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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人妻 Ai续写加强版第十章 桌子底下

[db:作者] 2025-12-24 10:46 长篇小说 6210 ℃

 

作者joker94756978

日期23/12/25 

   

  

  

  

  “叮~~”

  那声电梯提示音一响,刘强明显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像是屁股被火烧了似的,他猛地回头一看。电梯口方向,没人影,却灯光一亮,明显有人正要上来。他脸色当场一变,没时间多想,身体比脑子快一步反应,一只手死死捂住小念的嘴,另一只手箍住她的细腰,像提麻袋一样把她从桌上拖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

  小念拼命挣扎,腿在地上胡乱踢蹬,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被拖着后退。但刘强根本不理她,力气大的像条疯狗,目标明确、动作迅猛直奔走廊尽头!

  那方向正是——

  

  老杨的办公室!

  泽欢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白,心里“咯噔”一声:

  (操,不好!!!)

  (他们往老杨办公室来了?!)

  那一刻,他脑子里轰地一炸。

  不是因为小念要被拖走,也不是怕刘强再干出更狠的事来。

  他最怕的是他们进来后,一眼就看到他!

  一个大活人,正坐在办公室里,裤裆鼓起,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扒衣服、摸奶子、扛着拖走却一动不动!

  他疯了一样地环顾四周。文件柜?全玻璃的,连猫都藏不住。窗帘?没有。桌面?放着一堆文件、纸杯和笔筒,藏个头都露屁股。

  (妈的!就没有个能躲的地方?!)

  他心跳到胸腔都震了,腿软得差点跪地,脑子像破风箱一样哐哐响。

  计划不是这样的!这一切本该稳稳落幕:偷窥一场、高潮一回、接老婆回家、洗白演丈夫,完美收工。

  可现在全线崩塌!

  他快疯了。

  要是小念看到他躲在办公室,看她被剥、被摸、还在若无其事的偷窥,她怕是当场疯给他看。

  他不敢想那画面。

  情急之下,他猛地一咬牙,像条老鼠一样猛扑到老杨的办公桌下。那是老款办公桌,正面有整块挡板,挡得严严实实,像专门为这种丑事准备的一样。泽欢全身伏地,脑门贴着地毯,呼吸都压到最低,连心跳都仿佛能听见在撞肋骨。

  脚步声越来越近。

  外面,刘强还在拖着小念。

  她半裸着、奶罩歪着,胸口起伏不定,被抱在怀里,像个喊不出声的哑女娃娃。

  而泽欢,就在那桌底下像个被剥光伪装的偷窥鬼。不光满脑子脏念头,裤裆还高高耸着,像要自己戳破自己的底线。这一刻,他成了这场戏最肮脏、最安全、也最羞耻的“唯一观众”。他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老杨办公桌底下,身体紧绷得仿佛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额头贴着地毯,指尖都渗出细汗,耳朵死死贴向空气,像只等待风吹草动的猎兽。

  忽然,他眼角一跳。就在办公桌挡板与桌面之间他竟然发现了一道约莫两公分宽的缝隙。窄得刚刚好,不起眼,却位置极妙!正好处在他匍匐视线的高度,只需一点角度微调,就能透过这道“窥淫之窗”,将外头一切收入眼底。

  而这头的小小黑暗里,却能掩去他全部的猥琐与胆怯。他那双已经习惯偷窥的眼睛,立刻亮了。

  (……操,这缝是谁留下的?谁这么懂我……)

  他在心底低声呢喃,像个刚抽中头奖的彩票贼,赶紧趴好,调整姿势准备“看片”。

  “咔哒。”

  门,被推开了。

  刘强的身影猛然闯进来,喘得像条狗,满脸发情和兴奋,双手半拖半抱,拽着已经衣衫不整的小念。她的衬衫早已敞开,扣子全开,里面那件黑色奶罩也歪到了一边,一团雪白的乳房从蕾丝中弹跳出来,在走动中颤巍巍地晃着,像被凌辱后仍强撑尊严的母豹。

  “呜呜……呜呜唔唔……”

  她挣扎着,嘴被捂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哀鸣。

泽欢趴在桌下,透过缝隙,看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炸起。

他甚至能看清小念被揉红的胸口、被扯斜的肩带,还有她眼角那一滴泪珠从睫毛上滑落,像是羞耻、痛苦、愤怒和不甘的集合。

  刘强一脚踢上门,“砰”地一声震得门框发颤。

  然后将她死死按在门后的角落,就像猎人抓住了一只失控乱扑的母豹,嘴巴贴在她耳边低语,不断喷着热气,而那双贱得发烫的手却仍在胸前疯狂揉捏,像是在享受最后的“私人时光”。

  泽欢的呼吸已经紊乱,汗水从脖颈一路淌到后背。他以为,最坏的不过如此。

  但下一秒。

  “哔。”

  前台门禁响了一声,像一道刺耳的枪声,泽欢几乎当场炸毛。

  (来了?!保安来了?!)

