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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岁月 (6.11-6.20完)作者:Shizuko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3 长篇小说 5620 ℃

        【奴隶岁月】(6.11-6.20完)

作者:Shizuko

字数:32867

  11 老朋友

  跪坐着的林柔卿低着头,默默忍受着恶魔们的羞辱与嘲弄。这时,刘枫说道:“林柔卿,汪总和王太太今天还带了你的老朋友来。大黑,你还记得吗?”

  林柔卿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刘枫。突然间,她明白了刘枫的意思,看了一眼郑婉,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拼命地哀求起来:“不!夫人!不要!!求求你!在小婉的面前,不要!!”

  “什幺小婉?郑婉是你的主人!”刘枫严厉地呵斥道。

  “是,夫人!我错了!可是,求求你,不要!不要!!”林柔卿跪拜下去,继续哀求着。

  “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常常做的吗?如果你不服从命令的话,你知道我会做些什么!”刘枫冷酷地说。

  “不!不……”林柔卿跪拜在地上,哽咽着哀求刘枫。可是,林柔卿明白,无论怎样的哀求都无法获得这些恶魔的怜悯,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快点准备好!”刘枫严厉地命令道。

  林柔卿慢慢跪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郑婉,悲哀地低下头,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污辱。

  过了一会,阿泰走进了房间,还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狗。这条狗似乎很熟悉林柔卿的气味,想向着林柔卿的身体扑过去,却被那个缅西亚人拉住了。

  林柔卿看到大狗,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刘枫等人似乎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微笑地注视着林柔卿和大狗,只有郑婉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林柔卿,看到老朋友高兴吗?你在缅西亚都做过什么,给小婉解释一下吧!”王枝嘲讽道。

  林柔卿慢慢看向郑婉,仿佛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主人,我……我曾经和这条狗……性交……”

  “什么?!”郑婉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震惊地喊道。

  “没错,在缅西亚的时候,林柔卿像母狗一样,和这条狗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所以我们才在她的屁股上纹了一个“犬”字。”王枝口无遮拦地说。

  “你们!你们!”郑婉听到王枝的话,气愤地说不出话来。

  “小婉,这不是我们强迫林太太的,是林太太自愿的。这样的表演收入很高,林太太想早一点还清债务。”汪志新颠倒黑白地解释着。

  可是郑婉并不相信汪志新的话,她铁青着脸,目光呆呆地盯着林柔卿。

  “林柔卿,当着郑婉的面,再做一次吧!”刘枫命令道。

  听到刘枫的话,郑婉再也无法忍耐。她猛得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郑婉,你干什么!”刘枫大声吼道。

  “我……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在这里!”郑婉也喊道。

  “你可想好了,现在走的话就是逃跑,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吗?”刘枫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不管!你们,你们这些人真恶心!我要离开你们!”郑婉也大声喊着,继续向门外走去。

  林柔卿看到女儿冲动的样子,赶紧爬到女儿的脚边,用手死死拉住了她的双脚。

  “放开我!”郑婉挣扎着吼道。

  林柔卿仰起头,看着女儿,流着泪说道:“不!小婉!你不能走!你会变成奴隶的!求求你!留下来!是我……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愿和狗性交的!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求你……留……留下来!”

  “你要是走了,也会变成我们的奴隶,也要做同样的事情!”刘枫冷冷地威胁道。

  也许是被林柔卿的哀求所打动,也许是害怕刘枫的威胁,郑婉渐渐平静了下来,默默地坐回了沙发上。

  林柔卿再一次对刘枫跪拜下去,却不是为自己哀求:“夫人,我……我会和狗性交,求你……求你原谅小婉!”

  “好了,快点开始吧!”刘枫不再追究,催促着林柔卿。

  于是,阿泰把狗牵到林柔卿的身边。大狗扑到林柔卿的身上,习惯性地舔舐起林柔卿的乳房。

  “阴道?屁眼?”阿泰用生硬的口音问道。

  “阴道就好了,林柔卿今天还有灌肠表演,一直没有大便。”刘枫对阿泰说道。

  阿泰点点头,蹲了下去,用手抚摸着大狗。林柔卿也不再犹豫,她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慢慢爬到狗的侧后方,把头伸进狗的下体,熟练地吮吸起阴茎。

  过了一会,看到大狗开始吐出舌头,发出“吼吼”的声音。林柔卿趴在地上,俯下前身,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轻轻摇晃着雪白的屁股。阿泰用手握住狗的阴茎,对准了林柔卿的阴道。郑婉看到,已经勃起的狗阴茎上面,沾满了粘液,感到一阵恶心。阿泰慢慢把狗的阴茎插进林柔卿的阴道里。

  “啊!”随着公狗阴茎的插入,林柔卿发出一声喊叫。

  “动!”阿泰拍了拍林柔卿的屁股,林柔卿慢慢地前后移动起来,让公狗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

  “啊——啊——啊——”林柔卿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流着眼泪。

  “哈哈,林太太还是很熟练啊!”汪志新笑着说。

  “当然,本身就是一只母狗嘛!”刘枫也嘲讽道。

  在恶魔们的嬉笑和嘲弄中,郑婉想低下头,不再看这恶心的场景。可是她发现,林柔卿似乎在注视着自己。林柔卿哭泣着、喊叫着,却一直用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郑婉,目光中似乎有无尽的哀伤。在这样的目光中,郑婉似乎第一次理解了林柔卿所背负的屈辱和痛苦,她的心里,开始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怜悯和同情。

  突然,林柔卿仰起头,甩动起短发,咬着牙哭喊道,“啊——啊——主人,我……啊——高潮……啊!!”

  “动!”公狗还没有射精,阿泰拍了拍林柔卿颤抖的身体,林柔卿又前后移动起来。

  “啊——啊——啊——”

  在林柔卿的悲鸣和哀嚎中,公狗也越来越兴奋地发出叫声。不知过了多久,郑婉看到,躁动的公狗终于安静下来。阿泰慢慢地把公狗的阴茎从林柔卿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一股浑浊的精液从阴道口涌了出来。在恶魔们兴奋的喝彩声中,林柔卿趴在地上,依旧看着女儿。她不再呻吟和喊叫,只有悲伤的泪水,默默地流下。

  12 十六周年忌日

  10月13日的早晨,林柔卿在刘枫家中的牢房醒来。她慢慢地爬起来,在牢房中盘腿坐着,用手抚摸着身上的鞭痕。前几天,刘枫特别为汪志新和王枝安排了一次林柔卿的鞭打表演。现在,林柔卿的身上还留着血色的鞭痕,让她的身体隐隐作痛。

  这一个月多里,来访的汪志新和王枝尽情地污辱着林柔卿。刘枫特意逼迫着郑婉全程陪同,要在让林柔卿在女儿的面前忍受屈辱和痛苦。林柔卿害怕,女儿因为冲动而违反规定,沦为和自己一样的奴隶。还好,林柔卿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郑婉似乎渐渐习惯了,她没有再违抗刘枫的命令,只是沉默地看着林柔卿被虐待和污辱的场景。

  林柔卿甚至为这一切感到一丝高兴。她不再考虑自己的情感,只希望女儿能够平安。所以,她总是尽力配合着刘枫,表现得像一个真正下贱的女人。她宁愿女儿鄙视自己,也不想让女儿遭遇自己和妹妹一样的悲惨命运。

  林柔卿看到郑婉走进了房间,赶紧跪坐起来。郑婉打开了牢房门,默默地看着林柔卿。

  “小婉,不,主人……”林柔卿轻轻说道。

  “他们不在的时候,就叫我小婉吧。”郑婉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柔卿,低声说道。

  “小婉!”林柔卿听到女儿的话,有些激动地说。

  “嗯。”

  “小婉,今天……今天我们要去看你的爸爸,今天是他的忌日……”林柔卿有些悲伤地说。

  “嗯,我知道,刘枫和我说了。你……你要排泄吗?”

  “嗯。”林柔卿点点头,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想用手拔出肛塞。这时,郑婉却走到林柔卿的身边,蹲了下去,替林柔卿取出了肛塞,然后用水冲洗干净,递给了林柔卿。

  林柔卿爬了起来,感激地接过了肛塞。郑婉又把铁盆推到林柔卿的面前,林柔卿双腿分开,跪在铁盆上开始小便和大便。

  完成排泄后,林柔卿想把铁盆推到水槽边,郑婉却又拿起了铁盆。

  “你……你来……那个了……”郑婉看到铁盆中有一点红色,转头问林柔卿。

  “是,我来月经了。”林柔卿有些害羞地说。

  郑婉点点头,把里面的排泄物倒进水槽,又用水冲洗干净。她放下了铁盆,从架子上取来了食物倒进铁盆,又离开了房间。

  林柔卿清洗干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把肛塞插了回去,趴在地上舔食起早饭。

  过了一会,郑婉回来了,她走进牢房,蹲在林柔卿的身边,把一个棉条递给林柔卿。

  “谢谢……”林柔卿露出一丝微笑,对女儿说道。

  郑婉看到林柔卿已经舔食完了食物,又拿起铁盆,在淋浴边清洗干净。林柔卿则把棉条塞进阴道。郑婉放下铁盆,站起身,对林柔卿说道:“去客厅等他们吧。”

  林柔卿点点头,用淋浴和香皂洗干净脸,又用手轻轻梳好自己的短发。郑婉向外走去,林柔卿跟在郑婉的身后爬行着。

  “小婉!”郑婉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林柔卿轻轻喊道。

  “嗯?”郑婉转过身,看着趴在地上的林柔卿。

  林柔卿仰着头,用湿润地眼睛看着女儿,仿佛想说些什么。停了一会,林柔卿慢慢说道:“小婉,你爸爸是……是出车祸去世的,十六年前。”

  “嗯。”

  “小婉,我……我对不起他……我……”林柔卿有些哽咽地说。

  “别说了,我们走吧!”郑婉低声说。

  林柔卿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郑婉爬出了房间。

  郑婉走到客厅,刘枫还在餐厅里吃饭。郑婉坐在沙发上,林柔卿则跪坐在女儿的面前,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刘枫和张惠、张虎从餐厅里走了过来。郑婉站起身,对刘枫说:“刘总,准备好了。”

  刘枫满意地点点头,让张虎叫车过来。刘枫和张惠坐上了第一辆轿车,林柔卿爬进了第二辆面包车后厢的铁笼。郑婉关上了铁笼,默默地和张虎还有两个打手坐进了面包车。两辆车向郊区的墓园开去。

  两辆车到达墓园时,汪志新已经在那里等待。于是,林柔卿向前爬动着,刘枫、张惠、张虎、汪志新一行人向墓园里面走去,郑婉跟在他们的身后。

  工作人员似乎还记得林柔卿,并没有阻拦这一行人。他们只是看着在地上爬行的林柔卿,惊讶地发现她失去了双脚、裸体上还留着血色的鞭痕。

  林柔卿爬行着找到了丈夫的墓碑,她在墓碑前跪坐起来,想起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六年前,就是在这里,林柔卿从汪志新的口中得知了公司破产和丈夫死亡的真相。她向汪志新复仇,却因此被送往缅西亚。在那里,自己度过了地狱般的四年,失去了双脚,被迫和狗性交,忍受着汪志新夫妇的虐待和侮辱。因为自己的离去,妹妹也染上重病,被刘枫执行了安乐死。现在,陷害自己、丈夫和妹妹的恶魔们就站在身后,自己却无法复仇,也不能对女儿说出真相。他们甚至把女儿变成了自己的训练师,而自己只有背负着冤屈,继续在悲惨的命运中忍耐。想到这里,林柔卿的眼睛湿润了,她对着丈夫的墓碑跪拜下去。

  林柔卿直起身,转过来面对郑婉跪坐着,哀声说道:“小婉,这就是你的父亲。”

  啪!张惠狠狠打了林柔卿一个耳光,呵斥道:“叫主人!”

