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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苦主的逆袭之路 (15-17) 作者:晚安玛卡巴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2:56 长篇小说 9580 ℃

【诛仙苦主的逆袭之路】(15-17)

作者:晚安玛卡巴卡

2025年10月31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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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听完,我内心本该愤怒或慌乱,却未出现,反而一股异样感愈盛。从小白花穴拔出坚挺粗大肉棒,走至灵姨身后,附耳柔声道:“灵姨,我这就给你受种。”

灵姨转头,满脸娇羞哼哼唧唧:“小鼎儿,快些插进来,姨姨受不了了。”

我握着沾满小白淫液的粗壮肉棒,在灵姨花穴缝隙间挑逗刮蹭。她大屁股一直往后凑,瞧她花穴滋滋流出的淫液,顺大腿而下,肉色冰婵丝袜浸湿一大片。

灵姨实在无法忍受这过门不入,转头苦苦哀求:“小鼎儿,主人,快插进来,我骚穴好痒。”

已意乱情迷的灵姨,我怕再不给她,她就要叫出声了。握住她柳腰一探到底。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浪叫。

我收起双修诀,粗大肉棒一次次撞击在她后臀上,啪啪啪,臀肉荡出一阵阵肉浪。被调教过的妇人,可比小白骚媚多了。

灵姨一手揉捏自己的美乳,一手探入腹下揉捏花穴肉冠,嘴里喃喃道:“主人粗肉棒上的褶皱,刮得人家嫩肉,好舒服……嗯。”

“小骚穴好胀,主人用手掰开小母狗的臀瓣,用力揉一揉捏一捏。”

我抽手抓上灵姨臀瓣,使劲掰揉。每一次揉捏,她便舒服的从鼻腔哼出一声。手掌重重拍在丰臀上,啪啪啪,此起彼伏。她白皙丰臀没一会便染上片片鲜红印记。胯部不停撞击她的后臀,随着撞击,她那对美乳在半空甩荡。

拍了一阵丰臀后,又探手抓住她秀发往后扯。

灵姨仰头,忘情淫叫道:“啊……好疼,好舒服。主人粗肉棒再用力一点,狠狠奸淫小母狗的骚穴。”

听完,胯部力道加重三分,她痛似快乐,奏起一声声乐章,意乱情迷道:“主人的肉棒,又粗又硬,比那两个村夫强多了,干得姨姨小骚穴又胀又麻,把小穴塞得满满的,姨姨的淫液都流不出来。”

我一边沉浸在被人偷窥的快感中忘乎所以,就听灵姨说出莫名其妙的话,不由问道:“什么村夫?”

灵姨一边迎合撞击,一边不以为意道:“小鼎儿,你不知道吧?上次你离开大竹峰没几天,我与你娘挺着大肚子,想去河阳城寻你。我们在河阳城外,不知怎地灵元被封,在一个破村子里,两个山野村夫将我们拖进茅屋……在破床上让他们奸淫,整整三天,他们的肉棒又粗又大,乌黑锃亮,还很粗鲁,我和你娘的花穴都被干肿了。”

我听完,本以为会如以往般怒意上涌,但迎来的却是一丝丝异样兴奋。我更卖力奸淫这个荡妇,带着一丝亢奋追问:“那后来呢?”

灵姨一边浪叫,一边羞红脸喃喃:“后来,我们的灵元不知怎地又恢复了。我们满身都是他们留下的浑浊精液,在那里清洗干净后,又主动让他们喂饱了一次,就回了青云门。”

我听完,只觉一阵阵快意袭来。旁边缓过神的小白听得目瞪口呆。我又问道:“你们灵元为什么会被封?”