  他脑中一片混乱,刚想往桌更里缩,外头却传来一个男人语气轻松的声音:

  “琳芳,你先站这,我进去开个灯,咱们总开关在里头。”

  紧接着,一个女人撒娇的声音响起,声音黏黏软软的:

  “不要啦,我怕黑~你快点,我要跟你一起进去嘛……”

  脚步声,一高一低,轻快地走了进来。

  泽欢怔住——

  不是保安,是同事?

  情侣?还是偷情?

  他趴在桌底,汗水从下巴滴落地毯,一动不敢动,呼吸都控制到极致。

  此时此刻,他就在这座“囚笼”里。

  一边是门后那对发情的野兽,小念正在刘强怀里衣衫全乱,奶罩歪到快掉、乳头暴露在空气里,被揉得发红发硬。

而另一边,是两个毫不知情的外人,慢悠悠地从老杨办公室前走过去,甚至都没意识到几米之外,正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淫乱秘戏。

  泽欢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他的理智,像个摔在地上的玻璃瓶,碎得彻底。

  此时门后的刘强,就像一只饿了三天的老狼,双眼泛红,嘴角那抹笑意不是笑,是兽性。此刻他死死按着小念,像捏住一只肥美的鸽子,死活不撒手。那对刚经过的男女,成了他暂时的障碍,也成了他即将“继续动作”的信号灯。

  而小念呢,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挣扎也像是隔靴搔痒,软绵绵的没了力气,仿佛一块被揉烂的棉花糖。她胸前的那对柔软,在刘强的爪子里活像两团弹性十足的果冻,一弹一弹地发颤,乳尖高高挺起,艳红如樱,偏偏就这么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显得特别不合时宜,又格外淫靡。

  这道不过两厘米的缝隙,却成了泽欢偷窥的“天眼”,也成了他心底最猥琐、最原始欲望的见证。他像条锁链栓住的狗,眼珠子死死钉在那对颤抖的乳峰上,目光炽热得几乎能烤熟肉,喉头上下滑动,呼吸也变得粗重,甚至开始带着一点点颤音。

  小念仍被刘强锁在怀里,那姿势,说不出的暧昧,说不出的羞辱。一开始她还在挣扎,试图伸出一只手去抓门把求救,可刚动一下,就被刘强像抓猫似的给死死扣住了手腕,重重按回胸前。

  走廊上的脚步声已经远了。刘强嘴角那点“下三滥的自豪”终于炸裂开来,他凑到小念耳边,嘴里带着湿热的气,笑得跟地痞似的:

  “念姐……刚那俩,是郭磊吧?还有他那骚得能滴出水的小女朋友?嘿,你说,要是他们突然掉头——一抬眼看到你我衣衫半褪、搂搂抱抱地窝在杨总办公室……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小念身子猛地一颤,脸色唰一下白得跟纸一样。刘强似乎被她的反应取悦了,舌头像蛇一样探出来,舔了舔唇,贴着她耳朵慢悠悠地继续说:

  “肯定以为你啊,憋坏了……忍不住跟小狼狗搞办公室野战。嘿嘿……你再喊强奸?你看谁信你?”

  说到这儿,他像变魔术似的,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眼里闪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得意。

  “我拍了你上次的样子——扭得骚得很啊,屁股贴着我鸡巴撞得那叫一个欢,嘴里还‘嗯嗯啊啊’地叫……啧,我光那段视频就看了不下三十遍。”

  “你要告我?行啊,大不了我辞职。可你呢?‘女上司诱奸小员工’这种八点档剧情,怕是连你老公都要信。”

  他说完,舌头像只恶心的蜗牛,一点点爬上她耳根,轻轻舔了一下。小念身子一僵,眼里闪过一抹彻底的绝望。而在桌下的泽欢,裤裆里已经顶起了一座难以忽视的小帐篷,双手忍得死紧,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但他却移不开眼。

  他在桌下听得心跳乱撞,像打鼓似的砰砰直响,裤裆早就涨得发紧,像要炸开。他不敢动,连呼吸都刻意压低,可那种憋着的冲动却像蚂蚁爬满全身,痒得他骨头发酥。

  (刘强这狗东西,真是个人渣。)

  (居然连威胁都说得这么下流、这么……他娘的淫荡!更过分的是他说的居然一点都没错。)

  小念的身体忽然像泄了气的气球,从原本的挣扎变成了僵硬。她就这么被他按着,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猫,眼里有怒、有羞、有怕,但那份力气已经渐渐从她眼神里褪去。

  她懂的,她比谁都清楚。

  若是这副模样被人撞见……谁会相信她是被逼的?

  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衫,现在已经被扯得像刚从床上滚下来一样,扯到腰部,耷拉在手臂上,香肩、锁骨、甚至半边背都裸在冷气中。那件精致得像情趣品的黑色蕾丝内衣早歪到了不成样子,一边肩带挂在手臂上,像个无力的笑话,而胸前那对饱满软肉,就这么从布料中挣脱出来大半,乳沟深陷,弧线摇人。那点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像是羞答答地在空气中发烫,却又不自觉地挑逗着谁。

  她都快被自己这副模样气哭了。

  身后的刘强却像一条缠上猎物的蛇,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后,唇贴着她颈侧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那处肌肤像被烫到似的,瞬间窜起细密的战栗,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尾椎骨,酥得她膝盖都差点软下去。