  林柔卿没有躲避,依旧注视着这女儿,只是轻声回答道:“是,主人。”

  “小婉,你的爸爸是个好人,只可惜。唉,林太太害了他啊!”汪志新假装感叹着。

  林柔卿恨恨地看了一眼汪志新,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

  刘枫却突然对着墓碑,恨恨地说起来:“郑复,我没有让你的女儿做奴隶,你应该感激我。哈哈,哈哈!”

  林柔卿和郑婉都沉默着,听着刘枫喋喋不休的话语:“看看这个贱人,变成了一个奴隶,一条母狗。你的女儿现在就在训练这个贱人。哈哈,真是有趣!你被这个贱人勾引,离开了我,现在后悔了吗?!”

  说到最后,刘枫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和尖利,她对着郑婉说道:“郑婉,过来!”

  郑婉却好像没有听到刘枫的喊叫,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父亲的墓碑,盯着上面的字,“你一生的爱人——林柔卿”。

  “郑婉!夫人在叫你!”张惠大声说道。

  “是……刘总。”郑婉回过神来,小声回答道。

  “拿着鞭子,过去!鞭打让这个贱人,让她对着墓碑谢罪!”刘枫命令道。

  郑婉接过张惠手里的鞭子,走到林柔卿的身边。林柔卿跪坐在地上,仰起头看向女儿,露出一丝凄凉的微笑。郑婉举起鞭子,却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快点!”张惠催促着。

  于是,林柔卿面对郑婉跪拜下去,大声说道:“主人……请,请鞭打我!让……我……谢罪!”

  啪!郑婉终于挥动了鞭子,这一鞭却显得软弱无力,只在林柔卿雪白的后背上留下一道很浅的红印。

  林柔卿直起身,再次转过去面对墓碑跪坐着。她似乎是对去世的丈夫、又似乎是对身后的女儿,哀伤地说道:“复哥,我是一个有罪的女人……”

  “打!用力点!”刘枫命令道。

  啪!郑婉在刘枫的逼迫下,在林柔卿的后背上抽打了一鞭。

  “啊!”疼痛和悲伤让林柔卿伏拜在地上,她慢慢直起身,继续说着,“复哥,我……我和江启性交,生下了江念雪。我和刘金性交,做出了乱伦的行为。我……我是畜生一样的奴隶,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郑总啊,之前我和你一样,以为林太太是个善良的女人。谁知道,唉,她竟然会变成这样……”汪志新虚伪地笑着说。

  “打!”刘枫严厉地命令着。

  啪!郑婉紧紧咬着嘴唇,再一次抽打了一鞭。

  “啊!”跪拜下去的林柔卿忍住疼痛,又直起身说道,“复哥,我……我……我和狗性交……我,我已经变成了母狗……”

  “打!”刘枫继续命令着。

  啪!随着郑婉鞭子的落下,林柔卿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林柔卿似乎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哽咽着继续说道:“复哥,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女儿……求你……求你保佑我们的女儿!让我承担所有的罪过,保佑我们的女儿,求你……”

  林柔卿渐渐沉默了,只是跪坐在那里,低声哭泣着。看着身前的母亲,郑婉也垂下了手,默默地低着头。

  刘枫总算对这样的报复感到满意了,她对林柔卿命令道:“走吧!”

  林柔卿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转身爬动起来。郑婉对着墓碑默默地鞠了一躬,跟着刘枫一行人向墓园外走去。

  13 赎罪表演

  2047年4月30日,是林柔卿成为奴隶十六周年的日子。在林柔卿被送往缅西亚以前,每一年的今天,刘枫都要举办虐待表演,特别邀请当年集资项目的受害者来观看。自从六年前开始,这个表演就因为林柔卿被送往缅西亚而被暂停了。现在,既然林柔卿已经回国,刘枫决定从今年开始恢复这个表演。

  最近一年里,程力已经不再参与对林柔卿的管理和调教。他的女儿,程因,已经完全学习到了训练师和调教师的技能,足以接替程力。作为刘金的女朋友,尽管没有结婚,程因早已经住在刘枫家,和刘金一起同居了。程力则搬离了刘枫家,常年在外旅游度假。这些年在刘枫家挣到的钱,已经足够程力提前退休。经过了一年的学习,郑婉也初步掌握了调教和虐待的技能。所以,刘枫决定,这次的奴隶表演,由程因负责,而郑婉则作为程因的助手。

  赎罪表演定在今天下午,吃过午饭,程因就带着郑婉、张虎和几个打手,把林柔卿运送到了剧院。林柔卿被暂时关在剧院一层的牢房里,程因则领着郑婉和几个打手,在二层的剧场里进行准备。郑婉已经参加过好许多次奴隶表演,也参加过几次虐待表演,因此对于各种道具和器材已经熟悉。在程因的指挥下,郑婉默默地准备着。

  几个打手则一边准备着道具和器材,一边闲聊起来。

  “今晚又有好戏看了!我最喜欢虐待表演了。”

  “你还真是个变态啊!”

  “你不喜欢吗?话说那个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四十出头的人了,一点赘肉都没有,皮肤还是那么白嫩,乳房也还是那么挺。看着她扭动的样子,真是爽啊!”

  “不过虐待表演的时候她总是哭喊,不如一般的表演,可以好好看她的漂亮脸蛋。”

  “这你就不懂了吧?漂亮女人露出痛苦的样子,那才迷人呢。”

  “哈哈哈!说的也没错!”

  “可惜她妹妹死了,不然姐妹两个一起表演,那更好看了。”

  “妹妹?”

  “嗯,你刚来一年多,之前她们姐妹两个都是刘总的奴隶。一年多以前,她妹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好像是生病,被刘总执行了安乐死。”

  “可怜啊!”

  “是可惜,才三十几岁,和林柔卿一样,是个大美人呢!”

  “诶,程小姐身边那个女孩,我听说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啊?”

  “嘘!你听谁说的?”

  “我听家里的佣人说的……”

  “你知道就行了,刘总不让我们随便乱说的。”

  “她自己知道……她是那个奴隶的女儿吗?”

  “废话,当然知道了。”

  “真狠心啊,调教自己的母亲!”

  “嘘!小点声!别乱说话,别多管闲事!小心刘总辞了你!”

  “喔,是……”

  郑婉一边准备着道具,一边沉默地听着打手们的议论。来到刘枫家已经一年多了,郑婉已经逐渐习惯了这样变态的生活。刘枫要求,家里的佣人们和她的手下,都要像尊重程力和程因一样尊重郑婉,只有刘枫自己、张惠、程因可以命令郑婉。刘枫对郑婉很严厉,但也很客气,连刘金和刘芝,刘枫也不让他们去嘲讽或者责骂郑婉。刘枫这样做,不是为了保护郑婉,而是让郑婉能够习惯作为训练师的角色。刘枫希望,在林柔卿和郑婉这对母女之间,彻底营造出奴隶和主人的地位差异,这也是刘枫用林柔卿的母爱来折磨她的手段。

  郑婉幼年离开亲人,从小性格孤僻,自从一年多以前经历的变故后,更是变得沉默寡言,把所有的情感都深埋起来。一开始,郑婉并不完全知道奴隶是怎样的存在,只是对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作为奴隶的母亲有着天然的排斥和厌恶。来到刘枫家后,郑婉亲眼看到了林柔卿的样子:赤身裸体、肉体被改造成奇怪的样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像荡妇一样和男人们性交;在奴隶表演中做出各种各样下贱的样子,说出那些羞耻的言辞。这些场景一次又一次地刺激了郑婉,让她越来越厌恶林柔卿。郑婉不知道林柔卿的过去,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做一个奴隶。她只是觉得,自己宁愿去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难道真像那些人说的,林柔卿就是一个天性淫荡、下贱的女人?郑婉也开始仇恨起林柔卿,这个生下了她的女人,不仅自己堕落,还把她带入了这样的地狱中,让她去世的父亲也蒙受耻辱。为了逃避,也为了获得一点解脱,郑婉在心里不肯承认林柔卿是自己的母亲。她按照刘枫的要求,把自己当作一个训练师,把林柔卿当作奴隶,严格地按照刘枫和程因的要求,训练着林柔卿。有时候,她甚至比程因还要严厉,她希望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把自己和林柔卿区分开来。

  但是,郑婉的心里渐渐发生着变化。无论她怎样严厉地训练林柔卿,这个女人好像永远是那么温柔。偶尔,郑婉也听到刘枫的手下和家里的佣人们的议论,了解到一些林柔卿的不幸遭遇和残酷的经历。在和刘枫等人接触的过程中,郑婉也渐渐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残忍和黑暗。郑婉想起了谢语夫妇对她说过的话,她开始觉得,也许林柔卿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一个被这些恶魔污辱和虐待的可怜的女人。

  从此以后,郑婉不再像以前一样严厉地对待林柔卿。在私底下,林柔卿叫她“小婉”时,郑婉也不再否认和拒绝。郑婉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她开始偷偷观察起林柔卿。她发现,林柔卿也常常偷偷看她,每当被她发现时,就慌乱地移开目光。林柔卿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悲伤、愧疚,还有小心翼翼的关爱。郑婉逐渐感到,也许林柔卿一直深爱着她。

  也许,郑婉的内心深处已经逐渐接纳了林柔卿,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可是,少女的倔强和自尊让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一个奴隶的母亲。更重要的是,在刘枫的逼迫下,郑婉仍然不得不训练和调教林柔卿。如果承认林柔卿是自己的母亲,她就是在残忍地、狠心地折磨自己的母亲,郑婉也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在这样的矛盾和纠结中,郑婉虽然不再最初那样严厉地对待林柔卿,却只能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服从着刘枫和程因的要求。

  旁边的打手们还在闲聊着,程因走了过来:“准备好了吗?”

  “马上好了。”打手们已经安装好器材。郑婉也准备好了道具。

  “你们准备好了就拉上幕布,去后台吧。郑婉,你去把奴隶带到后台,让她先洗一下澡。”程因命令道。

  “嗯。”郑婉点点头,向一层的牢房走去。

  14 母亲的哀求

  郑婉走到剧院的一层,在奴隶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位刘枫手下的打手。看到郑婉,他连忙打招呼说:“郑小姐,是要来带奴隶吗?”

