试别的路,她也没得选。
廉价旅馆的走廊幽暗潮湿,墙上的灯光闪烁,像随时会熄灭,柜台里的年轻店员瞥了她一眼。
“302房。”她低声说。
店员冷冷点头:“往走廊左边走,可别玩得太大动静。”
那种把她当卖身女看待的目光让她恶心。
走廊尽头的302门虚掩着,灯光从缝隙透出昏黄的晕影,她深吸一口气,推门。
房间里,五天不见的江砚辰正坐在床边,黑衬衫松松地搭在他身上,手里捏着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看上去有些疲惫感。
江砚辰见她进来,仅仅抬了抬眼,没有立刻说话。
徐悦彤压下心跳,慢慢走近,像一只乖巧的宠物,跪坐在床前,低头轻声:
“……我知道错了。”
“以后不会再顶嘴、不会再跑,也不会再乱打听你的事……”
她尽量让声音带着一点颤抖,一点讨好,更多的是故意营造的顺从。
江砚辰挑了下眉,眼神明显一瞬变了,那不是冷笑,也不是嘲弄,而是一抹短暂的困惑与讶异。
“……悦彤?”他喉头微动,像不太习惯她突然的驯服。
【她,居然主动低头了?】
“这几天,我真的有反省。”她继续低声说,“你让我休息了,我知道是因为……因为你在等我自己想通。”
江砚辰盯着她,指尖轻轻敲了两下膝盖。
“乖得很可疑。”
“但……我喜欢。”
他勾了下唇,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悦彤今天很乖,那我也会奖励你——不会太过分。”
“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徐悦彤身体猛地一震,她死死咬紧牙关,脸上还装的乖巧。
【该死的……】
【居然要我自己脱。】
【居然要我自己动手,把自己剥光给他看。】
屈辱、愤怒、羞耻,像毒蛇一样在心里疯狂翻滚,可她知道,如果违抗,裸照,视频,还有那些更下流的东西,就会瞬间被发到全校。
她悄悄深吸口气,手指颤抖地,慢慢伸向自己的领口。
啪,第一颗扣子解开了。
啪,第二颗。
衣服领口被拉开,露出细白修长的脖子和微微颤抖的锁骨,江砚辰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一点一点脱光自己,像是欣赏猎物自愿跪伏献上的样子。
“继续。”
他淡淡地催促,声音低哑得发烫。
徐悦彤咬紧牙关,将上衣脱下,再脱掉裙子、袜子,最后,只剩下浅色的内裤和胸罩,她脸颊滚烫,内心恨不得钻进地板里,却又不能表露。
江砚辰走近一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继续脱,悦彤。”
“我要看你,自己把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脱掉。”他的声音甜腻像是哄骗,又像是勒令。
徐悦彤颤抖着,伸手到自己胸前,慢慢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啪。”
细嫩的乳房弹了出来,红润的乳尖在冰冷空气中微微收缩。接着,她又拉下自己的内裤,露出早已因为羞耻和隐隐快感而湿成一片的小穴。
全裸。
毫无遮掩。
她就这样站在破旧昏暗的小旅馆里,赤裸着,被江砚辰那双阴暗炙热的眼睛彻底看光,江砚辰低笑了一声,手掌复上她湿漉漉的穴口,慢慢揉捏。
“湿得这么快?”