  小念咬着牙,心中羞愤难当,却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

  若她是旁人,此刻看到的场景……怕是只会以为她在偷情。

  她的心慢慢往下沉,连挣扎的力气都变得虚浮起来。原本还试图推开的双手,渐渐像落叶一样垂了下去,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刻,她心里某道防线悄悄裂开了一道小缝。

  

  而这道缝隙,正好够刘强的欲望探头钻进去。

  刘强当然察觉到了,他嘴角一勾,那笑意又贱又骚,就像在说“果然你还是逃不掉”。他俯在她耳边,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得可怕,像是情人间的调情,骨子里却全是猥亵:

  “念姐,我慢慢松手……你是个聪明人,要不要继续喊救命,就随你自己喽~”

  他说得轻巧,声音却黏得像口香糖一样贴着她耳膜,每一个字都像在往她喉咙里灌屈辱。然后,他缓缓放开捂住她嘴的那只手。

  

  小念才刚恢复自由,就猛地咬了咬唇,低声怒喝:

  “刘强你放手!”

  可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偷偷喊给自己听。那声音里没有力度,没有怒气,只剩下一点死死守住尊严的倔强。

  而刘强,只当她是在撒娇。他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像夜里的耗子——

  

  贼,骚,还得意。

  “喊啊,你继续喊啊。”

  

  他舔着她耳垂,舌头卷得细腻又恶心,像在撩拨一块糖,又像在调戏一块羞耻。与此同时,他那只刚从她嘴上拿开的手,如探囊取物般再次伸向她胸前,熟门熟路地握住那团几乎裸露在外的乳肉,手掌一合,那柔软仿佛在他手里颤了一下,热烫烫的,沉甸甸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乳头在他掌心微微一抖,是因为冷,还是羞,还是……

  

  他不管。

  他只知道,这团奶现在是他的了。

  “啧啧……念姐这对奶子……真是极品啊,手感一绝,弹得我手都麻了……就跟捧着两汪热水似的,怎么捏都捏不够。”

  刘强嘴角咧出一个骚兮兮的笑,一边用指尖死死揉着她那团柔得像水、弹得像胶的乳肉,一边在她耳边轻飘飘地呢喃,声音黏腻得像糖水里掉了苍蝇。

  “又大、又弹、又软得跟豆腐脑一样,捏一捏还会自己弹回来……你这身材,是不是生来就是为了被人玩弄的啊?”

  那语气不是调情,是调戏,字字像刀,刀刀抹在她尊严上,专挑最羞耻的地儿下手。小念身子发抖,脸颊泛红,却说不出一个字。她想反抗,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不争气地在发烫,乳头因为揉搓已经胀得发硬,双腿不自觉地绷紧、并拢,像是在努力掩饰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而桌下的泽欢,脸色已扭曲。

  他的牙几乎咬碎了,双眼死死盯着那条缝隙。他的老婆,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被揉得变形、被舔得发颤,连反抗都不敢,甚至……似乎在慢慢沉默,慢慢默认?

  而他自己……

  竟然已经硬得像石头,差点在西裤里射出来。

  就在这时——

  “喀嗒——喀嗒喀嗒……”

  外头办公区的灯忽然一盏接一盏亮起,白炽灯像警察审讯时的探灯一样,把整层楼照得亮堂堂的,死角都变得透明。郭磊拉着他女朋友走进办公区,去了最里侧的座位,两人开始翻抽屉找什么,根本没注意到老杨办公室门口这点不对劲。而此刻,刘强正带着小念,一步步往门后的阴影里退。

  那扇门没关严,玻璃的倒影刚好遮住室内,但这只是“远看”。只要有人靠近、探头一瞧,哪怕只是无意间瞥一眼,他们两个这副半裸交缠的模样,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刘强当然知道,小念更明白。

  但她没有动。

  她居然没有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搂着,一只手搂她细腰,一只手探进她领口,在那团饱满雪白中揉搓、揉搓,像是在调戏一块等着被吃的点心。

  他们离泽欢,只有不到三米远。光与影的交界中,那两个交缠的身影像画在玻璃上的春宫图,朦胧却淫靡,每一笔都露骨得过分。

  刘强笑了,那种笑,是彻底得逞的小人得志的笑,是“老子早就看穿你会屈服”的笑。

  “念姐——”

  

  他舔了舔嘴角,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变态式的宠溺与羞辱:

 

  “这样是不是刺激得不行啊?”

  他边说边搓着那只已经揉红的乳房,五指张开,死死握住,食指搓过她乳头时,小念的身子顿时抖了一下,像触电。

  他看到了,也记住了这个细节。于是指尖开始来回捻动,轻轻搓、慢慢磨,像是调教乳头一般,而那小小的尖端,也越来越硬,甚至微微颤抖——

  

  仿佛不甘屈服,却又欲言又止。

  刘强的眼神一亮,笑意更贱,低声贴着她耳朵说:

  “这反应啊……不是抗拒,是发情吧?”