  “是。”郑婉点点头。

  打手打开房门,和郑婉一起走进房间后,又用钥匙打开了里面牢房的门。

  郑婉对打手说道:“你去后台吧。”

  “是。”打手回答后,离开了房间。

  牢房中,林柔卿已经跪坐起来。她抬起头,看向郑婉,发现郑婉也在看自己后,又慌忙移开目光。

  郑婉走进牢房,在林柔卿身边蹲下来,小声说道:“时间到了,你……你要去表演了。”

  “是,小婉。”林柔卿听到郑婉的话,转头看向她,小声回答道。

  “今天……今天也许会很疼……”郑婉不自觉地把手放在林柔卿的肩膀上,轻声说。

  “没事的,我习惯了。”林柔卿温柔地看着郑婉,眼睛有些湿润,却微笑着回答道。

  “程因说要洗一下澡。”

  “是。”

  林柔卿爬到水槽边,跪在地上。她打开了淋浴,用冷水淋湿了自己的头发和身体。她又用香皂涂抹着自己的头发和身体,然后用清水冲洗干净。郑婉把毛巾递给林柔卿,林柔卿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郑婉又拿过毛巾,蹲在林柔卿的身后,仔细地替她把后背残留的水珠擦干。

  “谢谢。”林柔卿微笑着说,然后用手轻轻梳理好短发。

  郑婉点点头,轻轻握了握林柔卿的肩膀,站起来说:“走吧。”

  “是。”林柔卿爬出了牢房。

  林柔卿在前面爬行着,郑婉跟在林柔卿的身后。林柔卿扭动着屁股,雪白的屁股上,黑色的“犬”字纹身显得分外刺眼。郑婉移开目光,默默地盯着林柔卿的后背,母女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去往二层剧场的后台。

  林柔卿和郑婉进入后台,几个打手坐在那里闲聊,程因则看着手机。看到两人进来,程因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了,我们去舞台上准备吧!”

  程因、郑婉和几个打手走上了舞台,林柔卿跟在他们的身后爬行着。舞台上,已经放置好了一个三角木马,在旁边的盒子里放着许多晾衣服用的小木夹子,每个夹子的上面还系着一根细线。看到这些道具,林柔卿似乎已经知道了今天的调教内容,脸色黯淡下来。

  隔着幕布,已经可以听到剧场里嘈杂的人声,程因赶紧指挥着打手们把林柔卿架上木马。两个打手一左一右,抓住林柔卿的胳膊,架起她的身体,把她放在了三角木马上。林柔卿双腿分开,阴部挤压着木马的三角尖,她本能地想用手扶住木马。可是,两个打手已经把她的双手拷住,用铁链系在舞台顶部的滑轮上。程因让舞台顶部的滑轮开始转动,铁链向上拉动着林柔卿的手臂,让她的双臂合拢在脑后,被手铐和铁链紧紧地向上拉直。程因调整好滑轮,又看了看准备好的小木夹子,对打手们命令道:“你们去后台吧,郑婉和我留在这里。”

  打手们走下舞台,林柔卿则紧紧咬着牙,绷住身体,忍受着三角木马的痛苦。

  “夫人,这里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程因给刘枫打了电话,然后又对郑婉说:“你端着盒子。”

  程因和郑婉分别站在三角木马的两边,和木马上的林柔卿一起等待着表演的开始。过了一会,舞台上的灯光变得更加明亮,剧场里的灯光则暗下去,嘈杂的人声渐渐平静,幕布被慢慢地拉开了。

  郑婉像舞台下看去,有50个沙发的剧场里来了30多人,面对舞台正中间、最前面的沙发上坐着刘枫,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张惠。

  程因大声说道: “大家好,欢迎来看林柔卿的赎罪表演。今天,我们设计了特别的游戏。”

  台下的一些人似乎注意到了林柔卿的异样,大声议论起来。

  “你看,那个女人……她的脚,没有了!”

  “是啊,她的脚怎么没有了?”

  刘枫微笑地听着身后人们的议论,悠闲地喝起饮料。

  程因继续说道:“大家也许好奇,这个奴隶的双脚哪里去了?现在,就让这个奴隶给大家介绍一下,她这几年的经历。”

  说完,程因拍打了一下林柔卿的后背,命令道:“开始!”

  林柔卿忍受着阴部被三角木马挤压的痛苦,呻吟着叙说起自己悲惨的经历,“啊……我……被送往海外,啊……在那里试图逃跑,被……啊……被砍掉了双脚……”

  林柔卿的话让台下的观众们发出惊呼。

  “啊!”

  “罪有应得!这个女人,果然一直没有悔改!”

  “继续!”程因命令道。

  林柔卿看了看站在三角木马旁边的郑婉,郑婉盯着台下的观众们,脸上没有表情。

  “我……啊……我的屁股上,纹……啊……纹了“犬”字。因为,啊……我……喜欢……喜欢和狗……性交……啊……”在程因的催促下,林柔卿继续说道。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哄笑。

  “噗——哈哈哈哈哈!”

  “真是个贱货啊!哈哈哈哈——”

  林柔卿垂下头,低声呻吟着,继续忍受着阴部的痛苦。郑婉看着台下嬉笑、兴奋地观众们,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

  程因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开始今天的游戏。”

  她从郑婉手中端着的盒子里,拿起一个小木夹子,对观众们解释道:“大家看,这是晾衣服用的小木夹子,不过也是惩罚这个奴隶的好工具。等一下,请大家一个一个的上台来,每人给这个奴隶的身体上夹上一个夹子。大家可以随意夹在这个奴隶的手臂、大腿、腰和胸上。”

  程因的话让台下的观众骚动起来,大家纷纷站起来,涌到舞台前。

  “请大家排好队!”程因喊道,几个打手也在舞台前维持着秩序。

  一个中年男人第一个走上了舞台,他从郑婉端着的盒子里拿起一个小木夹子,看着三角木马上的林柔卿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

  程因笑了笑,用手掐起林柔卿手臂上的一小块肉,对中年人说道:“你可以夹在这里。”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捏起夹子,夹住了林柔卿大臂上的一小块肉。

  “啊!”林柔卿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后面的观众们依次走上来,按照程因的指导,在林柔卿的身体上夹上木夹。渐渐地,林柔卿的裸体上已经夹上了二十多个小木夹子。在她的两个大臂、两个大腿和两侧腰身上,都夹上了木夹。有些木夹已经让她的皮肤变得充血、粉红。林柔卿仰着头,忍受着身体上木夹的疼痛,同时紧绷着身体,咬牙忍耐着阴部被三角木马刺痛和挤压的痛苦。

  “啊——啊……啊——疼……啊——” 阴部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林柔卿哭泣着,发出哀嚎和呻吟。为了减轻阴部的痛苦,林柔卿不得不扭动着身体,但这样的扭动又带动着她身体上的木夹,让她感受到更大的疼痛。林柔卿摇着头,绝望地用流着泪水的双眼看着上方,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林柔卿胸前丰满白皙的乳房摇摇晃晃地颤抖着,显得分外耀眼。

  一个中年妇女走上了台,她拿起夹子,却没有着急夹住林柔卿的身体。她走到三角木马的后方,有些好奇地观察起林柔卿的纹身。

  “哈哈!还真是一个“犬”字,这个贱人!嘻嘻!”中年妇女用手揉了揉林柔卿右侧的屁股,一阵疼痛从她阴部和木夹夹住的身体上传来,林柔卿大声哀叫起来:“啊!!求……快点!啊——快点,夹啊!!”

  中年妇女总算又走到了三角木马的正前方,看着已经有很多木夹的身体,却不知道要夹在哪里。

  程因用手抓住林柔卿的左乳,用手捏起林柔卿柔软的乳房,“请夹在这里。”

  中年妇女笑了起来,把小木夹子使劲夹在林柔卿左边乳头的上方。

  “啊!!啊!”林柔卿晃动起身体,使劲摇颤着乳房,仿佛想把乳房上的木夹甩下去。

  剩下的观众依次走上来,在林柔卿柔软和丰满的两个乳房上,夹住了十多个木夹。

  观众们都坐回到座位上,台上的林柔卿在三角木马上无力地扭动着布满汗水的裸体,大声哭泣着,发出绝望地吼叫和呻吟。程因走到林柔卿的身边,她的大臂、大腿、腰身和乳房上都夹住了木夹,而每个夹子的上面都系着一根细线。程因抓起几根细线,连接着夹在林柔卿左边大腿上的几个木夹。程因轻轻拉动着细线,细线连接着木夹,扯动起林柔卿被夹住的皮肉。

  “啊!!啊!不要……啊!”身体皮肤被撕扯的痛苦让林柔卿哀鸣起来。

  “要不要请我拉下来?”程因笑着问。

  明知道夹子被撕扯下去将要带来巨大的痛苦,可是为了早一点结束表演,林柔卿还是咬着牙,大声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啊——拉下来!”

  程因点点头,猛地拉动细线,一下子就把几个夹子拉扯了下来。林柔卿左边的大腿上,被木夹夹过的地方,留下了几个深深的红印。撕扯皮肤和肉体的疼痛,让林柔卿的左腿都动起来,“啊——啊!!!啊……”

  台下的观众们这才明白细线的作用,兴奋地鼓起掌来。

  “接下来你来。”程因拿过郑婉手里的盒子,把扯动下来的几个木夹放了进去,然后对郑婉命令道。

  郑婉犹豫地看着三角木马上痛苦的母亲,迟迟没有伸出手。

  “快一点,时间越长,她越痛苦。”程因催促着。

  林柔卿抬起头,哭泣地看着女儿,低声哀求道:“啊——小婉,求你……求……快……啊——拉下来!”

  看到母亲的哀求,郑婉狠下心,走过去拉住几根细线,连接着夹在林柔卿右边大腿上的几个木夹。

  “啊——啊!!!啊!!”郑婉把几个木夹拉扯了下来,林柔卿的身体再次抖动起来,发出痛苦的喊叫。

  郑婉咬着嘴唇,不断地拉动细线,把林柔卿腰身、手臂上的木夹纷纷拉扯下来。也许是为了快一点结束母亲的痛苦,郑婉拉动的很快,林柔卿不断发出嘶吼,凄厉的嚎叫声在剧场里回荡。

  “啊!!!啊——”

  “小婉,啊!!!啊——快……啊!!!”

  林柔卿的身体上只剩下还夹在两个乳房上的木夹,郑婉却不忍心地停下来。林柔卿垂下头,喘着粗气,身体因为疼痛而抽搐着。

  “把夹子松下来吧!”郑婉的眼睛有些湿润,她对程因喊道。

  “不行!”程因冷冷地拒绝了。

  林柔卿慢慢抬起头,痛苦地哀求道:“小婉,快……啊……啊……快拉下来!”

