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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山河谣 (56) 作者:奶茶当酒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3 11:23 长篇小说 4340 ℃

【一苇山河谣】(56)

作者:奶茶当酒

2025年12月2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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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忐忑

  岁荣骑乘在完颜旻身上前后摇摆,紧致温暖的肉穴层层叠叠包裹着草原霸主的龙根,他丹田盘桓着真气,将真我心法泵入完颜旻的马眼之中,一吸一蹦两股对抗的力道让肉壁绞紧,一环一环裹着屌身蠕动,小腹深处那股徐徐喷薄的真气撑开铃口,将阳根灌得又酥又麻。

  “爱妃……这是何功夫……好生舒坦,朕的阳物,快要不听使唤了。”完颜旻胸肌起伏,徐徐吐气,一边挺动麻痒欲根,一边将岁荣体内那股精纯真气纳入体内。

  岁荣仰着脖颈喘息,周身浮满薄汗,纤细的脚掌都在用力:“我白鹿庄的元灵真焏,从前常与我师哥对练,许久没有遇上对手了……呃嗯……快不成了……官家让我歇歇……”

  完颜旻也猜是元灵真焏,早先就听说过白鹿庄这门修练功法奇特,体会过后,果真神奇无比,不过短短数日,内力就增长了从前一年苦修。难怪全天下都要争抢他,实在是个宝贝。

  “爱妃辛苦了。”完颜旻吻了一记岁荣的脚背以示鼓励,又张口将他拇指含在口中吮吸,好似吸吮奶嘴。

  这是完颜旻第一次舔他的脚趾,是亲密举动,亦是成功的信号。像完颜旻这样自恃天下无敌的霸主,骄傲和自信是他心中最坚硬的基石,这样的人,腰杆是不会弯的,想来从前房事,也是对方应承服侍,何曾见过他讨好谁,更不提吸吮脚趾这样轻贱的举动了。

  真我心法,果然有效。

  岁荣突然停下动作,倏然起身滚到一边,娇嗔道:“这样的性事,好没个乐子,日日如是,我都倦了。”

  正是情动之际骤然停止,完颜旻心中似堵了团火无法释放,不光他不依,他那勃勃胀跳箭在弦上的二弟也不依。换做别人,定要被他狠一顿训斥,偏偏面前这小子,鬼灵精怪的样子实在可爱,便只好耐下性子哄他。

  “那爱妃要如何取乐?且说与朕听。”

  岁荣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扑入他怀中,手指在他胸口打圈轻轻拨着霸王的乳首:“臣妾想玩些刺激的。”

  完颜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岁荣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实在是让人担心又好奇:“且说。”

  岁荣在他耳边耳语计划,又娇羞地蜷成一团缩在他怀里,那既想又怕的模样简直生动诱人。

  完颜旻听罢,朗声大笑:“朕当何事!这有何难?朕这就下令,今日任何人不得出入御花园,朕抱着爱妃,一边行房一边游览就是。”

  “好是好,却少些乐子。”岁荣一脸不满意地嘟着嘴。

  “还不够有乐子?那爱妃仔细说说。”

  岁荣一脸媚笑,桃花眼眯得狭长:“任由宫人自由出入御花园,我要皇上,当着他们的面与我行房。”

  饶使是完颜旻亦被岁荣这大胆点子惊得心跳漏拍:“那如何使得!?莫不是让朕当着下人出丑?”

  “哎呀~官家莫急嘛……极天城下九流的化身大法官家应当听过,恰好臣妾也会,届时臣妾把官家面目换做他人,官家不认,何人敢做议论?”