  小念浑身一颤,嘴唇发白,却还是一声不吭。她咬着牙,仿佛全靠最后一丝清醒在死撑。

  但她没再推开他,她已经不敢了。

  她知道,只要郭磊他们还在外面,她就只能任由这男人摸、揉、玩、欺负,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这一刻,她彻底被拿捏住了。她的脸红得几乎发紫,耳根像烧着了一样,整个人僵得发颤。她的眼神里混杂着羞耻、愤怒,还有一种快要被羞辱碾碎的慌乱。她不是在为被揉而挣扎,而是怕那对情侣忽然回头,看到她这副衣衫凌乱、乳房裸露,被男下属从背后揉奶的淫态。

  她几乎要贴进门板缝隙里去了,整个人蜷缩在门后的黑影中,像条被逮住的小鹿,浑身绷紧,连一根头发都不敢越界一步,只求自己别被外面的灯光扫到。而她那具香艳得发光的身体,早就被刘强玩弄得一塌糊涂。

  她心里全在想着“不能被发现”,至于自己胸前那对白嫩硕大的乳房此刻被男人的手揉成什么样了,她已经顾不上了,甚至有那么一瞬,她自己都忘了,那是自己的奶子。

  而这一幕,桌下的泽欢,全都看见了。

  透过那道两厘米宽的缝隙,他看到自己老婆那光裸的香肩,手臂上歪歪斜斜挂着的细肩带,还有那对丰、圆、晃眼的半露大奶像要冲破布料蹦出来。她紧绷着背脊,双臂贴着身体,像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被人从背后抱着,揉、搓、抓,乳肉从胸衣边沿一颤一颤地溢出来。

  那是他的女人。可她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当着他的面,被揉得娇喘连连。泽欢死死趴在地板上,像条狗,呼吸急促得快断了气,裤裆湿得一塌糊涂,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怕被发现,更怕错过这一秒的淫靡盛宴。

  

  刘强那双粗粝有力的大掌,正像个烂熟老手一样在小念胸前为所欲为。他揉得慢条斯理,像玩一团鲜熟欲滴的果肉,掌心一压,指缝之间全是奶香与肉感。他拇指捏住那枚乳尖,食指轻轻一搓。

  “啧……”

  小念轻轻一哆嗦,身子像触电般颤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软软的哼。而刘强的嘴也没闲着,俯身咬住她肩头的内衣带子,像只调皮的狗,牙齿轻轻一拉,那条细肩带便顺势滑下她的香肩,垂挂在手臂上。他手指灵活地探入她胸罩里,摸索到那片热腾腾的乳肉,像挑开一层阻碍似的,往中间一点扣住。

  “刷——”

  

  他一拽,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怜香惜玉。

  那件包裹着小念傲人双乳的蕾丝奶罩,被他直接拉到腰间彻底失去束缚。

  就是那一瞬间泽欢看见了。

  

  从那道缝隙里,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女人那对丰满到夸张的大奶,像两只终于挣脱束缚的小兔子,“蹦”地一下弹了出来!

它们圆润、白皙、光滑,像两团熟透的桃子,又像是有生命的果实,在空气中轻轻一晃,带着弹性和重量晃了晃。那对乳房简直完美得不真实,顶端的小乳头娇艳欲滴,颜色粉嫩得像蜜糖草莓,因羞耻与刺激而高高挺立,硬挺得像是渴望被含住。

  它们颤颤巍巍地立在昏暗中,随着小念紧张的呼吸轻微晃动,既纯洁又淫荡。

  像是被献祭出来的禁果,又像是被偷吃到一半的蜜桃。泽欢差点呻吟出声,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才没让心中的那股耻辱感、兴奋感一口爆开。而刘强站在她身后,望着那对如雪如玉的美乳,眼里简直快要喷火。他嘴角那抹笑,猥琐又贪婪,像个得了奖的老流氓。

  “啧啧……念姐啊,你这对奶子是我玩过的女人里最大最美的。”

  刘强一边低笑着,一边把那团弹滑香软的肉团捧在手里,像捧着一对刚出炉的热奶馒头似的,左右晃了晃。他十指深陷,揉得乳肉翻涌,肉浪打着波儿直往外溢。指尖故意扫过乳头顶端,那粒娇嫩早已硬挺如钉,只轻轻一触,便是一抖。

  

  那是一种带着羞耻的颤栗,美得淫荡,骚得无辜。

  “啧……要是搁在古代啊,念姐你这对奶子早就封妃了。皇上要是摸上一把,怕是连早朝都能耽误个十年八载。”

  他笑得贱兮兮,语气轻浮得像市井地痞,却偏偏揉得极有分寸,仿佛专挑女人最软最羞的位置下手。而桌下的泽欢,听到这句话时,几乎要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喉咙像吞了沙子,干得要裂开,脑中早已一片空白。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胀,顶着地板乱跳,恨不得立刻掏出来狠狠套上几把,把火喷在地毯上烫出个洞来。

  可他不敢。他只能死死趴着,像一条舔着主人脚趾的狗,强忍着那份快要把自己撕碎的冲动,眼神贪婪得像饿了三天的老狼,盯着他那艳丽到发光的娇妻胸前每一寸裸露的软肉。

  小念显然被刘强突然扯下奶罩的粗暴动作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地惊叫一声,连忙双臂抱胸,手肘贴紧,拼命护住自己那对被玩得火热的大奶。香肩微颤,脸颊滚烫,她羞愤欲死,却又没办法阻止对方继续侵略。

  即使办公室昏暗,泽欢还是能透过缝隙,模糊看到她那张俏丽的脸隐约透露着羞耻、愤怒、慌乱……

  

  眼里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错乱,叫人心疼,也叫人硬。她就像一只被围进死角的小鹿,眼睛里全是逃跑的欲望,可她的腿却被看不见的绳子绑住了,只能被动站着,被男人从背后肆意摆布。

  但刘强没打算停手,甚至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揉搓。

  他忽然抬手,一把抓住小念交叉护在胸前的双臂,狠狠往下一压!