还未待灵姨开口,戒灵酥软声在脑海响起:“那是她们离我太远了,就会被封禁灵力,防止她们逃脱。”

灵姨此刻也顾不上回话,我只觉她花穴内一阵阵痉挛蠕动,在一声高亢浪叫后,便瘫软在地。我扶起她柳腰,又是一番猛烈抽动,一次次撞在她后臀上,直至某一刻,一阵阵快意从肉棒袭来,腰眼一麻,一股浑浊精液射入了她花宫内。

满足感油然而生:娘亲、灵姨、金瓶儿都受种了,小白也?我望向小白疑惑道:“白姨,你不是在狐岐山就已经怀上我的种了吗?都过了这么久,怎么肚子还没有一丝变化?”

小白双颊潮红未退,满脸柔情白了我一眼,掐动手诀,便见她肚子一阵模糊,一个隆起得有些高的肚子便显现在眼前。

原来是用秘法遮掩住了!我急忙上前搀扶,一脸温柔道:“白姨,你以后就别用秘法遮掩了,我喜欢和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交合,反正我老爹也给你受过种,他不会怀疑的。”

小白满脸羞意点头,她才有些迟疑开口:“在狐岐山地底的时候,是不是你在那杯茶里放了什么?”

我讪讪道:“我在里面放了一颗让人必受孕的淫蛊,不过你放心,除了必受孕外,没有任何副作用,而且胎儿长得很快,要不了多久就呱呱落地了。”

我的那些姨娘们都吃了,不用害怕。小白见我如此诚恳坦白,也就不太在意了,她也乐意让我受种。三人穿戴好,悄悄走出议事大殿。

回到大竹峰林间小院时,已是下午。几个女人在院内逗弄三个女童,恍惚间,只觉这三个女童好似又长大了不少。

老爹则大马金刀坐在石桌旁喝茶,满脸春光,一副惬意的样子。娘亲和碧瑶双颊潮红未退,好一出“一龙二凤”戏码,这是被老爹喂饱了。

见我们进来,他招手示意我们过去。待到近前,老爹瞧见小白隆起的小腹,一脸惊讶,随后满脸狂喜,急急上前扶着小白。

看老爹这欢喜模样,那就让他“喜当爹”吧。

娘亲走到我身边,温柔替我整理衣物,凑到耳边轻声羞涩道:“鼎儿,娘怀上了,是你的种。”

我暗自窃喜:“多久才鼓起来了?”

娘亲抚了抚小腹,柔声道:“应该还要几天,鼎儿,等娘亲肚子大起来后……”

我望向娘亲眼睛,戏谑道:“是不是等肚子大了,再去寻那乡野汉子治一治你的小骚穴?”

娘亲听闻,脸色煞白,不知所措惶恐道:“鼎儿,你……怎知,……娘知错了。”

我悄悄在她背后丰臀上捏一把,她嘤咛一声,随即闭上嘴。我搂住她柳腰,在耳边柔道:“娘亲,我没有责怪你,你想找野汉都随你。只不过下次,我要在旁边观看。”

娘亲满脸燥热,讷讷道:“那次,只是娘孕期时骚穴太痒了,阎……你又不在,所以娘才……”

我又从娘亲背后探手深入两股间,手指在她泥泞不堪的花穴内抽动几下,她就是一个踉跄,瘫软在我身上。暗想:“这么敏感吗,手指插一下就这样。”

我附耳问道:“娘亲,方才老爹不是把你喂饱了吗?看你脸色红润潮红未退,怎么还这般敏感。”

娘亲满脸羞涩,又有些懊恼:“你爹驾驭不住三匹母马,没两下就气喘吁吁软下来了,娘都还未尽兴……”

我讶然:“三个?金瓶儿也进去了吗?”

娘亲点头,一副无所谓般淡淡道:“可把你爹乐坏了,我们三个翘起屁股给他玩,每个人被弄了几下,就软下来了。”

我又疑惑:“那你们一个个双颊潮红是怎么回事?”