  完颜旻心口突突直跳,只稍稍一想那难堪羞人的场景,就心慌意乱,却没来由的,尿道之中,阳核深处,传来一阵渴望的,虫噬般的瘙痒:“倒,倒是可解……只是,模样是变了,朕这身形体魄亦出类拔萃,相熟之人,一眼便能认出……罢了罢了,爱妃还是换个玩法。”

  岁荣连忙轻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这有何难?我在西夏时见过天姆教的人会将一种鹿角胶混合墨汁涂在身上,制胶的法子,碰巧臣妾也会。那胶薄薄一层反复涂厚,待凝结时,便与肌肤融为一体,就似穿了一层紧身劲衣,遮挡住了全身特征,饶是有人猜疑,亦只是猜疑罢了。”

  “这……”完颜旻虽心动,却还是犹豫。

  果然是老奸巨猾,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瞻前顾后。

  岁荣娇嗔着从他怀里坐起,撅嘴道:“官家先前还说依我,现法子都与你说尽了还是不应,原来是诓我!”

  完颜旻眉头拧起,显然有些恼了。

  岁荣眼见耍赖不行,再逼他只会让他心生厌烦,便有转了个口风,软糯糯道:“官家若有顾忌,不如让他人打样,官家看过之后,再做计较,如何?”

  “何人打样?”

  岁荣噜了噜嘴,示意他看门外那道耸立着一动不动的魁梧身影:“臣妾看大都统就十分合适。”

  “他?”完颜旻细细思索一番,既能顺了爱妃的意,又能旁观取乐,倒也合适:“那爱妃安排,朕且先观望观望。”

  “诺~”岁荣微微福了一下身子,嬉笑着亲了一口完颜旻的侧脸。

  ……

  宗望好生生站在门外值守,下颚微抬,茫然地望着皇城上的天空。

  寝宫的门却吱嘎一声开了。

  岁荣披着水袖单衣赤足而出,侍卫们见了,连忙背过身去。

  完颜宗望心头一凛,赶紧低头抱拳:“明,明妃……”

  岁荣食指往他腰封上一勾,轻轻一拽,几百斤的肌肉硬汉便老老实实地跟他进了内室。

  寝殿门一关,偌大金銮殿内便只剩他们三人。

  完颜旻懒洋洋地倚在龙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宗望被父亲看得浑身一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要下跪行礼,腿却僵得无法弯曲,只抱拳拱手:“参,参见,父皇……”

  金国皇帝并未怪罪儿子失礼,只眯起虎目,嘴角勾着玩味笑意:“莫拘谨,好生配合你明妃娘娘就是。”

  “诺,诺……请明妃娘娘,示下……”

  岁荣转过身来,笑眯眯地打量宗望,那双桃花眼眯成月牙,带着股子狡黠的玩味:“大都统,别站着了,坐。”

  宗望喉头滚动,吞了口唾沫。他是草原上的雄狮,战场上杀伐决断,如今却紧张得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心上人近在咫尺,那股熟悉的雪白长发、那张妖孽般的脸庞,让他心跳如擂鼓。更何况父亲就在一旁虎视眈眈,那股压迫感如山岳般,让他脊背发凉。

  他双手捏拳,拳头紧得指节发白,硬着头皮坐到妆台前的矮凳上,脊背挺得笔直,像根标枪,生怕一个不慎露出破绽。

  岁荣从妆奁中取出胭脂水粉、假须眉毛,还有些不知名的膏状物。

  他凑近宗望,纤细手指轻轻抬起宗望的下巴:“别动……”

  宗望呼吸一窒,岁荣的指尖凉凉的,触到他下巴的那一刻,像一股电流直窜心底。他双手死死捏拳,放在膝上,拳头青筋暴起,眼睛直视前方,不敢去看岁荣的脸,更不敢瞥向父亲的方向。完颜旻的目光如芒在背,让他如坐针毡。

  岁荣的手指在宗望脸上游走,用云母粉膏均匀涂抹他的古铜肤色,掩盖掉他面上风吹日晒留下的粗粝。宗望感觉那柔软的指腹像羽毛般扫过脸颊,每一下都撩得他心痒难耐。他捏拳的手掌已渗出细汗,呼吸渐渐粗重,却只能僵硬地坐着,任由岁荣摆弄。

  化身大法听上去唬人,实则就是易容术。岁荣又替他贴上假须,垫平鼻梁,一番折腾后,完颜宗望一张帅脸变得无比平凡,陌生得就像是宫里路过的侍卫。

  “好了,官家看看?”岁荣双手捧着宗望的脸颊转向完颜旻的方向。

  完颜旻撑起身子,凑近几分端详。眉目疏淡,鼻梁低平,唇厚须杂,完全是个市井汉子的模样。他微微一怔:“这……果真认不出了,爱妃手艺当是了得!”