  “喀啦!”

  她两只手臂被死死按在胸上,仿佛变成了替他揉奶的工具。

  她那双白嫩如玉的小臂紧紧环着自己的乳房,本该是遮羞的姿势,此刻却成了最淫靡的自我玩弄。那对柔软雪白的大乳被死死压扁,乳肉从臂弯与指缝间涨出来,像是快要炸开的糯米团子,饱胀、圆滚、纹理分明。

  刘强凑在她耳边低笑,声音猥琐又得意:

  

  “念姐,自己摸自己,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羞得发抖,却根本挣不开那只钳子似的手臂。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刘强另一只手突然探下,猛地撩起她那条包臀铅笔裙!

  “唰唰唰——”

  

  他像翻开礼物包装纸一样,一把将裙摆卷起,从膝盖滑过大腿、越过圆翘的臀部,直到整条裙子被揉成一团卡在她纤细的腰间。她下身的秘密,在这一刻,被毫无预兆地彻底暴露。

  泽欢趴在桌下,看得差点咬断了舌头。

  

  他那身娇体软的老婆,此刻上身被自己抱奶、下身被人撩裙,整个人像是被当成了某种供奉摆件,立在那昏暗又透明的办公室里,任人摆弄、肆意展览。她穿的是一条黑色蕾丝深V无痕内裤,布料贴身得可怕,几乎像是直接画在肌肤上,将阴阜的隆起、腿根的曲线、沟壑的走向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而最要命的是,她今天没穿连裤袜,而是黑色大腿高筒丝袜。那丝袜如水般顺滑,从脚踝一路包裹至大腿根部,质地紧致,紧贴着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在根部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浅痕,蕾丝花边繁复华丽,仿佛是为淫靡而生的装饰。

  而在丝袜上缘与内裤之间——

  有一截诱人至极的雪白大腿,光滑、柔嫩、肉感十足,完美地衬出黑与白、软与韧、羞与骚的极致对比。

  那画面,就像为男人量身定制的下流献礼。

  泽欢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男人强行摆出一个羞耻又色情的姿势:

  上身裸露,双手被迫按奶,下身翻裙露底,黑丝勒肉。就像一朵被人剥光花瓣的玫瑰,被摆上了餐盘,等着被吞食。

  此情此景搞得泽欢喉咙干得像吞了火,理智已经碎得七零八落。连龟头那点前液渗出的黏腻触感,他都懒得去感受,只觉得整根肉棒仿佛铁条一般胀痛,顶在内裤里疯狂跳动,像是被吊起来等待释放的野兽。他死死趴在桌底下,像一条被囚禁的野狗,眼睁睁看着自己高贵艳丽的妻子,那一寸寸只该他一人触碰的圣洁身体,如今却被别人当成发泄玩具,揉、摸、捏、插……

  而那姿势,竟骚得让人发疯。

  他从没想过,小念那日常一丝不苟的职业裙装下面,竟然藏着一整套黑色的战斗内衣。

  这他妈哪是上班穿的?

  这分明是专为销魂而设计的勾引装——

  

  黑色深V蕾丝无痕内裤,高筒黑丝,还不穿安全裤?

  一瞬间,一股更深层的耻感与迷乱撞入泽欢的脑中:

  是她本就骚?

  还是……她,其实也早就渴望这一切?

  而此刻的刘强,则早已像个老练的贼,一边把裙摆一层层卷上腰间,一边眼不眨地将手探向她双腿之间。他那只粗糙的手指,像是早就知道路线似的,轻车熟路地从黑色深V内裤最窄的前沿一点一点钻了进去,仿佛解锁一扇宝库的门。那内裤原本就贴身极了,把阴阜紧紧包得饱满又清晰。但这一下,刘强的手指进去后,整片布料顿时鼓了起来。

  一大块黑色隆起,像是藏了一团活物在里面,不停起伏。

  泽欢从那道缝隙里死盯着,他亲眼看着妻子胯下那片内裤被刘强的手掌“顶”出一个高包,像是谁硬生生把布料从里面撑开。每一次揉搓,布料就跟着扭动一阵,仿佛那里面真的有什么野东西在挣扎、在蹦。他的指节不断摩擦,像是在布后面揪着阴唇两侧来回折腾,布料紧贴肉缝的走势,让每一次搓动都变得极其立体——

  

  连那两片小嫩唇被拨开的位置,都清清楚楚在视觉上“凸”出来。

  小念根本没料到他会进展得这么快。她从乳房被玩,到下体被插指,仅仅几分钟。她连心理防线都还没来得及建立,就已经被人用手探进了最深的柔软里。

  她腰一扭,惊慌失措地挣扎,声音像压到极限的汽笛一样从喉咙里爆出来:

  “唔……不要!你把手——拿出来!”