“才刚脱光,就自己湿成这样等着要被插……”
“你真的好骚啊。”
他舔了舔嘴角,低下头,慢慢玩弄她湿软的小穴,唇舌舔咬着她红肿的乳尖,一面粗暴地揉捏、拉扯,指尖狠狠掐住乳尖,用力搓揉拉扯,把那对高挺的柔软奶子捏得变形、发烫。
“哈啊……”
江砚辰低头,张口咬住她因羞耻和兴奋而硬挺的红肿乳尖,舌头舔弄轻咬,时而吮吸,留下暧昧的红痕。
“啵、啾啾、啵。”
湿热的吸吮声在小房间里回荡,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徐悦彤咬着唇,身体本能地颤抖,胸前的敏感神经被他揉弄到发烫、发麻,乳尖又痒又胀,快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
【好羞耻……】
【好可恶……】
她在心底哭泣,却无法阻止自己从乳尖一路连到穴口都湿得不成样子。
江砚辰舔了舔她的乳头,低哑地在她耳边命令:
“上来。”
“自己,坐到我身上。”他往后一倒,整个人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像是懒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宠物表演。
徐悦彤咬着牙,双腿发软地爬了过去,颤抖着跨坐在他的腰间,他衣着完整,衬衫扣得一丝不乱,连袖子都没卷起来。
而她却全身赤裸趴在他胸口上,她的皮肤紧贴着他还穿着衬衫的胸膛,冰冷又扎实,反而让她更清醒。
【冷静。】
【我要让他相信——我真的被驯服了。】
【只要他放松警戒,下一步……就能成功。】
她垂下眼,刻意掩饰住心底的反抗,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羞涩又听话的女孩,就算胸前还残留着刚才被玩弄的湿漉痕迹,她也强忍住耻辱,不让自己露出丝毫怨恨。
江砚辰微微仰起头,语气轻柔又残酷:“从吻开始。”
“舔我的脖子、我的胸口……慢慢舔下来。”
“像取悦自己最爱的男人一样,好好舔,悦彤。”
“懂吗?”
她点点头,唇瓣颤抖,低下头。
【恶心。】
【你才不是我爱的人。】
【但如果现在违抗,什么计划都完了。】
她舌尖颤抖地在他锁骨落下一个吻。
“啾。”
江砚辰闭着眼,享受着她颤抖的吻舔,低低喘息。
她能闻到他皮肤上的汗味与男人特有的气息,滚烫、浓烈、像在侵蚀她的理智,舌尖颤抖着,沿着他衬衫开口露出的锁骨一路舔过,留下湿漉漉的唾液痕迹。
江砚辰闭着眼,享受着她颤抖又屈辱的吻舔,低低地喘息着。
徐悦彤舔到他的胸口,犹豫着要不要打开扣子,却被他抓住手,用眼神示意她隔着衣服继续,她只好俯下身,舔到他微微起伏的肌肤,最后,软舌停在了他小小突起的乳尖上。
【不行……为什么……】
【为什么我得舔男人的乳头……】
她从以前到现在性事从来就是别人取悦她,从没做过这种事,但江砚辰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声命令:
“舔。”
“用舌头,好好伺候我。”
徐悦彤跪伏在江砚辰身上,小舌颤抖着,轻轻舔上了他坚挺紧绷的乳尖。
“啾、啵啵、啾。”
舌尖湿漉地打转,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染湿,舌头可以轻易勾勒着那枚小小的突起,每一次舔弄,都带着湿润的温度与细密的酥麻感。
江砚辰闭着眼,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一瞬,胸膛微微起伏,乳尖隔着薄布被湿润柔软的小舌包裹舔弄,传来一阵阵细致得近乎酥麻的刺激,沿着神经一路窜进脊椎,直接烧到腰间、下腹。
他的腰肢不自觉地绷紧,肌肉微微抽动,连裤子里原本就硬挺着的肉棒也随着她舔舐的节奏微微跳动。
柔软又湿热的小舌,将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一圈圈打转、舔弄、吮吸,每一下,都是带着甜腻湿气的折磨,快感不猛烈,却细腻得可怕,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爆开,让人想喘息,又想抓狂。
江砚辰忍不住吐出一口热气,指尖收紧,轻轻抓住徐悦彤柔软的头发,力道不大,却隐约透露着克制。
他低哑地喘着气,喉咙滚动,声音沙哑:
“哈啊……悦彤……”
“舔得……真他妈的舒服……”
乳头在她的舌尖下硬挺,滚烫,每一秒的舔弄,都让他从胸口烧到下腹,整个人像被湿润的火焰舔舐着,快感浓得快要从皮肤里渗出来。
而他躺着,任由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孩,跪在自己身上,像舔爱人一样,用湿濡的小嘴舔弄自己的乳尖,那种绝对的征服感,让他下腹紧绷到发痛,龟头细小的穴口微微张开,渗出浓稠透明的欲望,肉棒随着喘息微微跳动。
江砚辰低头看着她羞耻地舔着自己,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神变得赤红又病态。
【哈啊……】
【这种滋味……】
【让她舔着、服侍着,自己高潮……】
【简直,比操她还要兴奋。】
第21章 让她骑在身上自己摇肉棒
江砚辰躺在床上,胸膛还因为方才被舔弄过的酥麻快感微微起伏。
他的双眼半眯着,看着徐悦彤羞愧又无助地跪伏在自己身上,娇小的舌尖还沾着湿润的水光。
“哈啊……”
江砚辰喘着解开裤头,伸手粗暴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呜。!”