  宗望浑身别扭,刚要起身告退,就被岁荣拉肩按下:“大都统慌什么?还没完呢。”

  “还,还要如何……”

  岁荣食指轻轻敲了敲他胸甲,发出铛铛的脆响:“衣裳脱了,一丝不挂。”

  “……”宗望浑身一僵,抬头看了眼父亲,只好默默宽衣解带。

  劲装落地,展露出那具古铜色的完美躯体。完颜宗望无愧于金国第一战神之名,战神之躯实在是熠熠夺目,威武雄壮,美不胜收。饱满的肌肉盔甲般覆盖周身,高耸的胸膛好似架着两扇明晃晃的方盾,强筋收紧的腰腹好似古街上整齐的青砖,两条双臂自然下垂好似钝角葫芦,纵横的血管盘桓交错,尽显阳刚与力量。尤其那两条粗得惊人的大腿,线条分明就似几根并蒂生长的莲藕,粗如童子腰身却又修长有力不嫌笨重。九尺身高还能有这样夸张的肌肉量,简直恐怖得令人胆寒,压迫感如同一座巍峨大山直抵面门,奔袭起来犹如九黎巨人,光是这体魄就已能震慑群雄,难怪他所向披靡。

  宗望胯下那条漆黑巨龙已半硬,威风凛凛地斜垂着。父亲的目光审视着他的裸体,他避无可避,只能挺胸展示,那份强烈的背德感,让他羞耻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完颜旻眼中闪过欣赏,戏谑道:“果然是朕的好儿子!斡鲁补这身板,当属举世无双,令朕也生出些嫉妒了!”

  “儿臣所有皆是父皇所赐……”完颜宗望心情复杂,羞耻之中带着几丝得意,“父皇谬赞了。”

  岁荣莞尔,又从妆奁中取出个一只小盒,里头是南斗四星特制的催情黑胶,漆黑滑腻,散发着淡淡的异香。他蘸上软毛笔,笔尖柔软细密,沾满黑胶后,凉丝丝、滑腻腻的触感如丝绸般。

  “站直了,别动。”岁荣命令道,笔尖先从宗望的肩头开始,一点点涂抹。软毛触过皮肤,冰凉的胶液顺着肌肉纹理渗入,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宗望浑身一颤,那凉意直钻毛孔,让他呼吸急促。从前也不是没有被岁荣折腾过,只是这次,父亲在旁,那股私密被窥视的羞耻感如潮水涌来,让他兴奋得巨龙阵阵脉动。

  岁荣的笔尖在宗望的胸肌上滑动,沿着那深邃的胸沟暧昧地游走。黑胶均匀涂开,覆盖住古铜肤色,笔毛轻轻刮过宗望的乳头时,那褐色的乳粒瞬间硬起,像被电击般。

  宗望低哼一声,双手捏拳更紧,巨龙猛地一跳,前液已渗出铃口。他对岁荣本就无法抵抗,这黑胶一触,情动效果如火上浇油,周身热血直涌下体。

  完颜旻低笑:“嗯?吾儿反应这样激烈,可是许就没有行房了?”

  宗望闻言,羞耻如火焚,脸红得发烫,那笑声打破了所有私密,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供人取乐的玩物,却又诡异地更兴奋,巨龙胀大一分。

  “大都统,忍着些,若是泻了身,就糟蹋我这黑金胶了。”岁荣低笑,笔尖继续下移,绕过肚脐时,故意在脐眼处打圈。

  软毛笔蘸着滑腻黑胶,冰凉的触感钻入肚脐,宗望腹肌猛地收缩,鸡皮疙瘩层层叠起,呼吸已成粗喘:“不,不会,任凭,任凭娘娘施为!”