  她几乎咬着牙说完这句话,脸颊烧得发红,膝盖微微打颤,像是下一秒就要跪下去。泽欢看着她那张娇羞又恼怒的小脸,满脸写着羞耻与恐惧,额头渗出细汗,唇瓣咬得发白,却偏偏越是这副“既不肯屈服、又快要被折断”的模样,越是……

  

  美得发骚。

  那不是抵抗,而是最后的妩媚挣扎。

  而刘强呢?

  他压根不把她的抗议当回事,反倒笑得更轻佻,语气里多了几分“老司机”的得意:

  “喂,念姐,别那么紧张啊——我这手可是出了名的神。”

  说着,他五指在内裤布料内轻轻夹住她那对娇嫩的阴唇,一拨、一推、一滑,指尖仿佛在弹琴,手法精准得就像摸过上百个女人的技巧师。

  “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太久没好好喂了?嗯?”

  他笑着低语,一根中指对准那处早已湿润的穴口,猛地一顶——

  “啵。”

  那是布料阻隔下仍清晰可闻的一声湿响。

  指尖破开她的柔肉,直直刺入那早被揉热的小穴中,整个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早就熟门熟路,甚至连布料都没阻碍他进入的节奏。小念“啊——!”地轻叫一声,声音轻飘飘地从喉咙滑出。她娇躯猛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这一下,是生理的冲击,也是心理的崩塌。

  泽欢此刻正躲在办公桌底下,隔着那道狭窄缝隙,屏息凝神地偷窥着。他的视线正好落在了那双被黑丝紧裹的修长美腿之间。刘强毫不客气地抬起一脚,强行从中间探入,将她的膝盖往外踢开。丝袜摩擦地板的“沙沙”声细碎得像猫爪挠耳,而那双美腿此刻仿佛被迫摆成一种屈辱至极的展示姿态,微微发颤,令她那处最羞耻的幽秘,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刘强那根恶劣的手指下。

  刘强的手指像是早就吃透她身体的构造,熟稔地探入,冷静又猥琐地来回抽插着。他的节奏像一台被调校精密的肮脏机器,不疾不徐,却直击最敏感的神经深处,仿佛在用最卑鄙的方式,把她逼上高潮的悬崖。

  小念再也忍不住了,喉咙里漏出压抑不住的低喘,声音碎得仿佛被欲望碾成了粉:

  “嗯……不行……别……别动……唔……求你……”

  而泽欢,却在桌下僵成了一座快要爆炸的雕像。

  他的肉棒早已胀到极限,青筋裸露,龟头被内裤紧紧包裹着,前端的透明黏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湿得粘腻,又热得发烫。

  他明明知道自己该冲出去制止这一切,该替她挡下这羞辱——

  可他最想做的,却是掏出那根怒张的肉棒,对着眼前这个被侵犯得颤抖呻吟的女人狠狠撸到底。那是他的老婆,是他夜夜温存的小念,可此刻却像个淫靡的玩物,被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用手指玩弄到濒临崩溃。

  他心跳得像擂鼓,可理智却被彻底摧毁了。

  “呀……刘强你干什么!……痛……拿出去……”

  小念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身体却早已被刘强像捆住的猎物一般紧紧箍在怀里。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在这种情况之下,被自己最不屑的男下属,半脱衣衫地侵犯到连腿都站不稳。

  而外面,不到三米远的办公室,郭磊正对着女朋友咯咯说笑,仿佛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正在发生的龌龊与屈辱。

  

  那一刻,小念的心,彻底崩塌。

  羞愤、恐惧、屈辱,如同三股烈火齐灌上头,烧得她眼角泛红,唇齿打颤。她拼命绷紧双腿,想夹住那根不怀好意的手指,可她的小穴,却不受控制地渐渐湿润起来……

  刘强的中指粗硬又厚实,在她体内时快时慢地抽插着,像个不知疲倦的淫魔,每一次出入都带着细腻的水声,把那条贴身的黑色无痕内裤也搅得湿成一片,仿佛连空气里都沾上了淫靡的甜味。

  “刘强你停下来……不!你拿出去……你这是犯罪!”

  小念咬着唇,忍得牙齿发酸,声音却仍压不住颤抖,带着一丝让人脸红的软媚尾音。

  她的小腹已经被捣得一阵阵酥麻,子宫深处仿佛有电流在激荡,而那根手指却依旧精准地在阴道壁上搅动,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把她调教成一只会湿的母狗。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刘强,可对方早已死死锁住她的手腕和腰,强行将她的手压回胸前,硬生生逼她自己夹着乳房,让那两团柔软变成一对自己捧着的淫具。

  她像是被挂在某个猥琐男人梦里的展示架上,下体遭侵犯,胸前乳肉被压扁成形,而她,能做的只有喘息与战栗。

  “念姐,你放松点,别乱动。”

  刘强嘴唇贴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又恶毒:

  “你要是挣扎太凶,一会儿把衣服撕破了,欢哥回来看到你衣衫不整……你打算怎么解释?”