  郑婉只好用手拉住剩下所有木夹的细线,闭上眼睛,猛地拉扯下所有夹在林柔卿乳房上的木夹。

  “啊!!!啊!!!啊——啊!!!”林柔卿发出撕心裂肺地哀嚎,她扭动着身体,沉甸甸的乳房大幅地晃动着。乳房上剧烈的疼痛,似乎已经让林柔卿忘记了阴部被三角木马挤压的疼痛,她拼命地挣扎着,让身体下的三角木马都微微晃动起来。

  郑婉慢慢张开眼,看着眼前母亲悲惨的样子。林柔卿的身体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被木夹夹住和撕扯的红印,她的头发散乱,脸上沾满了泪水和唾液,裸体上满是汗水,泪水、汗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不时地滴落在地上。

  程因鞠了一躬后,幕布慢慢地拉上。几个打手走上舞台,解开林柔卿的手铐,把她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林柔卿的裸体蜷缩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声地抽泣。

  郑婉看着脚下的母亲,心里涌上一股内疚和悲伤。正在这时,幕布前的剧院里却传来一阵骚动。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坐在刘枫身边的张惠大声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刘枫已经昏迷了过去,也许是在看林柔卿演出的时候过于兴奋,刘枫晕倒在座椅上,脸上还留着残忍的微笑。这时,剧场的灯光亮了起来,张惠才发现身边的刘枫已经昏迷。

  “快!叫救护车!去医院!!快!!”张惠大声喊着,张虎招呼着几个打手,忙乱地把刘枫抬出了剧场。

  15 生病的恶魔

  2047年8月,又到了一年中的盛夏。三个多月前,刘枫在林柔卿的虐待表演上突然晕倒,被送往医院。经过救治,虽然刘枫醒了过来,但是下肢却失去了知觉。刘枫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请了许多优秀的医生治疗,但最终还是无法恢复下肢的行走能力。医生们认为,刘枫的神经系统受到了永久损伤,未来下肢会一直瘫痪。一个月前,刘枫的身体状态已经平稳,被刘金和刘芝接回家里。医生们特别提醒,出院后依然要特别小心,避免受到刺激,再一次的昏厥可能就会危及生命。

  这一个多月里,刘枫一直在家里调养,或者躺在床上,或者坐着轮椅活动。刘枫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给了刘金和刘芝打理,自己则做些指导。尽管不太放心,但如今瘫痪的刘枫已经没有能力和精力再去管理生意。

  这三个月里,林柔卿的生活却显得有些平静和轻松。四个月前的虐待表演后,她身上的伤痕过了半个月后完全消失了。在这四个月中,刘枫先是住院,之后回到家里休息,已经没有精力再安排新的奴隶表演。刘金和刘芝则忙着接手母亲的生意,回家的次数都很少,更没有时间虐待和调教林柔卿。因此,在这段时间里,林柔卿只是在张惠的指挥下每天做着家务。程因则有时会带着郑婉,对林柔卿进行一些简单的训练。

  自从瘫痪后,刘枫总是起得很晚,精力也比以前弱了不少。今天临近中午,刘枫才醒了过来,守在床边的佣人赶紧叫来饭菜,伺候着刘枫吃下,又帮着刘枫排泄和洗澡,换上新衣服。

  张惠这时也走进了刘枫的房间,询问道:“夫人,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去院子里转转?”

  “好吧。”刘枫点了点头。

  张惠指挥着佣人们,把刘枫抱上轮椅,推出了房间。刘枫家里的楼梯上已经安装了轮椅升降平台。佣人们小心翼翼地把刘枫的轮椅运送到一层,又推到了院子中。

  “程因和郑婉呢?”刘枫问道。

  “程小姐出去了,郑婉在自己的房间里,要我叫她吗?”张惠回答道。

  “不用了。林柔卿呢?”

  “林柔卿在洗衣服。”

  “把她叫过来。”刘枫吩咐道。

  张惠答应着,走向洗衣房。过了一会,林柔卿跟在张惠的身后,从别墅里爬出来,爬到草坪上。林柔卿爬行到刘枫的轮椅前,面对刘枫跪坐起来,说道:“夫人。”

  “让林柔卿拉着我,在院子里转转。”刘枫对张惠说道。

  张惠点点头,让佣人去取来了腰铐和锁链。

  “趴好!”张惠对林柔卿命令道。

  林柔卿熟练地爬到刘枫的轮椅前,屁股对着轮椅,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张惠则把一个皮革制成的腰铐紧紧地系在林柔卿的腰上。腰铐后面有四个锁扣,张惠把四条锁链系在四个锁扣上,又把四条锁链的另一端,分别挂在轮椅上。

  啪!张惠在林柔卿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命令道:“走!”

  “啊!”林柔卿发出一声喊叫,然后扭动起屁股,拉动着轮椅,向前爬行着。刘枫的体重很轻,但加上轮椅的重量,让林柔卿不得不尽量仰起头,拉直上身,四肢和腰身用力,向前拉动着。

  盛夏的阳光下,林柔卿拉动着轮椅上的刘枫,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慢慢爬行着。刘枫默默地坐在轮椅上,看着眼前林柔卿的裸体。林柔卿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胸前的乳房也沉甸甸地向下坠着,她微微喘息着,身体已经出了细汗。刘枫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下肢突然瘫痪对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但即使是瘫痪的自己,仍然可以虐待、污辱林柔卿,这又让刘枫的心里得到一些满足。

  林柔卿已经拉着轮椅在院子里爬了几圈,刘枫命令道:“到别墅边上坐坐。”

  于是,林柔卿拉着轮椅上的刘枫,爬行到别墅边上。张惠则吩咐佣人们给刘枫支起遮阳伞,端来了饮料。然后,张惠解开了林柔卿身上的腰铐和锁链。林柔卿在轮椅上的刘枫面前,跪坐起来。

  刘枫喝了一口饮料,对林柔卿说道:“这四个月你很轻松吧?”

  “是,夫人。”林柔卿平静地回答。

  “有没有怀念以前常常表演的日子?这四个月既没有表演,也没有和男人做爱,你也很寂寞吧?”刘枫嘲讽道。

  林柔卿抬起头,注视着刘枫的眼睛,微笑着说:“是,夫人。夫人也很寂寞吧,只能呆在家里。”

  刘枫听出了林柔卿话中讽刺的意味,有些急躁地说:“你……你说什么?”

  林柔卿却依旧平静地看着刘枫,“没有什么。只是夫人您瘫痪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方便地出门。”

  看到林柔卿竟然敢讽刺自己,刘枫恶狠狠地说:“张惠,给我打她!”

  啪!啪!啪!张惠拿出鞭子,狠狠抽打了林柔卿三鞭,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三道细细的红印。

  “啊——啊!啊!!”疼痛让林柔卿俯下身,但她很快恢复了跪坐的姿势,依旧盯着刘枫。

  “给夫人道歉!”张惠吼道。

  林柔卿却露出了嘲讽地微笑,轻声说道:“是,夫人,我错了。但不论你怎样鞭打我,你也不能再走路了。”

  “你!”张惠又举起了鞭子,却被刘枫制止了。

  “就算我不能走路,我也是主人,也可以惩罚你这个下贱的奴隶!”刘枫恶狠狠地说。

  “是,夫人。我是下贱的奴隶。我只是觉得,命运真有意思。我失去了双脚,只能像狗一样爬行。现在,夫人也不能走路了。主人和奴隶,竟然是一样的命运。”林柔卿却没有惧怕,依旧平静地说。

  林柔卿的话让刘枫一时语塞,只能威胁着说道:“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别忘了,郑婉还在我的手心里。”

  “夫人,我不会反抗的。这十六年来,我是你和汪志新的奴隶,被你们折磨、虐待,这是我的命运……”说到这里,林柔卿的脸上露出哀伤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夫人你瘫痪了,这也是你的命运,谁也无法逃脱命运,对吗?”

  “你……你……”刘枫恼怒地喊着,但却无法反驳林柔卿的话。

  “夫人,你不要生气。你可以鞭打我,可以用任何方法污辱我,这会让你高兴吧!”林柔卿却没有停下来,依然嘲讽地说,她的心里感受到一种报复刘枫的快感。

  “哼!张惠,推我回去,让这个贱人去干活!”刘枫气急败坏地说,她第一次在林柔卿的面前尝到了一种失败感。

  张惠推着刘枫回到了客厅。看着赤身裸体,跪在在客厅里擦地的林柔卿,刘枫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林柔卿刚才的话语给了她很大的刺激。十六年来,她尽情地污辱、玩弄着林柔卿,享受着报复林柔卿的快感。林柔卿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在她的折磨下,只能不断地向更深的地狱坠落,忍受着残酷与悲惨的命运。但是,突如其来的疾病让刘枫自己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常。她瘫痪在床,如果再一次昏厥就有可能危及生命。刘枫和汪志新设下阴险的陷阱,使林柔卿失去了双脚,现在刘枫自己也失去了行走能力,这难道是命运的报应吗?不!好强的刘枫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输给命运。

  但是,刘枫的心底确实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林柔卿的奴隶期限还有七年,七年之后,林柔卿就会恢复自由。而那时的自己,依旧会瘫痪在床,甚至可能遭受到更重的疾病。刘枫害怕着这一天的到来。刘枫已经发现,在柔顺的外表下,林柔卿内心依旧没有向她屈服。无论怎样的调教,都无法摧毁林柔卿内心的坚守。七年之后,恢复了自由的林柔卿就可以平等地面对她,而那时的她已经无法再虐待、惩罚林柔卿了。难道在这一场主人和奴隶的拉锯战中,自己竟然会是失败者?个性强硬、生性刻薄的刘枫下定决心,她绝不能允许这一天的到来,她要让林柔卿永远在她的控制中,永远受到虐待,永远感受痛苦。可是,要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要怎样才能让林柔卿永远成为自己的奴隶?刘枫仔细地思考着。

  第二天早上,刘枫早早地醒来了,她一边吃早饭,一边沉默地思考着。

  “夫人,今天要不要出门去转转?”张惠看着刘枫严肃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枫似乎没有听见张惠的问话,她沉默一会,突然说道:“张惠,让刘金和刘芝回家,把公司的律师也叫来,我有事情。”

  “夫人,是公司的事情吗?”

  “不,是关于林柔卿的事情,我要问一些有关奴隶管理法的事情。”

  “林柔卿……?”张惠有些疑惑。

  “别多问了!之后你会明白的,先去叫吧!”刘枫冷冷地说。

  张惠答应着,赶紧去打电话。到了中午,刘金和刘芝领着一个律师,回到了家。几个人去往刘枫的卧室,程因、张惠和张虎已经在卧室里等待。大家围坐在刘枫的床边,不知道刘枫把他们召集来有什么事情。

  “妈,有什么事?生意上的事情很忙。”刘金埋怨着。

  “生意?是玩的事情很忙吧?”刘芝讽刺着刘金。刘芝的能力很强,母亲却把大部分的生意交给了天性顽劣的刘金,她的心里很不满。

  “要你管啊!”刘金对刘芝嚷道,刘芝不屑地哼了一声。

  “别吵了!今天让你们来,是关于林柔卿的事情。”刘枫制止了兄妹二人的争吵。

  “林柔卿?什么事啊?”刘金不解地问。

  刘枫慢慢地说:“我想把林柔卿变成我永远的奴隶。”

  “这……不行吧?她的期限还有七年。再说了,七年后林柔卿就快50岁了。再过几年,我们要一个五十多岁的奴隶干什么用啊?难道一直养着她?”刘金问道。

  “之后我们可以处死她。总之,不能让她自由地离开我们家!”刘枫咬牙切齿地说。

  “妈……你没事吧?”在刘金的心里,林柔卿只是一个美丽的性玩物,他不能理解母亲变态的嗜虐欲。

  “别说了!”刘枫不愿意和儿子解释自己的想法,她转头对律师问道:“蔡律师,有什么办法吗?让林柔卿在奴隶期限完成后,继续做奴隶?”