  笔尖滑过腰线,直达胯间。宗望的巨龙已被撩拨得完全勃起,青筋毕露,龟头紫红胀大,凶猛狰狞。岁荣的笔尖轻轻触上茎身,从根部向上涂抹,软毛如无数小舌舔舐,冰凉滑腻的黑胶裹住敏感的皮肤,每一寸滑动都像在撩拨神经。

  宗望双腿发颤,双手捏拳,指甲嵌入掌心,亦忍不住发出声声诱人阳刚的低吟。

  软毛绕过龟棱,蘸着黑胶在铃口处轻轻一戳,那凉意直钻尿道,宗望浑身一震,双臀夹紧,巨龙猛地一跳,大股前液刚好挤到了岁荣掌心。

  “啊……这!娘,娘娘恕罪!”

  “无妨。”岁荣将掌心积液刮进胶盒,又用毛笔将男汁与黑胶拌匀。

  这就地取材的举动让宗望呼吸一窒,瞳孔都放大了许多,越是随意,越是显得色情。岁荣将带着宗望气息的黑胶抹上阳囊,软毛在褶皱间滑动,宗望情动如焚,却只能笔直站着,任由岁荣摆弄。父亲的注视,让他羞耻到极点,那股被凝视的羞耻兼杂着兴奋,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第一遍涂完,黑胶薄薄一层,贴合皮肤,却只似蛋液挂身,并不显色。岁荣又蘸胶涂了第二遍,这次笔触更慢,软毛暧昧地在肌肉沟壑间游走,尤其乳头和阳具处,反复涂刷。宗望已汗如雨下,鸡皮疙瘩层层叠起,巨龙胀痛欲裂,却射不出分毫,只能在岁荣笔下颤抖。第三遍时,黑胶已凝结成层,熠熠发光,岁荣的笔尖如画师点睛,细细勾勒每道肌肉线条,让这具本就光彩夺目的绝世雄体犹如新器上漆,每一寸都散发着温润光滑的光泽。

  宗望的身体好似穿上一层紧身胶皮衣,漆黑光滑,完美贴合肌肉起伏,甚至将线条显现得更加清晰。胸肌的轮廓、腹肌的棱角、臂膀的青筋,全都凸显无遗。周身触感若有似无,似穿着衣服,却又体感分明,好似全裸般敏感。风一吹,黑胶紧绷,拉扯皮肤,每寸都像在撩拨情欲。

  “妙极!果真如爱妃所言,全然分辨不出本体!斡鲁补,转个圈给朕好生瞧瞧……啧啧,这副模样,倒是连朕都想试试了。”完颜旻拍手叫好:“斡鲁补,且好生说说是何滋味?”

  “这……我……”宗望瞥了一眼镜中雄躯,当即浑身臊热,这副模样,比一丝不挂还来得淫荡,这身闪亮亮的筋肉和那根颤巍巍无法疲软的巨龙,都似在邀请他人赏玩。他低喘着,只觉浑身爬满蚂蚁,瘙痒难耐:“这……实在是……又羞又臊……”

  “还有呢?”

  “还……还,十分舒爽……”

  “怎一个爽法?”

  宗望满脸通红,面对父亲的逼问,他臊得恨不能钻进地缝:“身体好似,焕然一新……既熟悉,又陌生……而且……很痒……想,想被人抚弄……”

  “哈哈哈哈!”完颜旻朗声大笑,粗糙大手一把攥住儿子雄根,一脚踢开宫门,以阳具为绳,就这样赤条条地将他牵了出去:“今日便让你好生痛快痛快!”