娘亲不太好意思接道:“都是金瓶儿用手给我们弄的。”

说完,目光灼灼看向我,祈求道:“晚上,鼎儿把娘喂饱好不好……”

我在她耳畔嘿嘿笑道:“等爹睡着了,我在他身边给娘亲补种……”

娘亲又是一声嘤咛,才点头,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老爹见我们娘俩在这边窃窃私语,也不在意,粗着嗓道:“琪儿,带鼎儿过来。”

走到石桌旁,就见老爹乐呵呵道:“鼎儿,你白姨就要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了,琪儿晚上……”

我翻了翻白眼,瞧老爹这老树开花的样子,喜当爹这个词,真是恰如其分。只能对一旁的小白报以苦笑,真是难为她了。

夜幕低垂,皎洁的明月如银辉般倾泻而下,洒满庭院。宋师伯携爱妻文敏前来造访,众人围坐桌旁,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桌下,三位女童嬉戏追逐,追打成一团,宛若一幅其乐融融的温馨画卷。娘亲与敏姨分坐我身侧,我一杯杯清露酿灌入她们杯中,不胜酒力的娘亲早已双眸迷离,软软侧靠在我肩头。敏姨更是不支,已然趴伏在桌上,娇躯微颤。

老爹与宋师伯推杯换盏,师兄弟久别重逢,谈兴正浓,满目春风得意。此刻,我亦酒意微醺,鼻端萦绕两缕幽香,娘亲的侧乳紧贴我臂膀,柔腻触感撩拨得我心痒难耐。

目光移向敏姨,那娇艳红唇微微开合,似在梦呓,我心生悸动,暗自计上心头,朝宋师伯与老爹道:“爹、宋师伯,敏姨醉了,我先送她去安歇。”

他们师兄弟聊得正欢,宋师伯不以为意,爽朗一笑:“你敏姨与你娘久未相聚,多饮了几杯罢了,也好,鼎儿你就扶她去休息,我与你爹再叙旧几杯。”

我搀起醉态可掬的敏姨,缓步往远处厢房而去。那从未触碰过的侧乳在掌心柔软起伏,温热传导,撩得我心潮澎湃。入房后,将她置于床上平躺,眼前这双眸迷离、双颊酡红的美妇,顿时让我鼻息灼热,下腹肿胀如火燎。俯身伸手,隔着纱衣攀上那对丰盈美乳,细嫩滑腻的触感从指尖涌来,鼻息不由粗重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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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褪去她的衣衫,一具赤裸娇躯展露无遗。那对圆润美乳上,花蕾微微泛红,乳尖高挺,似已亢奋难抑。

视线下移,平坦小腹光洁如玉,下腹稀疏青草更添几分诱惑——这是我头一次见识,一众姨娘皆是光洁无毛。伸手探入她那肉冠大张的花径,温热泥泞瞬间包裹指尖,醉梦中的敏姨发出一声娇吟。手指抽动良久,花穴淫液已沾满指身。

前戏毕,我俯身趴上她娇躯,钳住那双芊芊细手置于头顶,牵引狰狞粗壮的肉棒缓缓探入。

私处骤遭侵袭,敏姨一声惊呼,酒意似醒了大半,扭动娇躯拼命挣扎。她竟忘了自己乃上清境修士,醉眼慌乱,呵斥道:“小鼎!你……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见我非但未止,反倒更加亢奋地在她花穴内抽送,她一脸惊慌,骂道:“你这畜生!你怎能如此,我是你姨!快拔出去……嗯嗯……”

我胯部不断拍打在她泥泞的下腹软肉上,附耳轻揶揄:“敏姨,别再装什么贞洁烈妇了。你忘了?后山灵潭边,让犬兽奸淫花穴的那副媚浪模样,鼎儿可是从头瞧到尾。”

文敏闻言,欲盖弥彰,满脸羞愤:“胡说!我怎会……与犬兽……”

我伸出一手揉捏她那对圆润美乳,调侃道:“是吗?是谁一边浪叫,一边嚷着要给犬兽生崽的?啧啧……”

文敏恼羞成怒,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怕我告知你娘?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竟敢如此奸污于我!”