徐悦彤惊呼一声,身体被他一把扯高,整个人跨坐在他滚烫硬挺的腰间上方。
他的肉棒高高昂起,滚烫的棒身,顶着她湿漉漉、颤抖不止的小穴口。
只差一点,就能整根她柔软的深处。
“自己坐下来。”江砚辰舔着嘴角,声音低哑又病态地命令:
“用你的小穴,自己把我吃进去。”
“好好取悦我啊,悦彤。”
徐悦彤泪眼婆娑,羞愧得全身发烫,却又无力反抗。
她咬着唇,大腿颤抖地,一点一点下压身体。
肉棒炙热滚烫,龟头抵着穴口微微研磨,让她敏感得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终于,在江砚辰不耐烦地一推下,她的小穴被迫张开,滚烫粗硬的肉棒缓缓挤入湿润又紧致的穴道。
“呜啊啊。呜呜……”
徐悦彤感觉自己被从内部一点一点撑开,每一寸柔嫩的穴肉都被挤压、撑胀。
湿润的蜜液顺着结合处不断流下,湿答答地沾满了两人的交合点。
“哈啊……的小穴,”
“还是一样紧啊,悦彤……”
江砚辰咬着牙,感受着她穴肉细密地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松开扣住她腰肢的手,往后躺回去,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笑着:
“自己动,自己骑着,取悦我。”
“让我看看,你反省后的表现。”语气轻佻,像在玩弄一个破旧的玩具。
徐悦彤羞愧得想死,但在他的注视下,只能咬着唇,颤抖着双腿,缓慢地一上一下动起腰来。
肉棒在她穴内进进出出,每一下套弄都带着淫靡湿润的声响。
她委屈又可怜地上下摇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小穴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磨蹭、收缩。
她忽然意识到他还穿着衣服,衬衫整齐、裤头只褪到腰下方便肉棒插着,上身甚至连扣子都没解开几颗。
而她,什么都没穿,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胸贴着他的衣料,小腹、腰、腿,全都暴露在他掌心与目光里,羞耻感猛地窜上来的瞬间,小穴一缩,敏感的吐出更多淫液。
江砚辰仰躺着,半眯着眼睛,感受着她颤抖着用身体取悦自己的可耻模样。
他低笑,舔了舔唇,声音沙哑又甜腻:
“哈啊……乖啊,悦彤。”
“骑到自己高潮给我看吧。”
徐悦彤跨坐在江砚辰身上,纤细的腰肢颤抖着,小穴湿漉漉地套在他滚烫粗大的肉棒上,但他的尺寸太大了。
每次缓缓坐下,都像是被硬生生撑开一样,穴肉酸麻得几乎快要撕裂。
“呜……呜呜……”
她咬紧牙颤抖着,小小的穴口努力想吞下他,却每一下都卡在半途,又痛又涨,又湿又滑。
江砚辰半眯着眼,感受着她挣扎的紧窄温热,忽然。
他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另一手大力抓上她浑圆紧实的屁股。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一压。
“噗啾!”
整根滚烫粗大的肉棒,直接狠狠捅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啊!!”
徐悦彤猛地仰起头,小穴被捅穿到子宫口,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剧烈抽搐!
快感像浪潮一样从穴内炸开,瞬间失控地小高潮了!