  “啊,父,父皇!!”宗望不敢反抗,只好挺着腰胯,踉踉跄跄地跟在后头。

  外头春光明媚,暖阳洒下,天地间万物皆无处遁形。

  完颜旻大手攥紧宗望的雄根,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将那根漆黑粗长的巨龙当做缰绳般拽着。宗望的阳具本就胀痛欲裂,被父亲这样一握,铃口处的前液顿时源源不绝地往外涌,羞都羞死人了。

  他踉跄着跟在皇帝身后,被人攥着命根儿,连走路摆臂都不会了,庞然之躯暴露于天地间,他躲无可躲,只能低着头颅硬着头皮跟随。他原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不敢抬头与人对视,任何一道目光都可以轻易将他烫伤。岁荣则笑盈盈地跟在旁边,一手轻搭在宗望的肩头,纤细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他的黑胶覆盖的肌肤上滑动,好似在欣赏一件新制的艺术品。

  走出宫门,横穿长街就是御花园,花园内,暖阳如瀑布般洒下,映照得花团锦簇的景致格外明媚。园中宫女太监来来往往,有的在修剪花枝,有的在洒扫落叶,还有的端着茶盘穿梭于凉亭之间。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与泥土的清新,却让宗望觉得如置身炼狱。他浑身赤裸,只裹着一层薄薄的黑胶,那胶液已完全凝固,紧绷绷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肉,将他的身躯塑造成一具光滑漆黑的雄性雕像。巨龙高高翘起,颤巍巍地指向前方,每走一步,都磨蹭着完颜旻粗糙的掌心。

  真是该死,这具身体……何时变得这样淫荡下贱,这种时候,居然还如此兴奋……简直不知羞耻!

  宗望心跳如狂,喉头干涩得发不出声。他本是金国大都统,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英雄,如今却像个供人取乐的玩物,被父亲和岁荣牵着,在众目睽睽下裸露周身。虽说已改头换面,黑胶又遮掩了体魄特征,可那股暴露的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敏感得如惊弓之鸟。风吹过,黑胶紧绷的皮肤传来阵阵拉扯,每一丝凉意都像无数只手在抚摸,让他鸡皮疙瘩层层叠起。

  完颜旻一路将他牵至凉亭,宫女自觉迎上来在石桌上摆上茶果。皇帝与宠妃倒是自在,倒是宗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立在凉亭中央当个摆件。有宫女瞥了一眼,他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宫女他有印象……她会不会认出自己?会不会看出这黑亮的薄壳之下是战神的雄躯……他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越想越是恐惧,如冰水浇头,让他双腿发软,巨龙却不由自主地胀大一分。

  “大都统这身打扮,可真配景。”岁荣娇笑着,纤手在宗望的胸肌上轻轻一按。那黑胶下的胸肌鼓胀如盾,触感光滑却敏感百倍,岁荣的手指一触,他便低哼一声,浑身一颤。宗望羞耻得想死,却又兴奋得无法自抑。这种在人前暴露的禁忌感,让他觉得自己像个下贱的娼妓,每一个路过的太监的目光都如鞭子抽在身上,让他提心吊胆,生怕有人驻足多看一眼。

  可偏偏,这种恐惧放大了他所有的感官。风拂过阳囊的凉意、黑胶紧绷的拉扯、岁荣手指的轻触,全都化作电流,直窜丹田,让他巨龙阵阵脉动。

  完颜旻哈哈大笑,皇帝大手在宗望的黑胶覆盖的腹肌上摩挲,粗糙掌心刮过那八块清晰的砖石般轮廓,每一下都让宗望喘息加重:“斡鲁补,朕看你这宝贝胀得不成样子,可憋得难受?”完颜旻戏谑道,一手握住宗望的巨龙根部,轻轻一捏。宗望的阳具本就因黑胶的催情效果而敏感无比,这一捏如火上浇油,他低吼一声,腰腹不由自主地挺起,巨龙在皇帝掌中跳动,铃口喷出一股晶莹。