我从怀中掏出一枚小珠子,高举在手,哈哈大笑:“敏姨,你瞧这是何物?”

文敏一愣,望向珠子,身子猛颤,颤声道:“留影珠!你……怎会有……”

我嘿嘿一笑:“这是爹小时候赠我的,不巧,后山灵潭之事,被年少无知的我用留影珠录下……敏姨,你说,若我将此公布青云门……”

“敏姨,你也不想此事传到宋师伯耳中吧。”

文敏闻言,身躯一僵,小脸煞白,急急道:“把留影珠给我,我……我便陪你一晚……”

我大笑:“成交!事后,鼎儿必双手奉上。”

文敏不自然地讷讷道:“那你想要姨如何……”

我松开她的细手,附耳低语:“敏姨,我想像那犬兽般,走你的后穴……”

文敏臊意上涌,讷讷道:“那,我先去清洗一番……”

我躺在床上,听屏风后浴池淅沥水声,不由暗自得意。何来狗屁老爹的留影珠?为让文敏就范,临时向戒灵兑换而出。

不知几许,文敏只着一件紫色薄纱,从屏风后款款走出。在晚辈前如此暴露,她羞涩难当,小手遮掩下腹,缓步走至床边。面色燥红,低头讷讷道:“后面太干涩,我先给你润一下。”

我躺在床上,狰狞粗大的肉棒壮如茄瓜。文敏见状,瞳孔猛缩,喉间吞咽声清晰可闻。她跪于我身前,轻颤的芊芊细手握住粗棒,张开红润小嘴,含了进去。脑袋熟练地在胯下起伏,灵巧小香舌舔舐棒根每一寸,时而吸吮,时而挑逗。待吐出时,粗棒上沾满丝丝晶莹。她转过身,翘起雪白大臀抵在粗棒前,侧头担忧颤声道:“小鼎,你慢些……你如此粗大,姨怕会很疼。”

说完,她伸出白皙小手,牵引壮如瓜茄的肉棒,对准后穴。肉棒上传来她小手的轻颤。

我此刻欲火焚身,喉干鼻重,那管得了许多?腰杆一挺,齐根没入。一声闷哼从文敏喉间溢出,随即转为愉悦的哼哼唧唧。

肉棒插入后,想象中的紧窄未现,反如花穴般顺畅——想来她没少让人或兽走过。啪啪啪,胯部拍打白皙大臀,撅起层层肉浪,我毫无怜香惜玉,尽情奸淫这荡妇。

文敏口中呻吟此起彼伏,似要传至九霄。后穴未插多久,她便忘情喃喃:“啊……好舒服,比犬兽还大还粗,后穴都要被撑裂了。”

文敏嘴上淫语不绝,一手揉捏美乳,一手探入下腹,揉按花穴凸点,浪叫连连:“小鼎,快用你的粗手指插进姨的骚穴里。”

我探出一手,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她淫液外溢的花穴,一阵抽动,水声潺潺,内里早已泛滥成灾。文敏似觉不足,又浪叫:“快用另一手拍打姨的骚屁股!”

啪啪啪,重重的巴掌声回荡房内,文敏发出一声声似痛似乐的浪吟。又忘乎所以,喃喃道:“早知小鼎有如此壮如茄瓜的肉棒,姨就算与你娘姐妹恩断,也要来寻你求欢。”

我嘿嘿道:“敏姨,那你方才还一副不情不愿?”

文敏回首,媚眼如丝,娇嗔:“呸!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师伯有隐疾,你要是把姨肚子玩大了,看你如何向宋师伯交代。”

我讶然:“宋师伯,不能人道?”