  刘金和刘枫带来的律师,是刘家公司近年来雇佣的法律顾问,他思索了一下说:“刘总,这……很难,几乎不可能。按照奴隶管理法,到期后奴隶就会恢复自由。”

  “很难,就是说还有办法?”刘枫追问道。

  “是,除非主人和奴隶自己都同意,愿意永远放弃人权,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蔡律师笑着说。

  “自己同意……”刘枫若有所思地说。

  “对,如果奴隶自己同意,可以放弃她的一切权利,包括生命权。这对于奴隶是可以的。不过,前提是奴隶自己同意。”蔡律师继续解释道。

  “好。蔡律师,你先帮我联系一下奴隶管理机构,问一下具体的方法和手续。”刘枫说道。

  “好吧,刘总。可是……恕我直说,这不可能啊!奴隶管理法保护奴隶的生命权和器官不受损害,也规定了在奴隶期限结束后,必须恢复奴隶的自由。我想,你的奴隶也知道这一点,她怎么会同意呢?”

  “这你就不要管了,总之,先按我说的去做。”刘枫吩咐道。

  “好吧……”蔡律师答应了。

  16 残酷的契约

  8月底,暑热还有散去,郑婉走进奴隶的房间,看到林柔卿已经醒来,走过去打开了牢房门。在郑婉的注视下,林柔卿进行了排泄、清洗和进食,母女两人都默契地沉默着,重复着每天的程序。

  “小婉,今天要清理屎尿……”林柔卿小声地提醒着郑婉。

  郑婉点点头,向屋外走去,林柔卿跟在郑婉的身后爬行着。两人行进到别墅的屋后,牢房的水槽通往屋外的土地,那里已经有堆积了一周的林柔卿的粪便,还有被尿液和污水沾染的脏土。林柔卿跪在泥土上,从土地上拿起铲子和小铁桶,把混合着大便、尿液、污水的脏土都铲进桶里。然后,林柔卿用嘴叼起小铁桶的把手,对郑婉点了点头。

  郑婉向院子里的花坛走去,林柔卿叼着铁桶,仰起头让铁桶的底面离开底面。她扭动着屁股,丰满白皙的乳房摇颤着,跟随着郑婉爬行。

  两人来到花坛边,林柔卿低下头,松开了嘴,把小铁桶放在花坛边。郑婉拿起花坛边的水枪,冲洗干净林柔卿身体上的泥土。郑婉想去拿毛巾,远处的张惠却喊道:“郑婉,带着奴隶过来!”

  别墅前的草坪边上已经支起了遮阳伞,遮阳伞的下面,刘枫坐在轮椅上,张惠则坐在刘枫身边的一把椅子上。于是,湿漉漉的林柔卿向那里爬去,郑婉跟在身后。

  “郑婉,你先回房间吧!林柔卿的身体不用擦了,现在天气很热。”张惠命令道。

  郑婉点点头,走回了别墅。林柔卿则跪坐在轮椅上的刘枫面前。

  刘枫没有说话,盯着眼前的林柔卿,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43岁的林柔卿依然这样动人,不再是少妇的她,却有着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独有的风韵。林柔卿洁白的身体上还挂着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丰满挺拔的乳房、纤细的腰身和健美的四肢闪耀着性感的光芒。眼角和额头上的细微皱纹,身体上增添的一点脂肪,似乎奴隶调教为她增加的肉欲,又似乎是是十六年的奴隶岁月带给她的成熟。她端庄美貌的脸庞上仿佛已经没有了憎恶、羞耻和屈辱的情感。在无数次残酷的调教和虐待后,留下来的只有对于命运的平静。林柔卿静静地跪坐着,毫不遮掩地暴露着被残酷改造过的肉体,就像一朵洗净了污泥后、依旧盛开的花朵。

  过了许久,刘枫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永远把林柔卿作为自己的奴隶。她终于开口说道:“林柔卿,我想和商量一件事情。”

  “夫人,我是你的奴隶,我会服从你的命令。”林柔卿平静地说。她早已深深地了解刘枫,知道所谓的“商量”,只不过又是这个残忍嗜虐的女人想到了折磨自己的方法。

  “不,这件事需要你的同意。准确地说,是一笔交易。我开出条件,同不同意全在于你。”

  刘枫的话让林柔卿感到一些惊讶,但还是平静地回答道:“是,夫人。”

  “郑婉还要为我服务六年,简单说,我可以放了郑婉,让她现在就离开这里,恢复自由。”

  林柔卿盯着刘枫,等待着刘枫下面的话。她知道,刘枫不会有一丝怜悯,要让郑婉恢复自由,一定会有条件。

  “这当然是有条件的。我已经问过奴隶管理机构,奴隶可以自己提出申请,主动放弃生命权和奴隶期限。如果你愿意这样做,我现在就可以放郑婉走。”刘枫冷冷地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情完全是自愿的,我们需要去奴隶管理机构,在他们的监督下签订契约。”

  听到刘枫的话,林柔卿的眼中露出欣喜,但很快又变得悲伤。如果自己愿意牺牲,小婉就可以获得自由!但是,这样的牺牲又意味着什么呢?

  似乎是猜到了林柔卿的想法,刘枫继续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反正奴隶管理机构的人也会和你讲。放弃奴隶期限,就是说你将会永远做我的奴隶,没有结束的期限。放弃生命权,就是说我可以随时处死你,用任何方式。奴隶管理法将不会再对你有任何保护,就算我弄瞎你、切掉你的四肢,也是合法的。”

  听到刘枫残酷的话语,林柔卿的身体颤抖起来,她想起四年前,自己在缅西亚被实施肉刑的恐怖经历。如果答应了刘枫的要求,从此以后,自己将永远落入这个女人的魔掌中,等待自己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残酷折磨……

  “怎么样?我说了,这只是一个交易,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当我没说。不过,郑婉就要继续在这里服务六年。而且……”说到这里,刘枫停顿了下来。

  “什么?”林柔卿有些焦急地问。

  “而且,我可以随时把郑婉变成奴隶,我保留了这样的权利。”刘枫冷冷地说。

  “不……不要!”林柔卿仰起头,大声喊道。

  “要不要是我说了算!暂时我不会这样做,不过,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刘枫冷笑着说。

  林柔卿垂下了头,她明白,只要郑婉还在刘枫的手中,就有成为奴隶的可能。

  “如果要成为奴隶,郑小姐就要做绝育手术,也要打上记号。”张惠在一旁笑着说。

  听到张惠的话,林柔卿猛地抬起头,在一瞬间下定了决心。她要用自己的牺牲,换取女儿的自由。林柔卿盯着刘枫,慢慢地说:“夫人,我有一个条件。”

  “是什么?”

  林柔卿郑重地说:“请你同意,断绝我和小婉、小雪之间的母女关系,从此以后,她们不再是我的女儿,我的事情与她们无关。无论我发生什么,请你再也不要找她们。”

  刘枫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好,我……我愿意。”林柔卿一字一句地说。

  刘枫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再一次,她的计划成功了。刘枫故意笑着说道:“林柔卿,你再想想吧,一旦签订了契约,是不能反悔的。”

  林柔卿的脸上露出凄然的笑容,她轻轻摇了摇头:“夫人,我……我已经决定了,为了小婉,我愿意!”

  刘枫得意地说,“好吧,那我们下周就去奴隶管理机构,签订契约。不过,这件事情还是瞒着郑婉比较好,你说呢?”刘枫担心,一旦郑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许会阻拦林柔卿。

  林柔卿点了点头。她也不想告诉郑婉,既然自己已经决定牺牲,就不要让女儿知道真相了。

  “好,我会告诉郑婉,是我好心放她走的。”刘枫满意地笑着说。

  林柔卿看着刘枫,眼中露出悲愤的目光,但只是轻轻说道:“是,谢谢夫人。”

  17 永别

  9月初的一天早上,林柔卿排泄、清洗和进食后,随着郑婉来到了客厅。客厅里,刘枫坐在轮椅上,张惠、张虎和程因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郑婉看向别墅的门口,那里已经停了三辆车,几个打手和司机正在门外等候。郑婉看向刘枫,小声问道:“刘总,是要……出门吗?”

  刘枫却没有回答郑婉的问话,而是说道:“郑婉,今天起你就自由了。”

  “什……什么?”郑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你没有听错。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去奴隶管理机构办手续,然后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为什么?”郑婉还是疑惑地问道。

  “不为什么。我好心放了你,你还不想走吗?”刘枫并不解释。

  郑婉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林柔卿,林柔卿似乎早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只是仰起头,微笑地看着郑婉。郑婉指着林柔卿,迟疑地问道:“刘总,她……”

  “她还要继续做我的奴隶,但是你可以走了。”刘枫冷冷地说道,“怎么,你还不想走?”

  “不……我……我去收拾东西。”郑婉犹豫了一下,还是跑回了楼上。

  来到刘枫家时,郑婉的行李很少,她很快收拾好行李箱,把刘枫给她买的衣服都扔下,只带走了自己的衣物。郑婉下楼时,刘枫一行人已经坐上了汽车,林柔卿也被关进了面包车后厢的铁笼子里。郑婉拎着行李,也坐上了面包车。几辆车子开动,离开了刘枫家。

  看着车窗外,郑婉的心里感到一阵轻松,她没有想到,今天就可以离开刘家,让她痛苦的日子这么快就会结束了。郑婉转过头,看到铁笼子里的林柔卿正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脸上带着微笑,眼中却似乎含着泪水。郑婉想说些什么,还是低下了头。

  半个多小时后,三辆车子开进了一个院子,停在一栋办公楼前。郑婉和林柔卿都知道,这里正是奴隶管理所,但她们都只来过关押和训练奴隶的楼,而没有进过办公楼。佣人们把刘枫的轮椅从公务车上抬了下来,打手们则打开铁笼子,让林柔卿也爬下了面包车。张虎推着轮椅上的刘枫,张惠跟在身边。林柔卿在程因的身边爬行着,郑婉则拉着行李箱,跟在她们的身后。

  一行人进了办公楼,已经有两个工作人员在等候。一个女警对郑婉说:“郑小姐,先跟我来。”

  郑婉跟着女警,走进了旁边的房间。其他人则跟着另一个男警,向里面行进。跟着刘枫等人,林柔卿爬进了一间很大的办公室,里面的一个长条桌子后面,坐着五个男女官员。张惠把轮椅上的刘枫推到桌子前,程因和张虎也站在刘枫的身后。林柔卿爬到桌子前,跪坐起来。她抬起头,看见坐在最左边的官员是魏丽,正在表情复杂看着她,于是躲开了魏丽的目光。

  看到人到齐了,坐在桌子中央的女官员开口说道:“今天要处理的是刘枫和奴隶林柔卿的特别申请。按照规定,必须全程录像,现在开始。”

  林柔卿看到,房间的一侧有一位工作人员正在录像。

  “奴隶林柔卿,编号20310430Y001,43岁。2031年4月30日成为奴隶,2041年4月30日送往缅西亚。2042年11月试图逃跑,被逮捕。2043年4月被缅西亚奴隶管理机构处以肉刑,双脚切除。2045年4月30日回国。”女官员念完了林柔卿的档案,对魏丽说道:“魏主任,确认奴隶的情况。”