一股淫水从紧缩抽搐的小穴喷了出来,湿得两人下体一片黏滑。
“哈啊……”江砚辰低喘着,感受到她穴肉紧紧抽动着夹住自己的肉棒,眼底露出满足又病态的笑意。
“这么快就喷了啊,悦彤。”
“被我一插到底就高潮,到底有多骚。”
他一边低笑,一边轻轻拍了拍她被自己撑得湿漉漉的小屁股,语气甜腻得让人战惭。
“但还没结束喔。”
“自己动。”
“继续,骑着我的肉棒,自己套弄,我还没射呢。”他松开了扣住她屁股的手,放任她瘫软在自己身上。
徐悦彤全身发软,大腿内侧一片湿热黏腻,小穴还在抽搐,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充血发烫,每一下脉动都像在催促她再继续动。
她一下下慢慢套弄着自己的小穴。 湿润淫靡的交合声不断响起,每次都带着屈辱到极点的快感。
徐悦彤跪骑在江砚辰身上,小穴湿漉漉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娇小的身躯随着每一下动作,胸前高挺的乳房也跟着颤颤晃动。
江砚辰半眯着眼,喘着热气,任由自己深陷在这病态甜腻的快感里。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起过去的画面。
曾经的徐悦彤。
在校园里,总是骄傲挺拔,艳丽张扬,踩着细高的步伐,不屑地扫过每一个偷视她的男生,尤其是运动课的时候。
白色贴身的运动上衣,短到大腿根部的蓝色运动短裤,纤细却丰满的身材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记得她跑步时,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几乎要把单薄的布料撑破,每一步跳动都牵动着软弹的波动,男生们假装在做热身,假装在聊天,但眼睛却全都黏在她晃动的胸脯上,像一群见到鲜肉的饿狼。
那时候,江砚辰也在旁边,他自卑地、阴暗地,藏在角落里偷看。
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看着这副谁都想要却谁也碰不到的身体,在阳光下耀眼得令人心碎。
那时候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能真的碰到她。
更别说是,现在。
江砚辰低下头,看着现在的徐悦彤,全身赤裸、双颊泛红、哭得一塌糊涂,却还是乖巧地骑着自己,她的小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抖着腿喘息,穴口像饿极了似地一缩一缩,黏着他滚烫粗大的肉棒不肯放开。
那对雪白的奶子,就在自己眼前随着腰肢的律动跟着颤抖抽动,她的小穴,湿答答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紧紧夹着、细细吞吐,干得水声乱响,每一下摆动都像是在贪婪地把他吸进去。
江砚辰咬紧牙,腰忍不住轻颤着向上顶了顶,被她吸得发麻,快感像洪水一样席卷而来。
这具曾经遥不可及的身体,这副被全校男生暗恋疯狂的肉体,现在只属于他。
只属于江砚辰一个人。
“哈啊……啊……”
他喘着,感觉到肉棒在她紧致温热的小穴里脉动得更剧烈,那种支配的快感、反差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烧得快要疯掉。
他伸手,狠狠抓住她柔软晃动的乳房,粗暴地揉捏、拉扯,像在彻底宣告她的所有权。
“哈啊……彤,你以前那么遥远……”
“老是那副高傲的样子……”
“现在全是我的了。”
徐悦彤跨坐在江砚辰身上,细腰一挺一挺地套弄着肉棒,湿热的小穴卷紧着,发出淫靡的“啵啵”水声,回荡在破旧的小旅馆房间里。
她咬着唇,细碎的喘息憋不住,每一下套弄,都让穴肉更加紧缩湿得发烫,快感像火一样从下腹烧遍全身。
“哈啊、哈啊、哈啊。!”
终于,她小穴深处猛然一缩,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剧烈抽搐。
“啊。呜呜啊啊。!”
一股淫水从紧致的穴口激射而出,湿润得黏腻不堪,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娇小的身躯无力地趴在江砚辰的胸口上,一对软腻的乳房密密地贴在他的胸膛,因为重力和喘息,被压得变形,微微晃动着。
江砚辰喘着粗气,眼底燃着兴奋的火光,他不允许她停下。
“哈啊……彤,还没完呢。”
下一秒,他猛地扣紧她圆润柔软的屁股,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着,腰部一挺,滚烫粗大的肉棒又狠狠捅入了她敏感抽搐的小穴深处!