文敏一边浪叫,一边摇晃脑袋:“这倒不是,只是不能让女子受孕罢了。”

闻言,我方恍然——怪不得他们成亲早于爹娘,却无子嗣。

又听文敏幽怨喃喃:“而且他阳举易泻,没两下就不行了。这些年姨过得水深火热,才那般去找……”

我一边卖力奸淫她后穴,一边粗喘:“敏姨,你为何没去找男人,反倒找犬兽?”

文敏似欢愉更似愉悦,晃着脑袋断续道:“我以前……去找过男人……在河阳城……花柳巷里,当过娼妓……后来被那些乡野村汉……受种怀上了,又怕宋师伯知晓,就没再寻男人……又用秘法抹掉腹中胎儿……才未被发现……”

听此,我内心悸动更甚,暗道:“我在这不归路上,渐行渐远了。”

忆起昔日河阳城画本摊前,听人闲聊,那粗野汉子向写画本者提议,加更多市井混混奸污主角姨娘。我听得既愤且兴,从此踏上这条歧途。

文敏见我不动,扭着肥臀,欲求不满哀求:“小鼎,你快动起来,姨的后穴难受得紧。”

我回神,又卖力奸淫她后穴,啪啪啪撞击那已红肿的丰臀。后穴一紧一松,如呼吸般张弛。正沉浸其中,又闻她娇喘:“小鼎,快换骚穴插,姨的骚穴空荡瘙痒,好难受。”

我会意,噗嗤拔出粗棒,伸手牵引抵上花穴,一探到底。一声满足的呻吟响起:“哦……”

双手攀上半空晃荡的美乳,揉捏搓弄,胯部有力拍击后臀。文敏一手附在我手上,一手探下腹揉搓凸点,哼哼唧唧浪叫:“小鼎,你这般花样是谁教的?把姨骚穴干得好舒服,啊啊……”

“如此粗壮的大肉棒,把姨的骚穴撑得满满的,褶皱刮得嫩肉酥麻……嗯嗯……”

文敏腰肢猛躬,娇躯颤栗,颤声道:“不行了,姨要来了……嗯嗯啊啊……”

我只觉花穴紧缩,嫩肉蠕动,一股热流喷涌,烫得粗棒快意涌来。最后,一股股灼热浑浊射入她花宫深处。

文敏身子又颤,呼吸急促,惊慌道:“不要!……”

我在她耳畔调侃:“敏姨,已晚了,种都播下,你才说不要。”

文敏白我一眼:“小冤家,要是姨真怀上了,看你怎么办。”

瞧她花穴缝隙倒灌的斑白浑浊,我暗自得意。怪不得阎虎给娘亲播种后那般神情——给别人娇妻受种的快感,难以言喻。

良久,我们穿戴齐整,回小院时,桌旁已空无一人。我瞥见娘亲厢房烛光摇曳,缓步走近,忽闻里面娇喘阵阵。难道老爹又开始耕田了?

推开半掩的窗,烛光下,软榻上老爹醉卧最里,宋师伯平躺床上。娘亲双手撑榻,跪坐他双腿间,雪白丰臀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肉浪翻滚。那对圆润美乳随之晃荡,她一边起伏,一边浪叫如泣如诉,显露极致愉悦。看得我口干舌燥,方泄邪火复燃,下腹肿胀。

本以为已释然,能接受娘亲在他人胯下求欢,谁知内心怒焰仍将我拉回现实——这贱人,竟这般急不可耐!

在刺激与愤懑交织中,忽见娘亲回首,娇羞对宋师伯道:“师兄,你的粗肉棒褶皱刮得师妹骚穴嫩肉酥酥麻麻,好舒服……嗯嗯……”

文敏见我入神,疑惑凑近,一瞧,捂嘴差点惊叫。我急忙捂住她小手,示意继续窥视。

娘亲丰臀每下齐根没入,抬起时,粗棒上晶莹淫液淋漓,将宋师伯胯下毛发浸湿。啪啪啪,沉闷声敲击心房。

我拉过文敏入怀,手探入她衣裙,揉捏美乳,目光死盯房中,鼻息粗重。怒意高涨,下体坚硬,抵在她后臀两股间,一颤一颤拍打,惹她喉间嘤咛。

娘亲起伏良久,直至香汗淋漓。宋师伯嘿嘿道:“弟妹,你的小骚穴夹得师兄快活得紧。没想到生了两个孩子后,还如此紧凑,夹得师兄差点射了。”

娘亲娇嗔:“还不是师兄你的肉棒又大又粗,把人家骚穴撑得满满的。”

宋师伯闻言,满脸得意:“那是自然,整个青云门,还有谁比我还大?”