  魏丽点点头,走到林柔卿的身边,一边例行公事地检查,一边慢慢说道:“林柔卿,身体赤裸,没有衣物。项圈完好。阴道上方,奴隶的编号完整。身体的毛发已经除去。已经进行绝育手术。两个乳环。两个阴环。肛门里有肛塞。屁股右侧有‘犬’字纹身。”

  确认后,魏丽又走回桌子后,坐了下来。

  女官员继续说道:“奴隶的情况已经确认完毕,现在说明有关特别申请的内容。主人刘枫和奴隶林柔卿共同提出特别申请,内容如下。一、奴隶林柔卿自愿放弃奴隶期限,终生成为主人刘枫的奴隶。二、奴隶林柔卿自愿放弃生命权,自愿放弃重要器官不受损害的权利,从此不再受到奴隶管理法的保护。三、2032年8月奴隶林柔卿因私自性交、怀孕,被判处增加25年奴隶时间,其中22年由其妹妹奴隶林妤卿承担;奴隶林妤卿2045年12月因病重被执行安乐死,经售卖器官后剩余奴隶时间9年,由奴隶林柔卿的女儿郑婉承担,现在剩余5年零7个月;主人刘枫自愿放弃该项剩余奴隶时间,即刻恢复郑婉的人权。四、主人刘枫同意,奴隶林柔卿与其亲人(配偶和直系后代)断绝关系;自今日起,奴隶林柔卿的一切行为与郑婉和江念雪无关。”

  女官员念完了特别申请的内容,又对刘枫说道:“刘枫,现在我要向你讲解特别申请的含义,并确认你的意愿。”

  “好。”刘枫微笑着回答。

  女官员继续说道,“这份特别申请签订并经过我们确认后,奴隶林柔卿将终生成为你的奴隶,并且不再受到奴隶管理法的保护。同时,你放弃了郑婉的剩余奴隶时间,并且同意奴隶林柔卿和她的女儿郑婉和江念雪断绝关系。也就是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所能处理的只有奴隶林柔卿,不能追诉到郑婉和江念雪。”

  “我明白了。”

  “好,一旦签订就不能反悔。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签字吧。”女官员让魏丽把特别申请拿给刘枫,刘枫很快签了字。

  女官员看向跪坐在地上的林柔卿,“奴隶林柔卿,现在我要向你讲解特别申请的含义,并确认你的意愿。因为你是奴隶,所以有可能受到主人的胁迫。如果这份特别申请不是你的意愿,在这里你可以随时提出,我们会立刻中止,并把你暂时留在这里,进行调查。现在回答,这份特别申请是不是你的意愿?”

  林柔卿抬起头,坚定地说:“是,主人。”

  “好,现在我要向你讲解特别申请的含义,并确认你的意愿。这份特别申请签订并经过我们确认后,你将终生成为刘枫的奴隶,直到死亡,你是否同意?”

  “是,主人。”

  “从今天起,你放弃了生命权,和重要器官不受损害的权利。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你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你的主人,刘枫,可以随时处死你,或者以任何方式对待你的身体。你是否同意?”

  “是……主人。”林柔卿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却依然坚定地点头。

  “好。你的女儿郑婉会立刻恢复自由,郑婉和江念雪和你断绝关系。也就是说,无论今后你发生什么,都不会涉及到她们。你同意吗?”

  “是,主人。”林柔卿凄然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从今天起,她总算把自己的两个女儿拯救出了命运的深渊。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签字吧。一旦签订就不能反悔。”女官员终于说道。

  魏丽走到林柔卿的身边,把特别申请和笔放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小声说:“你……要不要再想一想?”

  林柔卿看了一眼魏丽,轻轻摇了摇头,俯下跪坐的身体,在特别申请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魏丽轻叹了一口气,把特别申请拿回给女官员。女官员仔细看了一遍,在特别申请上盖上章,宣布说:“特别申请经双方同意签字,经本市奴隶管理机构批准,现在生效!”

  听到女官员的话,刘枫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林柔卿则垂下了头,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魏主任,请去告诉郑婉,她自由了,可以走了。”女官员对魏丽说道。

  “请……等一等……我想,我想最后见女儿一面……”林柔卿突然抬起头,哽咽着说道。

  女官员询问地看向刘枫,刘枫点了点头,于是女官员说道:“魏主任,把郑婉请来吧。”

  魏丽点点头,走了出去。过了一会,郑婉走进了房间,看到房间里的情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走到林柔卿的身边,默默地站着。

  林柔卿看到,郑婉的手环已经被摘去,微笑着说:“小婉,你……你自由了!”

  郑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蹲了下来,有些疑惑地问:“你……你们在这里,做了什么?”

  林柔卿摇了摇头,依旧微笑着说:“没有什么,只是等你。我想……想和你再见一面……”

  郑婉难过地点了点头,“嗯。”

  “小婉……你要保重……去找小雪,找谢叔叔和谢阿姨……”

  “嗯。”

  “你……你身上有钱吗?有手机吗?”林柔卿关切地问。

  魏丽有些不忍心地说道:“郑小姐的身份证件和手机都还给她了,我会给她一些钱,帮她联系谢语,你放心吧!”

  “谢谢……小婉,快走吧……”林柔卿微笑着点点头,眼中却流下凄凉的泪水。

  “妈……妈妈………妈妈!”郑婉突然哭了出来,对林柔卿说道。

  听到郑婉长大后,第一次喊自己妈妈,林柔卿痛哭起来,紧紧抱住郑婉。

  “妈妈,对不起……我……对不起……”郑婉一边哭泣着,一边把头靠在林柔卿的肩上。

  “不……小婉……是妈妈对不起你……小婉,你要好好的,等着妈妈……”林柔卿泣涕着说。

  “好了,走吧!”刘枫不耐烦地命令道。

  “是,主人……”林柔卿用手擦去郑婉脸上的泪水,轻轻亲吻了一下郑婉的额头,然后向屋外爬去。

  “妈妈……!”郑婉想要追出去,却被魏丽拉住了。

  林柔卿的身体颤抖着,跟着刘枫一行人,一步一步地爬着。在门口,林柔卿转过头,微笑着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然后默默地流着眼泪,向屋外爬去。

  18 最后的复仇

  签订特别申请后的一个月里,林柔卿依旧在刘枫家里过着平静的生活。她知道,今生今世,自己已经无法再见到小婉和小雪,也永远无法再恢复自由。她将会永远做刘枫的奴隶,直到刘枫将她处死。不过,林柔卿并不感到难过,她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女儿们的幸福。十七年前,当林柔卿因为债务而入狱的时候,她就决心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女儿。只是,那时即使她去死,债务和奴隶的命运也会落到女儿的头上。现在,刘枫同意,断绝她和小婉、小雪之间的母女关系,她终于实现了当年的愿望。

  “出来,去客厅!”张惠打开了牢房门,对林柔卿命令道。

  林柔卿跟着张惠,一步一步地爬向客厅。多年的奴隶调教已经让林柔卿习惯做一个顺从的奴隶,但她的心里却不再畏惧这些恶魔。现在,他们能够伤害的,只有自己的肉体和生命。也许,早一点去死,早一点结束这地狱般的生活,对自己是一种解脱。

  林柔卿爬到客厅,看到刘枫坐在轮椅上,沙发上坐着汪志新。林柔卿爬到两人的面前,跪坐起来。

  “林柔卿,汪总又来看你了。”刘枫笑着说。

  “林太太,刘总告诉我了,你签订了契约,决定永远做刘总的奴隶?”汪志新笑着问道。

  “是,先生。”林柔卿直视着汪志新,平静地点了点头。

  “哈哈!这真是太好了!像林太太这样的美人,到了五十多岁也会别有风韵,不做奴隶就太可惜了。”汪志新嘲讽道。

  “是,先生。不过夫人已经瘫痪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那一天。”林柔卿微笑着嘲讽道。

  啪!张惠狠狠地抽打了林柔卿一鞭,呵斥道:“闭嘴!给夫人道歉。”

  “啊!”鞭打的疼痛让林柔卿痛苦地喊叫,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嘲讽的微笑,慢慢地说到:“对不起,夫人。”

  刘枫忿怒地看着林柔卿,她渐渐感到,也许签订特别申请是一个错误。她不再能用女儿来威胁林柔卿,而林柔卿似乎也不再惧怕她的折磨和调教。

  “这个贱人,现在嘴越来越硬了。告诉你,你现在连畜生都不如,只是我的一个物品!”刘枫恶狠狠地说。

  “刘总,别生气!”汪志新劝解道,“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林太太再送到我那里去,我会好好改造她的,保证你会满意。你放心,我会把她送回给你的。”

  “哦?汪总有什么办法吗?”

  “我们可以把林太太的双手也切掉。如果刘总不喜欢听林太太说话,我们就把林太太的嗓子弄哑。这样,林太太就彻底变成一只母狗了,不是很有趣吗?”汪志新笑着说。

  听到汪志新的话,林柔卿的脸上露出悲愤的神色,慢慢垂下了头。

  “哈哈,还是汪总你有本事!如果这个贱人再敢顶嘴,我就让你来改造他。”刘枫终于笑了起来。

  汪志新得意地点了点头,对刘枫说道:“刘总,我好久没见林太太了,你看……能不能……?”

  刘枫明白了汪志新的意思,对张惠吩咐道:“带汪总去楼上的客房,让林柔卿单独陪陪他。”

  “谢谢刘总!”汪志新眉开眼笑地站了起来,跟着张惠走向二楼的客房。林柔卿跟在他们的身后,爬上了二楼。

  张惠把汪志新引到客房,就关上门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汪志新和林柔卿。

  “来吧,我们在浴室做。”汪志新脱光衣服,走进浴室。

  林柔卿也爬进浴室,在地上铺好垫子。汪志新平躺在垫子上,林柔卿则在自己的乳房上涂满了沐浴液。她双腿分开,骑在汪志新的身上,俯下身体,用乳房蹭着汪志新的大腿。

  “嗯……嗯……”汪志新发出舒服的叫声。

  林柔卿慢慢向前移动着身体,把汪志新的阴茎夹在两个乳房之间,用手挤压着乳房,上下摩擦着汪志新的阴茎。

  “啊……舒服啊……”汪志新闭着眼睛,享受着林柔卿的服务。

  过了一会,汪志新的阴茎已经勃起,林柔卿骑在汪志新的腰上,让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林柔卿用双手撑住垫子,扭动着腰和屁股,让汪志新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

  “啊……快点……”汪志新催促着。

  “啊……啊……啊……”林柔卿一边呻吟着,一边俯下身体,把肉体压在汪志新的身上,用乳房蹭着汪志新的前胸。

  “啊……林太太……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啊!我……我一定要再带你去缅西亚,我已经……嗯……联系好了医生……嗯……把林太太改造成最美丽的母狗……啊……”汪志新一边抽插着,一边兴奋地说。

  林柔卿看着眼前汪志新恶心的样子,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但闭着眼睛的汪志新却没有看到,只是享受地听着林柔卿的呻吟。