  宗望的脑中嗡嗡直响,乱成一团:父亲的手在握他的阳物!这背德的耻感让他想逃。

  岁荣从身后抱住他,纤细手臂环绕他的腰,红唇贴在他耳边低语:“大都统,别怕,没人认得出你……放松些,享受这滋味……”岁荣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沟下滑,轻轻在臀缝处打圈,那黑胶下的皮肤敏感得如新生,黑亮的光泽在阳光下闪耀,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昆仑奴。

  远处两个洒扫的宫女走过,宗望的心跳骤停……她们会不会听到他的喘息?会不会看出这道被亵玩的黑影是金国皇子?恐惧如利刃,轻轻挑动他每一条神经,渐渐地转化成兴奋,他不由自主地挺腰,让巨龙在父亲掌中摩擦,耻感与快意交织,让他低吟出声。

  岁荣咯咯一笑,俯身含住宗望的乳头,黑胶下的褐色棘点硬如石子,他的小舌舔舐着,带起阵阵酥麻。完颜旻则大手探入宗望的臀间,粗指在后穴处按压,那处被黑胶包裹,却敏感过寻常百倍。

  “看吧,没人能认得出你。”岁荣的手掌将他厚实胸脯搓面般揉捏:“毕竟,谁会将英勇无匹的金国战神与一个不知羞耻的昆仑奴联想到一起呢?”

  宗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羞耻到极点,竟生出一种解脱的快感。

  是呢……他现在不是完颜宗望……只是个下贱的昆仑奴……他焕然新生了,他现在无比安全……仅这一天,机会难得,他可以尽情地,放肆地,做一个浑身肌肉,不会思考的玩具……

  如此想着,他僵硬的四肢开始化冻,他放弃了抵抗,将身体全然交给了本能。粗长的巨龙在父亲的撸动下颤动,岁荣的吮吸让他腰腹抽搐。风吹草动依旧让他警惕,可那种提心吊胆的滋味,竟成了催情药,让他兴奋得可以随时高潮。

  完颜旻甚觉新奇,试探道:“爱妃着实有些手段,连我大金战神也能调教得如此乖驯。”

  “哪来的手段。”岁荣莞尔一笑,纤纤手掌猛地拍打了一记宗望翘起的肿胀肉根,直拍得对方淫哼连连,“旁的都是辅益,效果因人而异,大都统这般,显然是憋得慌了。”

  完颜旻听罢朗声大笑,亲自剥了个橘子喂到岁荣嘴里以做奖励。

  唯宗望庞然之躯双膝跪地渐露痴迷,一想到自己这副不要脸的模样被亲父和小娘看在眼里戏谑,他就浑身战栗不能控制。他双手抱着后脑勺,浑身虬结筋肉与腋下浓毛展露无余,草原汉子身上浓重的腥膻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飘满凉亭。

  岁荣的绣鞋拨弄着宗望的湿滑肉棍,粗粝的鞋底蹭过汉子敏感的铃口,瞬间火辣辣的刺激止住瘙痒,爽得宗望一阵肉颤。

  “官家~你看他~谁说女子是水做的,臣妾看大都统才是水做的,那么些淫水,将臣妾的鞋都打湿了。”

  岁荣一阵娇嗔,逗得完颜旻哈哈大笑:“朕为你做主!令他给你舔干净!”

  宗望心底咯噔一声,忍不住津液狂涌,硕大喉结不住地滚动,起先都是岁荣引导还不作数,现下竟然连父亲都开始主动命令他做这些下贱的事了……自己苦心经营的阳刚硬汉形象终于是破灭了,痛心之余,却涌起一股强烈的爽感……那是一种再无顾及,再无牵绊,随心所欲的轻松……

  什么狗屁金国战神,这劳什子美名好似囚牢将他困得求生不能,他再不想做什么狗屁战神了,他现下,只想尽情地,痛快地,做一条狗。

  岁荣用糊满他黏液的鞋底在宗望侧脸上拍了拍,居高临下,眼神里带着让人心悸的蔑视:“听见圣旨了么?大,都,统?”