娘亲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时不时不经意望向我隔间。我心领神会——这骚媚娘亲,以为我在偷窥,故意卖力。想到此,胯下粗棒又硬几分,揉捏文敏美乳的力道加重,她呼吸急促,后臀两股紧夹肉棒,似欲破裙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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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娘亲起伏愈疾,似急于迎来潮涌。啪啪啪,每抬丰臀,便带出粉嫩内肉,娇喘急促。眼见顶点将至,宋师伯低吼:“啊……弟妹,我要射了……”

宋师伯双手握住娘亲柳腰,腰躬顶起,一声闷哼后,便瘫软不动。我目光落娘亲脸上,她轻咬朱唇,一脸幽怨。暗道:“宋师伯真废物,自己爽了,把娘亲吊在上不下。怪不得敏姨宁愿找犬兽。”

宋师伯大言不惭:“弟妹,被师兄干骚穴舒不舒服?下次师兄让师妹……”

未说完,娘亲起身,走向屏风沐浴,只留愕然宋师伯。见完事,我拉文敏悄退回房。不久,隔间房门“咿呀”响起,脚步渐远。

我与文敏坐床边,面面相觑。文敏满脸恨意,低落不已。我搂她腰,耳语蛊惑:“敏姨,那废物师伯做了初一,你也可做十五。想要时,来大竹峰,我会好好待你。”

文敏脸色稍缓。正欲衣衫半褪,再来一次,房门忽开。娘亲着一件白青绣花兜衣款款而入,见我们衣解愕然,继而愤懑:“师妹!你怎能勾引鼎儿!”

我见娘亲恶人先告状,冷哼:“你都骑在人家丈夫身上了,还有脸说?”

娘亲见我发怒,身子一颤,似受气小媳妇,不敢对视,低头缓步至床边,低声道:“娘以为鼎儿会喜欢,所以娘才……”

见她如此,我心一软,怒意消散。伸手拽她入怀,手探兜衣,揉捏美乳,柔声道:“方才是不是没被喂饱?”

娘亲嘤咛,脸贴我胸,仰头“嗯”一声,便默然。见她脸颊清泪滑落,我自责涌起——嘴贱,说不介意她找野男人,现又接受不了。俯身吻住红润小嘴,撬开贝齿,小香舌缠绵而上,吸吮甘甜津液。手上揉捏美乳,引她呼吸急促,忘情回应。

一旁文敏双手捂乳遮羞,呆立骇然:“师姐……你们可是……母子……怎能……淫乱……”

娘亲气喘吁吁,不以为然:“那又如何?我就喜欢与鼎儿母子淫乱。”

文敏讷讷:“可是……”

“可是”半天,再无下文。

我柔声对娘亲:“想要?”她微微侧头,眼波流转,媚意盎然,点头。将她拦腰抱起,置于床上,两人侧躺。我从背后环抱,一手攀上兜衣美乳揉捏,一手下探,握住青筋虬结的粗棒,对准花穴,缓缓插入。

娘亲一声嘤咛,体内欲火重燃,忘情浪叫:“嗯嗯……鼎儿,快用力奸淫娘的骚穴,啊,顶到花宫软肉了。”

见娘亲如饥似渴,我故意拔出大半,耳畔调侃:“娘亲,你方才怎么勾引宋师伯的?”