  “啊——啊……先生,啊……我……高潮……啊!”林柔卿一边故意发出大声的娇喘和呻吟,一边用丰满的乳房使劲蹭着汪志新。

  在林柔卿肉体的刺激下,汪志新兴奋起来,他用手使劲抓住林柔卿的屁股,腰部拼命用力,让阴茎在林柔卿的阴道里抽插。

  “林太太……我……要射了!”汪志新兴奋地喊着,突然使劲地抬起腰,把阴茎狠狠地顶进林柔卿的阴道。精液从他的阴茎中射出,喷进林柔卿的阴道。

  “啊!!“在汪志新射精的一刹那,林柔卿发出大声的呻吟。但是,她拼命用手抓起浴室地上的小木板凳,狠狠地朝汪志新的头砸了上去。

  “啊——啊!!!”汪志新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他睁开双眼,眼睛却已经充血,眼前却只看到红红的场景。

  汪志新想站起来,但林柔卿的肉体却死死地压住了他,他的阴茎还插在林柔卿的阴道里,腰间的摆动无法挣脱林柔卿的身体。汪志新模糊地看到,林柔卿又举起了木板凳,他想抓住林柔卿的手,但刚刚的性交似乎让他的身体绵软,林柔卿手里的板凳再一次砸到他的头上。

  “啊!!救命!救命……救……”汪志新大喊起来,但林柔卿用板凳第三次打中了他的头,他终于昏了过去。

  张惠和张虎冲进浴室时,看到地面上赤裸的两人。汪志新瘫在地面上,头边留着一摊血迹。林柔卿骑在汪志新的身上,用木板凳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汪志新的头部。

  “救人!”张虎似乎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在张惠的提醒下才回过神。他冲了过去,狠狠打了林柔卿一拳。林柔卿终于松开了木板凳,趴倒在汪志新的身上,张惠和张虎用力拉起林柔卿的身体,汪志新的阴茎才从林柔卿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张虎把晕倒的林柔卿放在一边的地上,张惠则去查看汪志新的情况。

  这时候,一个佣人也推着刘枫来到了客房,张惠跑出浴室,慌张地对刘枫说:“林……林柔卿,把汪总……打晕了……”

  “什……什么?!”刘枫惊讶地喊道。

  “夫人,怎……怎么办?”张惠问道。

  刘枫着急地问:“汪总呢?有事吗?”

  “不……不知道,好多血……”

  “贱人!贱人!!”刘枫气急败坏地吼着。

  “夫人,报……报警吧……叫……救护车!”张惠对刘枫身后的佣人,慌乱地喊道。

  “对……快!”刘枫也慌张地说。

  浴室里,林柔卿恢复了知觉,她躺在地上,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中的汪志新,露出了复仇后的微笑。

  19 圣洁的身体

  2047年的最后一天,冬天比往年更加寒冷。今天下午,天空就变得阴暗昏沉,一场大雪即将到来。林柔卿被监禁在奴隶管理所的牢房中,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林柔卿的双手戴着镣铐,两个铁环紧紧拷住她的手腕,中间连接着半米长的粗铁链。林柔卿盘腿坐在毛毯上,似乎并不在意身体的寒冷,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魏丽走了进来,她打开了牢房门,身后跟着两个男警。

  林柔卿看向魏丽,慢慢地说道:“是要处死我吧?”

  魏丽点点头,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林柔卿,你在三个月前用木板凳击打汪志新的头部,汪志新被送到医院后不治身亡,这些……这些你都知道了。”

  林柔卿静静地听着,脸上露出平静的笑容。

  “经过奴隶管理机构的审判,判处你死刑。因为你之前已经签订了特别申请,你的死刑方式由你的主人刘枫决定。现在,我们把你送往刘枫家,执行死刑。”魏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特别申请也规定,你已经断绝和女儿的关系,所以只是处死你,你的女儿不会有任何责任。”

  “谢谢。”林柔卿点了点头,感激地对魏丽说。

  “刘枫……刘枫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也许是想到将要发生的惨烈的场景,魏丽低下了头,小声说道。

  林柔卿没有挣扎,顺从地爬出牢房。魏丽走在前面,林柔卿爬行着出了房间,两个男警跟在林柔卿的身后。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在刘枫家的院子里,明亮的路灯照射着一片草坪。在草坪上,已经立起了一个三角木马。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个三角木马的尖上,有两个地方被挖出圆形的小洞,小洞里安装着两个铁制的假阳具。假阳具又粗又长,上面还有很短但很尖锐的小铁刺。两个铁制的假阳具都连着电线,两根电线都连接到一个设备上。院子特别拉来了插线板,把设备插上了插销。围着三角木马,地上已经固定好了一个门框一样的铁架子,两根粗粗的铁柱立在三角木马的两侧,顶端有一根铁横梁,上面一左一右,焊上了两个手铐。

  在这一片草坪前,刘枫坐在轮椅上。王枝、刘金、刘芝则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他们都穿着羽绒服和大衣,身前却还放着一个大火盆,里面烧着许多炭火,像是用来取暖。程因、张虎和几个打手则站在一旁,整理着道具。

  奴隶管理所的刑车停在了院门口,魏丽和两个男警走了下来,林柔卿也爬下了刑车。魏丽看了一眼草坪上的器材,有些不忍心地低下头,带着两个男警向院子里走去。林柔卿则拖着手上的镣铐,在寒风中慢慢爬动着。

  魏丽一行人来到刘枫等人的身前,刘枫看到林柔卿,脸上露出残忍的神情,王枝则愤恨地盯着林柔卿。

  “刘总,按照判决,今天执行对奴隶林柔卿的死刑。根据特别申请,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处死林柔卿。如果有困难的话,我们今天也带了毒药,可以进行注射死刑。”魏丽说道。她希望刘枫可以选择注射死刑,让林柔卿免去痛苦,但她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谢谢,魏主任。我想死刑会持续很久,也许最后会用到你的毒药的。”刘枫咬着牙说。

  “好吧,按照规定,我们必须在这里等。”

  “好,请坐吧。”

  “好。”魏丽答应着,让两个男警解开林柔卿手上的镣铐,然后三个人坐在了刘枫身后的椅子上。

  “贱人……贱人!你害死了老汪,今天我们要让你吃尽苦头!!”王枝有些疯狂地喊着。

  林柔卿跪坐在刘枫和王枝的面前,脸上只有鄙夷和悲愤的神色。

  “告诉你,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我会慢慢折磨你,直到你求我们杀死你!”刘枫冷笑着说。

  “刘枫,汪志新已经下地狱了,你也会下地狱的。”林柔卿盯着刘枫,咬着牙低声说道。

  “把这个贱人吊起来!”王枝吼道。

  刘枫挥挥手,两个打手拔出了林柔卿的肛塞,扔在地上。他们架起林柔卿的身体,把她架上木马。木马上安装着两个铁制的假阳具,打手们抬着林柔卿,让两个铁制的假阳具插进林柔卿的阴道和肛门。

  “啊!啊——啊!!”假阳具上的铁尖划刺着林柔卿阴道和肛门的内壁,疼痛让林柔卿拼命挣扎着,却被两个打手死死地按住双腿。另外两个打手拉起林柔卿的双臂,拷在铁架子横梁的手铐上。林柔卿的双臂向斜上方张开,被紧紧地拉直。

  四个打手们这才松开林柔卿的身体,任凭她在三角木马上挣扎着。林柔卿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部,身体向下坠着,使得铁制的假阳具深深地插进阴道和肛门里,上面的铁尖钩划住内壁。林柔卿的身体微微地扭动,就感受到阴道和肛门里的刺痛,使她发出痛苦的喊叫。

  “啊——啊——”林柔卿想紧紧绷住身体,可是刺骨的寒风却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抖动。

  “贱人,知道疼了吧?告诉你,你要一直骑在木马上,直到死!”王枝恶狠狠地说。

  “林柔卿,快点给王太太谢罪!”刘枫命令道。

  “你……你们……都是……啊……恶魔……啊……你们……会下……地狱!啊——”林柔卿痛苦地说。

  “哼,还嘴硬!程因、张虎,打她!”刘枫命令道。

  程因和张虎各自拿起一根粗鞭,分别站了林柔卿身体的前后。

  啪!程因挥动起鞭子,抽打在林柔卿大腿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啊!啊——啊……”鞭打的疼痛让林柔卿一边痛苦地喊叫,一边扭动起身体。身体的扭动又带动着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假阳具,上面的铁尖刺痛着阴道和肛门的内壁。

  啪!张虎的鞭打在林柔卿的后背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啊!啊——啊……”

  程因和张虎同时挥动起鞭子,不断地抽打在林柔卿的后背、屁股、大腿和小腿上。林柔卿的身上布满了可怖的鞭痕。随着程因和张虎的鞭打,林柔卿发出大声地哭喊。她拼命地挣扎,假阳具的铁尖刺痛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她摇晃着脑袋,散乱的短发被泪水和唾液黏住。

  终于,刘枫让程因和张虎放下了鞭子。林柔卿喘着粗气,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头深深地低垂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内壁已经被假阳具的铁刺,一些鲜血从阴道和肛门中流了出来。

  “林柔卿,如果你谢罪的话,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刘枫冷笑着说。

  林柔卿慢慢抬起头,死死盯着刘枫,低声说道:“不……你……你们……恶魔!”

  刘枫身边的王枝恼怒地站了起来,她走向火盆,里面有几根烧红的铁签。王枝用毛巾裹住一头,拿起了一根铁签,走到林柔卿的身前,狞笑着说:“你再嘴硬的话,我就让你尝尝铁签的滋味。”

  林柔卿的眼中露出一丝恐惧,“你……你干什么……”

  “贱人!终于怕了!”王枝吼道。

  林柔卿咬着牙,摇了摇头,“不……”

  王枝把烧红的铁签,狠狠扎进了林柔卿的右腿。

  “啊!!啊——啊!”滚烫的铁签刺入了林柔卿的身体,灼烧着她的皮肤和肌肉,林柔卿发出凄厉地哀嚎。

  王枝把铁签拔了出来,扔回到火盆中,又拿起了另一根烧红的铁签。

  “谢罪!”王枝吼道。

  林柔卿的身体颤抖着,但依然低声说:“你……汪志新……下地狱……”

  “啊!!!啊!疼啊!啊——”王枝把第二根滚烫的铁签插进了林柔卿的左乳,又拔了出来。林柔卿洁白的乳房上留下一个血洞,发出烧焦的气味。她不顾阴道和肛门的刺痛,剧烈地抖动着身体,丰满的乳房晃动着。

  “啊!!!啊!啊——”

  “啊!恶魔……啊!!啊——”

  在王枝的指挥下,程因和张虎不断地用烧红的铁签扎进林柔卿的乳房、屁股和大腿上,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十几个血洞,空气中弥漫着肉体被烙灼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这惨酷的刑罚停止了,林柔卿在三角木马上昏厥了过去。王枝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无计可施地坐回刘枫身边,“这个贱人,还真是嘴硬!”

  刘枫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程因说道:“算了,通电吧。”

  程因走到连接着假阳具的设备面前,按动了电钮。一股电流通向插在林柔卿阴道和肛门的铁制假阳具上,在电流的刺激下,林柔卿苏醒了过来。

  “啊!!!啊!!!啊——啊!!!”林柔卿的阴道和肛门里传来强烈的电流刺激,一阵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林柔卿拼命摆动起身体,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林柔卿身体剧烈的摆动让假阳具上的铁尖刺得更深,鲜血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肛门外也滴着血液。

  “啊!!啊!!啊——高潮……啊——”阴道和肛门里电流的刺激,也给林柔卿带来快感。她达到了高潮,习惯性地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刘枫、王枝等人终于得意地笑起来。

  王枝恶狠狠地嘲讽着说道:“林柔卿,要死了也不忘记高潮,你还真是天生的贱货啊!”