徐悦彤被干得整个身体上下乱颤,乳房被压在两具滚烫身躯之间,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变形、摩擦,乳尖因为刺激而硬挺发烫。
“呜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
她哭着喘息,想推开,想逃离,快感太过猛烈,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难以承受,但却被牢牢扣住腰肢,被迫紧紧含着那根滚烫脉动的肉棒,一下一下被狠操。
江砚辰的腰猛然发力,每一下都深深最深处,每一下都像在狠狠碾碎她的尊严。
“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淫水四溅的湿润声响。 徐悦彤的小穴被操得疯狂收缩,快感如巨浪翻涌,又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向巅峰。
“呜呜、哈啊。哈啊啊。!”
她身体猛然一颤,小穴深处猛地收缩,又一次高潮喷泄! 浓稠的淫水从两人紧密结合处喷涌而出,打湿了江砚辰的腹肌和床单。
而江砚辰也再也忍不住了。
“哈啊、哈啊……彤……要。”
他猛地狠狠一挺腰,滚烫粗大的肉棒深深埋进她抽搐的穴口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像炸开一样狂涌进去!
“呜啊啊啊。呜呜呜。!”
徐悦彤瘫软在他身上,小穴内壁紧紧夹住跳动脉动的肉棒,感受着那股滚烫浓稠的热液,一股一股地灌满自己的深处。
那股灼热的精液太多,太浓,她的小穴根本装不下,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缓缓渗出,沿着粉嫩微张的穴口,一滴一滴滑落,滴在江砚辰结实的腹肌上,滴在床单上,淫靡又狼狈得令人窒息。
徐悦彤瘫软地趴在他胸口上,双眼无神地泛着泪光,身体还在因为余韵微微抽动着。
而江砚辰,一手轻轻抚摸着她湿热柔软的背脊,一边低低地喘笑。
“哈啊……真乖啊……悦彤。”
“被我操成这样,”
“小穴还舍不得放开我呢…”江砚辰低喘着,全身滚烫着快感余韵。
他没有拔出,滚烫粗大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徐悦彤抽搐湿润的小穴里,轻轻地、缓慢地脉动着,徐悦彤瘫软在他胸口上,细细地喘息着,双眼半闭,浑身无力,身子抖得像一滩湿淋淋的奶酪。
江砚辰伸手,轻轻搂住她赤裸纤细的腰肢,让她整个人软软地贴在自己身上,汗水淫液与体液的气味交缠在一起,滚烫而浓烈。
徐悦彤的胸脯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乳房因为呼吸微微晃动,乳尖红肿地磨蹭着他衬衫下火热潮湿的肌肤。
下体深处,她的小穴紧紧吸着他的肉棒,像舍不得他离开一样,细微地收缩着。
徐悦彤羞耻得浑身颤抖,却连想逃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无力地趴在他胸口上,任由滚烫浓稠的精液从自己身体里溢出,流得到处都是,留下最淫靡的痕迹。
江砚辰低头,眯着眼,看着这一切,看着她因为高潮和内射而抽搐的穴口,看着白浊的液体一股股溢出,顺着粉嫩的大腿滑落,湿濡得令人发指。
他轻笑,一手搂紧她,一手轻轻抚摸她滚烫发烫的后腰,语气轻柔得像在哄一个婴儿:
“哈啊……彤,把我射里面的都流出来了呢。”
“看你的小穴连藏都藏不住……色情。”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再用掌心抹过她沾满精液的大腿,感受着那股滑腻湿润,像是在确认,这具曾经遥不可及的女神身体,已经彻底、彻底地被他玩坏。
而且,只属于他一个人。
第22章 身体换来的一点漏洞
江砚辰的喘息渐渐平稳,刚才疯狂的操纵与射精似乎让他心满意足,紧抱着她的手臂也松了些。
“今晚很乖,悦彤。”他的声音低哑而满足,在她耳边呢喃。
徐悦彤闭着眼,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觉他还穿着的衬衫被汗水浸湿,贴在滚烫的皮肤上。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混乱又急促,但不是因为刚才的高潮——
而是她接下来真正的行动。
【不能再拖。】
【只靠乖巧演戏,永远摆脱不了他。】
她缓慢地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余韵未消的小女人,手指轻轻抚摸着江砚辰的胸口,像恋人一样撒娇。
“……砚辰,”她轻声说,嗓音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可以陪我洗个澡吗?”