  他顿了顿,语速忽然放慢,一字一顿:

  “要不要说,是我刘强把你干得太猛,操到衣服都破了?”

  “嘿嘿……念姐,你这骚样,我会让你爽到不敢出声的,你还是乖乖享受吧。”

  每一个词像刀子划过她的自尊,一句句将她推向堕落的深渊。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更加肆意,那根在小穴里搅动的中指每一下都发出水声,“啵啵”作响,像在嘲笑她身体的屈服。小念的阴道像个贪婪的嘴巴,紧紧吮吸那入侵者,配合得毫不留情。

  她的脸烧得快滴血了,唇瓣被咬得发白,可那些破碎的喘息却还是漏了出来,混杂着越来越浓的情欲音调。

  她已经快要控制不住。

  “呃……不……不行……停下……呜……”

  她的声音像是在气音中哽咽,夹杂着哭腔与喘息,就像是被困在春梦与噩梦之间的小兽,惊慌又本能地想逃。但她的身体,却并不配合。她越是试图夹紧双腿,那双黑色丝袜包裹得紧致修长的美腿却越发绵软颤抖,像是触电一般,只能在男人的控制下哆嗦、张开。

  刘强那条抬起的粗腿依旧稳稳卡在她双腿之间,如同一道猥亵的楔子,强硬地撑开她的下身,将她锁死在一种羞辱至极的屈辱姿势中,像是某种等待解剖的柔软样本。

  桌下的泽欢,依旧透过那道狭缝偷窥。

  他看见自己的老婆那条黑色无痕内裤已被淫水浸透,贴在下体上,轮廓毕现,像是被人“拆封”的包装,黏糊糊地包裹着她的蜜壶,随着刘强的每一下动作发出湿哒哒的“啵啵”声。他几乎能想象到,那两根指头在她体内交错搅动时,摩擦出多少淫靡的蜜汁,正一丝不剩地被收进耳朵与脑海中。

  他该制止他,可他做不到。

  他只能死死盯着,不停地抖,像一个被捆住双手、却被强迫观看自己妻子遭侵犯的懦夫……

  

  不对,是个硬到快爆炸的懦夫。

  “呜……你流氓!快停下来……嗯嗯……我没有……呜……”

  小念的声音已经带着颤抖的鼻音了。她仍然咬牙维持着最后的心理防线,可那声音听上去,却像是快感与委屈混合在一起,软软地颤抖着,反倒勾人得不得了。

  她想清醒,想告诉自己这是一场侵犯,是不能容忍的侮辱。可她的身体……

  

  却比她自己先一步投降了。

  刘强的手指早已狂妄无忌,趁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猛地加了一根进去——两根粗硬的指节在她体内来回搅动,节奏放肆得像在搅一碗春药调制的蜜浆,每一下都带出淫糊糊的“啵啵”声,如同肉穴在哭泣,又像在乞求更多。

  “我不会停下来的……念姐……我要让你爽到飞起来……”

  刘强贴着她耳朵,声音低哑又下流,像毒蛇吐信,带着淫笑一下一下往她理智上滴唾沫。

  “嘿嘿嘿嘿……你都夹成这样了,还说你不想要?我再帮你一把吧,念姐~”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最后的矜持。而那两根手指越插越深,每次都精准顶到阴道壁上的敏感点,指腹一圈一圈地碾过去,仿佛在敲开她意识的大门——

  

  她想守门,可门已经开了。

  “不要……嗯……你别弄……哦……不行……别……哦哦……”

  她的声音轻颤破碎,像是要掉泪,却又被高潮的边缘搅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就完了。那种快感像是躲在暗处多时的魔鬼,此刻终于一点点缠上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腿心越来越热,小腹一阵阵紧绷,整个人像是放在火上烤,一寸一寸被烧得发软。而刘强的手,却像拎着风箱的火夫,把她越烧越旺。“啵啵、啵啵”,是她的穴发出的声音,像在低语,又像在呻吟。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是淫荡,是耻辱,是她不该拥有的反应……

  可那声音听上去,居然让她有一点点想哭,又有一点点想叫出声。

  (不……不可以……我怎么会……会对这种人……)

  她在心里发疯一样地呐喊,但身体却像一具被调教过的淫娃,在每一次插入时都微微收紧,像是在迎合。她的黑色丝袜早已贴上汗气与热气,那双原本可以夹死男人的美腿,如今却只能微微颤抖,连拒绝都软弱得像撒娇。

  她正在燃烧。

  就像是有人将她丢进春梦里,用下流的手段,一点一点焚毁她的理智与忠贞,把她变成一个只会呻吟、只会高潮的女人。

  此刻,刘强那只在她体内翻搅的手,仿佛不只是手而是一根烙铁,正在将他猥琐又娴熟的欲望,深深刻进小念的身体里。他清楚地感受到怀中这个曾经高傲得踩着高跟鞋看都不屑看他一眼的女上司,此刻却像是快要融化的奶油,在他的指尖下颤抖、软化,连反抗都变得无力又可笑。

  她原本紧绷的肌肉此刻像泄了气的气球,软得仿佛没了骨头,只能靠着他的胸膛才能勉强站住。那双大腿根本夹不紧,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像是羞耻地迎合着他的手指。