  宗望如遭雷击,浑身滚起一阵鸡皮疙瘩,一股凉酥酥的麻痒从阳心飞快地窜上天灵盖。他受不了了,当即四肢伏地仰着脑袋,伸长了舌头一下一下,有力地舔着岁荣的鞋底,那副阵仗,好似要用舌苔将鞋底刮下一层,狼吞虎咽,如品珍馐。

  堂堂战神如今赤身裸体地当着无数下人的面,在光天朗日下,摇着滚圆挺翘的大黑腚,狗一般地舔着贵妃的鞋,这副景象,实在刺激。

  完颜旻藏在衣袍之中的龙根也有些了反应,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忍不住问:“若是依了爱妃,朕也会如他这般下贱?”

  这个问题,有无数种死法,岁荣亦被他问得心中咯嘣一跳,强按情绪,转着轻蔑媚眼往完颜旻身上一扫:“官家可是分不清游戏和真实了?耍游戏的时候,莫说扫兴的话。”

  完颜旻看着岁荣那副从容模样,眸色渐深,继而朗声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朕自罚一杯,不再提了!”

  岁荣不答,笑着将他的腿抬起,一同伸到了宗望面前。宗望一见又伸来一只脚,当即双手捧着,左右开弓地舔着,硬梆梆的阳根倒是不用爱抚,男汁流得比先前还凶。就在他终于松开紧绷的肌肉,准备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刺激中时,突然一声惊呼自背后传来。

  岁荣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素雅宫装的小妇人领着两个丫鬟从小径闯了进来,看见这副春光,正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完颜旻先认出了女人:“你是哲哲?缘何进宫?”

  哲哲?莫不是自家妻子?完颜宗望浑身一僵,却不敢回头确定。

  哲哲听到皇帝亲唤,当知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站在凉亭底下朝完颜旻福礼:“参,参见皇上,参见娘娘……哲哲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路上轿夫绊了腿,误了时辰,便想越过花园前去永寿宫更快些……不想惊了圣驾,请皇上恕罪……”

  完颜旻见她一个小妇人,虽惊慌,口条却清晰有理,生出许多好感,转眼一看跪在面前的宗望,当觉真是天意安排,当即笑道:“上次见你还是你与斡鲁补成婚,好在朕还记得你模样,快上前来,让朕看得更真切些!”

  完颜哲哲手心里沁满冷汗,这场面尴尬至极,亭中还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健硕男子,她虽不是汉人,却也教养过礼数,深闺女子应避男子,更何况是个裸男……但,皇帝亲召,她又不得不去,只好别开脸,小心地挪了过去。

  岁荣不知其底细,但听完颜旻那般说,当即明白,眼前这女人是宗望妻子,也生出些不自在,当即收回脚,强作镇定地剥起了橘子。

  果真是他妻子!

  完颜哲哲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早不好,晚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进宫来……还偏巧不巧,让她撞见自己这副模样……

  宗望如遭雷击,心跳骤停,浑身彻骨的冰冷,才刚刚放松的四肢又变得僵硬别扭起来。老天爷,羞耻地狱不过如此了,他的妻子就在眼前,而他却赤身裸体,猪狗不如地跪在这里,阳物不知羞耻地昂扬翘起,被父亲和父亲的宠妃玩弄……谁见了都好,偏偏是她……暴露于她面前的耻感如山崩,让宗望脑中嗡嗡作响,差点昏厥过去。

  恐惧如洪水,他默默观察着哲哲,生怕她认出自己……旁人不识倒也好说,哲哲多么崇拜爱慕自己,浑身上下,自己每一颗痣长在哪里她都一清二楚……她会不会看出端倪?会不会从这熟悉的体型中辨认出丈夫?