  刘枫让程因关上了电流,指着旁边架起的一个摄影机说道:“今天的一切都录了下来,我会把录像寄给你的两个女儿。让她们看看,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死去的。哈哈哈哈!”

  在恶魔们的嘲笑声中,林柔卿羞愤地垂下了头。

  “来吧,对着摄像机说,自己是一条淫贱的母狗,决心用生命赎罪。这样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刘枫冷冷地说。

  林柔卿慢慢抬起头,对着摄像机用尽力气喊道:“小婉,小雪,妈妈对不起你们……这些恶魔——会下地狱……啊!!啊!”

  “继续!”刘枫愤怒地命令程因再一次打开了电流,打断了林柔卿的话。

  “啊!!!啊!!!啊——啊!!!”林柔卿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发出凄厉的吼叫。

  时断时续,刘枫让程因不断地打开和关上电流。在电流的刺激下,林柔卿的阴道和肛门不断感受着痛苦和快感。院子里回荡着林柔卿凄厉的喊声,只是声音越来越弱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枫和王枝也感到了寒冷。

  “王太太,太冷了,我们回屋去吧!”刘枫说道。

  “不行,我要看这个贱人死!”王枝固执地说。

  “把她留在这里,开着电流,让她一边爽,一边活活冻死,我们回屋去吧!”刘枫提议道。

  “好吧。”在寒风中,王枝的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同意了刘枫的请求。

  于是,张惠推着轮椅上的刘枫,王枝、张虎、程因和打手们跟在身后,一起向别墅里走去。魏丽带着两个男警,也默默地跟着刘枫等人进了屋。

  身后的林柔卿依然在木马上,忍受着阴道和肛门里的电流刺激。在冰冷的黑夜里,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啊——啊……”

  在温暖的别墅客厅里,魏丽却一直侧耳听着,院子里越来越低的惨叫声。

  过了许久,魏丽忍不住说道:“没有声音了,我出去看一下。”

  “好吧。”刘枫毫不在意地说道。

  魏丽拿起男警带来的皮箱,独自一个人走出别墅。她快步走到三角木马边,关上了电流。林柔卿那低沉的惨叫声终于停止了,她的身体依然微微颤抖着。林柔卿虚弱地抬起头,用含着泪水的双眼看向魏丽。

  “我……我给你注射吧……”魏丽不忍心林柔卿再忍受这残忍的刑罚,决定现在就对林柔卿注射毒药。

  “小……小婉……”林柔卿注视着魏丽,用尽力气说道。

  “你放心吧,小婉已经去国外了,现在和谢律师他们在一起了。”魏丽走到林柔卿的身边,轻声说道。

  “我……我给你注射了……”魏丽从箱子拿出一个装着毒药的针管,有些哽咽地对林柔卿说。

  林柔卿感激地看着魏丽,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她用力挤出一丝微笑,虚弱地点了点头。

  魏丽不敢再看林柔卿的眼睛,她把针头扎进林柔卿的大腿,注射了毒药。

  魏丽收起针管,默默地看着林柔卿。已经临近午夜,新年即将到来,远处的天空上绽放起烟花。在寒冷的深夜,林柔卿身上被铁签刺出的十几个血洞似乎已经干涸,阴道和肛门里流出的血迹也已经凝固。她慢慢抬起头,对着摄像机,用最后一丝力气挤出微弱的声音:“小婉……小雪……请好好……活下去……”

  林柔卿看着天空中美丽的烟花,和渐渐飘落的白雪,美丽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和模糊,恍惚地说着:“好……美……复哥、小妤……好美……小婉……小雪……妈妈……终于……去天上……你们……好好活下去……妈妈……在天上……也会幸福……”

  林柔卿的头慢慢垂下,魏丽摸了摸她冰凉的身体,确认她已经停止了呼吸。这个在悲惨的命运中忍受了十七年的女人,终于走到了苦难的尽头。

  这时,雪花渐渐覆盖在林柔卿的裸体上,那些鲜红的鞭痕、烧焦的血洞仿佛都被洁白的雪覆盖了。魏丽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林柔卿,望着三角木马上已经冰冷的肉体。她觉得,这个遭受了无数的污辱、调教与虐待的美丽身体,现在是这样的圣洁。

  20 母亲的档案

  几年后的冬天,魏丽独自开车来到了郊区的墓园。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她找到了郑复的坟墓。在那里,郑婉正在等她。魏丽走了过去,看着二十多岁的郑婉,仿佛就像年轻时的林柔卿一样,感到一阵恍惚。

  “魏……魏阿姨。”郑婉低声说。

  “小婉。”魏丽歉疚地说。

  “小婉……对不起。是我亲手送走她的。你如果要报仇,我……我也不知道……”

  “不……魏阿姨,我要的东西,你能给我吗?”

  “奴隶的档案是不能拿出来的。我……我偷着复印了其中几页,这是违反规定的。不过,算是我的一点补偿。”魏丽把一个信封交给了郑婉。

  “我妈妈的遗体……”

  “烧了,洒进了大海。”

  “……”

  “我先走了。”魏丽对着郑婉轻轻鞠了一躬,转身走远了。

  郑婉看着墓碑上的字,抚摸着左手上一个没有钻石的戒指环,默默地站着。过了许久,她终于打开信封,读了起来。

  ——————————————————————————————————————

  基本经历。林柔卿,编号20310430Y001。

  2031年4月30日,26岁半,因债务成为刘枫的奴隶,奴隶期限20年。配偶死亡,女儿郑婉3岁。

  2032年2月左右,27岁半,未经主人同意私自性交怀孕,后被判处增加25年奴隶时间,奴隶期限延长至23年,其余22年由林妤卿承担。

  2032年10月,28岁,产下女儿江念雪。

  2041年4月,36岁半,送往缅西亚。

  2042年11月,38岁,试图逃跑被抓捕,后被缅西亚奴隶管理机构判处肉刑。

  2045年4月,40岁半,回国。

  2045年12月,41岁,妹妹林妤卿因病重被执行安乐死,售卖器官后,剩余奴隶时间7年。经主人刘枫同意,郑婉暂时以服务形式,承担奴隶时间。

  2047年9月,43岁,签订特别申请,自愿终身成为刘枫奴隶,放弃一切权利;郑婉剩余奴隶时间取消;与女儿郑婉、江念雪断绝母女关系。

  2047年10月,43岁,杀害汪志新,后被判处死刑。

  2047年12月,43岁,执行死刑。

  身体情况。

  2031年4月30日,26岁半,失去一切财产和衣物,身体赤裸;安装项圈;下体标记编号;对头发、阴毛外所有毛发进行永久除毛处理;肛门安装肛塞。

  2033年5月,28岁半,进行绝育手术,切除输卵管;对阴毛进行永久除毛;左右乳头穿洞,安装乳环;左右侧阴唇穿洞,安装阴环。

  2043年4月,38岁半,被缅西亚奴隶管理机构处以肉刑,切除双脚。

  2044年12月,40岁,屁股右侧进行“犬”字纹身。

  死亡情况

  2047年12月31日,执行死刑。

  2048年1月1日,确认死亡。

  手臂、大腿、后背有多道鞭痕。乳房、臀部、手臂、大腿有铁签刺伤、烙伤。阴道、肛门内有尖锐物划伤。死亡前有因寒冷而失温症状。

  死亡原因:毒药注射。

  ——————————————————————————————————————

  郑婉读完了母亲的档案,眼中含着泪水,仰头看向布满乌云的天空。

  几年前,魏丽寄给她一封信和一个U盘。魏丽在信中说,U盘里是她母亲林柔卿被处死前的录像,是刘枫请魏丽寄给她的。因为录像里的内容太过残酷,魏丽本想直接销毁掉,但还是觉得这是林柔卿留下来的最后的东西,只有郑婉有权决定是否毁掉。魏丽说,她希望郑婉还是不要看录像,她母亲林柔卿是毒药注射后死亡的,死前的遗言是希望她好好生活。

  郑婉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看了母亲林柔卿被处死的录像。几年来,她一遍又一遍地独自看着录像,无法走出内心的阴霾。几个月前,郑婉悄悄回到国内,来到了刘枫原先的家。郑婉决心和刘枫同归于尽,为母亲报仇,也了结自己的生命。可是,那所庭院已经换了新的主人,经过重修后早已经完全变了样子。郑婉四处打听后才知道,刘枫在处死母亲林柔卿后,不到一年就因病死亡了。刘家的公司经营不善,刘金、刘芝兄妹卖掉公司,各自移居海外,不知所终。

  郑婉又去了缅西亚,打听着王枝的下落。她听说,汪志新被母亲林柔卿杀死后,王枝的侄子王齐几乎骗走了她的所有财产,逃之夭夭,王枝也因为受到精神刺激而患病。郑婉在缅西亚一所破旧的养老院里,终于见到了中风后的王枝,她几乎已经不能说话,也认不出郑婉。郑婉觉得,杀死王枝已经失去了意义,让她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也许就是最好的复仇。

  最后,郑婉辗转着找到了汪志新和王枝曾经的家,那里当然也有了新的主人。在郑婉的再三恳求下,房主总算同意她进去看看,别墅和庭院都经过了彻底的改建,只有院子的角落里留下了一个孤零零的小房子。房主说,以前的房主似乎很喜欢养狗,在这个小房子的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牢房和一排养狗的小房子。房主只留下了这个接通了淋浴水管的小房子,把其他的房屋都拆掉了。

  郑婉看着这个不到一人高的小房子,透过铁栅栏,一条大黑狗被饲养在里面。房主说,这是以前房主留下的狗,很亲近人,他也就养了下来。郑婉看着有些熟悉的大黑狗和装着狗食的铁盆,这就是母亲林柔卿在世上生活过的最后一点痕迹。

  郑婉又回到国内,她联系魏丽,希望看一看母亲的档案,想多了解一点母亲的过往。可是,母亲林柔卿十几年悲惨的命运,只留下了档案上几行冰冷的记录。郑婉拿出了衣兜里的安眠药瓶,她原本就想与仇人同归于尽,既然现在复仇已经不可能,自己也没有必要活在世上了。也许只有死亡,才能赎清自己的罪孽。

  这时,郑婉惊讶地看到,一只纯白的鸽子落在了父亲郑复的墓碑上。她的耳边响起录像中母亲林柔卿生前最后的话语。

  “小婉……小雪……妈妈……终于……去天上……你们……好好活下去……妈妈……在天上……也会幸福……”

  “真的吗?妈妈,你已经在天上幸福地生活了吗?”郑婉在心里默默地想。

  她慢慢地走向墓碑,白鸽飞了起来。郑婉再次仰起头,天上的乌云突然散去,耀眼的阳光中,白鸽振动着翅膀,向很高的天空中飞去。郑婉扔掉了手中的安眠药瓶,她的眼中流下泪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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