  嘴里还在“反抗”着。

  “嗯……不行……你……不可以……啊……唔……”

  但那声线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撒谎。

  带着一种矛盾到令人发笑的情绪,明明舌头在说“别”,可声音却娇得像是央求。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这根本不是抗议,而是快被快感弄哭的小声请求。

  (哼……嘴还硬呢。)

  刘强的眼神越发灼热,像狼看到垂死挣扎的小鹿。他靠得更近,闻着她脖颈边被汗水染出的香气,看着她后颈那层细汗在办公室昏暗的微弱灯光下微微泛光,心中忍不住嗤笑:

  (念姐啊,等你真正高潮的那一下,我倒想看看你还能不能说出‘不’字。)

  他缓缓松开原本紧扣她手腕的左手。

  不是仁慈,是最后的试探。

  如果她还有一丝反抗,她一定会在这一刻爆发,用尽全力挣开、推开、逃走。

  

  可她……

  

  没有。

  她的手臂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先是软软地垂下去,然后缓慢抬起,像是犹豫着、挣扎着,想要抵挡什么。但她最终做的却只是轻轻地搭在那只正在她下体抽插的淫手上。

  不是推开,也不是抓住。只是搭着。

  那力道,那姿势,甚至透着一种……

  

  默许?

  

  顺从?

  泽欢躲在桌下,那一道缝隙就像是窥视地狱的大门,而他像个活活被按住脖子的魂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浑身泛红、双腿颤抖,那只湿漉漉的内裤贴着阴唇的轮廓被撑得鼓起,竟然隐约还能看见手指进出的动感。

  最让他羞耻的,是那只原本该推开刘强的手,现在却像在“引导”那只淫手往更深处插入。仿佛小念自己也受不了那种半途而废的空虚,要他插得再狠一点,再深一点。

  刘强低头看着那双搭在自己手上的白皙小手,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淫笑。

  (念姐……你终于撑不住了。)

  他能感觉到,那只曾经拿公文时指节都挺得笔直的手,如今正颤抖着贴在他手背上,仿佛怕那快感断掉似的,轻轻动了动,像是在暗中催促。她嘴里还在喘,还在“啊啊”地低叫,可她那双眼睛,已经迷离。

  她的腿夹得越来越不紧,反而一下一下在他的腿上蹭动;她的蜜穴早已不是最初的抗拒,而是变成了一只主动吸吮的肉嘴,死死含着他的两根手指不放,每一下抽出都带着淫声,像是在哭,又像在说:

  

  别走。

  她……

  

  已经不是那个高冷的女上司了。

  她是他刘强手底下,调教出的,欲火焚身的荡妇。

  今晚的她,已彻底被烙上了他的印记——

  她会记得。

  记得他那两根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的温度。

  记得她自己手搭上去的那一瞬间,是怎么默许他继续侵犯的。

  记得她的理智,是怎么被他一寸寸地搅烂的。

  这时刘强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像是看见猎物终于走投无路的狩猎者。他动作不急,却极具侵略意味地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整个人贴向冰冷的墙壁,双手被迫撑在前面,背脊自然弯曲,臀部微翘,像一只无声投降的小母猫。

  而她竟然没有抗拒。甚至,在那一瞬间,身体还轻轻配合地倾斜了一下,像是……

  

  主动让他摆弄?

  

  泽欢躲在桌下,透过那条窄缝,清楚地看见自己老婆那条沾满淫水的内裤,被拉紧贴在肉臀之间,湿得透明、紧得吓人,连小穴形状都隐约可见。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喘息,眼前发黑,整个人差点射了。

  小念的大脑早已一片浆糊。快感像烈火烘烤着她最后的理智,只剩下一点点尚未崩溃的哀鸣,在心底挣扎。

  (不行……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是泽欢的……我是他老婆……)

  (可是……为什么只是手指……会这么……舒服?)

  她浑身发烫,小穴像是中了邪似的,又紧又湿,淫水从穴口一滴滴滑下,打湿大腿内侧,顺着黑色丝袜一路渗进膝弯。她能感受到那种湿意,那种羞耻,就像是身体在背叛她,用最淫荡的方式给出“我喜欢”的回答。

  就在这时刘强从她背后掏出那根早就胀得发亮的肉棒。

  那东西一出现,空气都仿佛变得更加淫靡。

  她虽然看不见,可下一秒,就清楚地感受到那火热滚烫的龟头,正贴着她内裤边缘,若即若离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方的小丘、穴口边缘的湿滑,来回地、缓慢地、故意地撩拨。

  “你别……哦……干嘛?不行……不……不行!”

  她忽然像惊醒一样,声音一瞬间变得急促惊慌,可那声音里,却透着一种撒娇般的颤抖,像是一只小母狗被逼到角落,吱吱乱叫,却又不敢咬人。

  她知道那一条线,真的要被他越过去了。

  不是手指,不是调情,是要插进来了。

  那是终点线。

  而刘强却像根本没把她的挣扎当回事,只贴近她耳边,语气带着掠夺者的温柔与猥亵的恶意:

  “念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钻进她颈间:

  “今晚……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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