江砚辰睨她一眼,唇角勾着慵懒的笑:“今天放你一次。”
“自己去吧,乖。”他将手机随手放在枕边,闭上眼假寐,也不知今天他的确是比较疲惫,或是她假意顺从的的计谋奏效,他竟然在她面前放松了警戒。
【就是现在。】
徐悦彤慢慢起身,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赤裸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激情的痕迹,双腿内侧甚至还有未干的精液滑落,但她强忍着那股黏腻不适,悄悄拿起那支手机。
萤幕跳出锁定页面,她毫不迟疑地输入密码。
六位数字。
【523120。】
那是她在一次无意间记下的密码组合,他开锁时用的手势她看过几次,特别是在某次他边讲电话边顺手解锁时,她从他手指的动作推敲出可能的数字,这几天在脑中反复模拟、记忆、比对。
现在,她赌对了。
登入成功画面打开的瞬间她兴奋得差点叫出声,然后她马上注意到手机相簿的捷径就被放在桌面,徐悦彤忍住打开相簿的冲动——
尽管手指一度停留在那熟悉的图示上,几乎要点下去。
她很清楚,里面装着的是什么,那些耻辱的、屈辱的、不能外流的画面,仿佛在图示背后嘶吼着,要她立刻删掉、立刻摧毁。
【不行。】
【不能动。】
她指尖轻颤,却硬生生忍住。
【这么做太冲动了。】
【他一定有备份。】
更何况,如果现在删掉任何一张图、一部影片,只要他察觉出来哪怕一点异样,今晚这场“装乖”的演戏就全盘瓦解。
她不能让自己前功尽弃。
她来这里,不是只为了一场屈辱,而是要找到真正能夺回掌控权的突破口,所以她硬生生把注意力从相簿移开,手指改滑向地图应用程式,点开地图导航服务,滑开首页的“时间轴纪录”。
江砚辰大概从没想过会被这东西出卖,定位记录自动开启,整整一个月的移动轨迹清清楚楚排成一列。
她不是找学校,也不是打工地,而是——
“新宁区光德路72巷8号3楼。”
她盯着那个地名几秒,深深记住,不敢截图、不敢发讯息。
【这就是你藏秘密的地方吗?】
她准备关掉App时,却忽然注意到——除了光德路之外,还有另一个地点,在他过去十天内出现的次数甚至更多。
几乎每晚十点以后,他都会停留在“大勇区成德路89号”,而且每次停留都超过两小时。
她瞪着那串地址,滑开街景。
画面显示出一栋老旧的灰色商业大楼,招牌斑驳,入口狭窄,旁边贴着过时的水电广告和出租纸条。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停留的位置标记在“B1”。
【地下室?】
她皱起眉。
那里不像住家,也不像打工地,看不出任何和他生活有关的痕迹。
【你在那里做什么?】
【每天晚上,待那么久?】
【还是说……那里,才是真正藏东西的地方?】
她心里一震,忽然不再那么笃定,自己刚才看到的“家”就是目的地。
【不够。】
【他不可能只把那些东西放在手机。】
【我要连这个地方,也一起查清楚。】
她滑回首页,小心翼翼清除使用纪录,确认地图App没有停留在敏感画面后,将手机重新放回原位。
然后,轻轻吐出一口气,起身套上衣服,走进浴室,锁上门。
门一合上,她差点跪倒在冰冷的磁砖上,全身的力气几乎散尽,心跳声轰然震响在脑内。
成功了。
而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比她原本计划的,还要更危险得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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