  完颜旻眼中闪过一丝坏笑,他瞥了眼宗望那僵硬的身体,巨龙不仅未颓,反因恐惧而更胀大了几分……真是条天生的贱狗……

  他大手一松,拍了拍宗望的臀部,起身站直,虎躯巍峨,朗声道:“朕闲来无事,你来得正好。”他从果盘中拾起一个橘子,随手抛向远处草丛,橘子滚落数丈。完颜旻转头看向宗望,嘴角勾起邪笑:“去,将果子叼回来……就叼给这位夫人。”

  宗望的脑中一片空白,恐惧淹没羞耻蔓延全身……像狗一样?在妻子面前?!他浑身颤抖,黑胶下的肌肉紧绷,巨龙颤巍巍地晃动。

  可父亲的命令不容违抗,他只能咬牙,四肢着地,爬向果子。妻子就在不远处,那熟悉的眼神扫过,他的心如坠冰窟,生怕她认出。耻感放大百倍,他仿佛听见了太监和宫女的低声窃笑……每一寸爬行都如凌迟,风吹过黑亮的臀部,让他敏感得低吟。可诡异的是,这种暴露于妻子前的禁忌,让他巨龙胀痛欲裂,前液在草地拖了一路。

  他终于叼起果子,爬回,浑身僵硬地跪在哲哲脚边,衔着果子,伸着脑袋,递过去。

  时间漫长得彷佛静止,面对千军万马都不曾让他如此害怕……

  哲哲亦是羞臊难当,完颜旻看似折辱一个玩物,却非要她一个深闺命妇参与荒唐,实则是一种轻视,或是一种敲打。宗望是多虑了,完颜哲哲哪里敢仔细看他,只别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拈住橘子,飞快地拿走,生怕触碰到他的身体。

  只是当事人感受全然不同……他从哲哲脸上看到了惊恐和无措,只觉得对方定是认出了自己……认出了她顶天立地的英伟丈夫竟然背着她给他人做狗取乐……

  念头一起,完颜宗望只觉腰眼啪地一松,下身忽然失去知觉,只那电光火石的一瞬,憋在阳囊之中的种浆便再控制不住,随着紧贴小腹的笔直枪杆,扑哧扑哧地喷射了起来。

  那强劲的喷射声浇在他胸腹间发出闷响,一股又一股,越想控制喷得越凶!

  宗望羞红俊脸,脑袋一阵眩晕,已然顾不得命令规矩,手足无措地捂住喷射的阳根,精流却顺着指缝,四面八方,溅得到处都是……

  哲哲惊呼一声跳开,赶紧检查衣裙有没有溅上秽物,旋即铁青着脸,朝完颜旻福礼道:“皇后娘娘那头该等急了……请,请恕儿臣,不能作陪了……”

  “慢着。”完颜旻大手一抬,又偏头对岁荣温柔道:“让爱妃替你检查检查衣物,莫到皇后面前失仪。”

  岁荣赶紧蹲下应诺:“臣妾遵旨。”

  完颜旻居高临下,瞥了一眼瘫趴在地上还阵阵痉挛的健硕男体:“你且放心,有明妃陪你去,晚些皇后也不会怪罪。”说罢又将裤带拴在宗望脖子上:“朕将这贱狗牵去长街遛遛,爱妃且莫在皇后那处逗留。”

  “诺。”

  ……

  哲哲的裙摆上沾上了精浆,虽只是一点,亦带着大股腥膻不散,岁荣只好先带她回寝宫换一身干净衣裳。哲哲只是低着头,不知是羞的还是吓的,一路无言。

  临进了寝宫,岁荣屏退了太监宫女,哲哲突然扑通一声,跪到了岁荣面前。

  “你,你这是为何?”岁荣亦吃了一惊,赶紧将她扶起。

  哲哲抬头,泪湿了满脸,岁荣只以为她是委屈,正要安慰,不想哲哲却突然求道:“明妃娘娘!求您帮我!”

  “我?帮你?帮你什么?”岁荣一脸愕然。

  哲哲抹去眼泪,眼神坚定:“求明妃娘娘教我,取悦男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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