娘亲见粗棒不入,扭肥臀后送,难受至极,哼唧道:“你走后不久,你那些姨娘醉回房,我故意坐他身旁,倒酒时,用奶子在他臂上轻刮。坐下后,又撩裙露腿根。他起初余光偷窥,后来我张腿露淫穴,他便按捺不住,在桌底摸我大腿。见我未止,又探手插进淫穴。”

娘亲说完,嘤咛捂脸,难为情状。我听得口干舌燥,呼吸粗重,半截粗棒又胀三分,将花穴撑满。我喘气问:“那你们……”

娘亲捂脸,呼吸急促喃喃:“他在桌上与你爹谈笑,桌底玩弄我骚穴。没多久你爹醉趴,他借故扶爹进房。置爹于床后,他就扑来揉捏啃咬娘的奶子,剩下的你都看到了。”

一旁文敏震惊:“师妹,你怎变成如此……”

娘亲抬头哼道,有些在意儿子与外人欢好,清冷道:“哼,变成如此淫荡?只要鼎儿喜欢,就算去找乞丐浪儿又怎样。”

见姐妹船要翻,我打断:“行了,你们本是姐妹,日后更是一家人。”

娘亲来回瞧我们,震惊:“你们已经……”

我点头,宽慰:“娘亲,敏姨很苦,嫁宋师伯后,从未被喂饱。”

在苦口婆心与一阵粗暴抽动下,娘亲方安抚。胯部粗暴拍打臀肉,啪啪不绝。娘亲一边浪叫,一边揉捏美乳。

我快节奏驰骋花穴,一手按压下腹凸点,每揉一次,她便颤栗。我们母子侧身淫乱,娘亲意乱情迷喃喃:“娘要鼎儿在夫君面前奸淫骚穴……给娘补种……”

闻言,我鼻息粗重,抽动几下,将娘亲翻身面对,抱起。娘亲环颈,我托臀,两人赤裸,往隔间走去。

边走边托举臀瓣上下耸动,至厢房置娘亲于香榻。老爹酣睡旁。娘亲推我倒床,她趴上,握粗棒置美乳沟间,双小手托乳上下起伏。柔软丝滑袭来,快意涌动,肉棒粗壮。

娘亲似怕不足,小手握棒,侧头轻咬铃铛,随即红唇含入,脑袋起伏,香舌包裹,舌尖划过顶端,我浑身一麻。双手扶头,按压直入喉深,轻快吸吮转为呜咽,似下一瞬窒息。吐出时,丝丝晶莹牵连嘴角,久未断。

娘亲忘情呢喃:“娘要鼎儿抱着干骚穴……”

我揽她入怀,她侧半臀,牵引粗棒,对准花穴齐腰而下。她抱头,我搂柳腰,娇躯起伏,美乳抖浪。她耳畔低语:“鼎儿,娘那次被乡野村汉奸淫后,其实……后来又偷偷去了一次。”

我悸动,鼻息粗重,吞唾追问:“娘亲快说,后来呢。”

娘亲急促娇喘,断续喃喃:“那时娘挺大肚子,骚穴瘙痒,你师弟寻灵姨去了,我偷偷御剑下山,寻那两个村汉。本只想找一个,谁知他们见我再来,两人齐上,在破床上奸淫我。一人干骚穴,一人干后穴。娘孕肚不敢乱动,他们灌好多精液,还用木夹夹乳尖,又疼又麻,直至骚穴红肿失禁尿出,方罢休。”

我闻言,愤怒刺激交织,转为亢奋,揉乳更重。娘亲似喜此感,浪叫愈烈,又道:“嗯嗯……娘就喜欢鼎儿生气时,狠狠奸淫娘的感觉……”

我托柳腰,一下下抬起重撞,肉击声与浪叫连绵。

娘亲高亢浪叫:“啊……娘要来了……”

花穴紧缩,肉壁痉挛,阴精喷涌。她颤栗后,瘫软如泥。我托臀撞击下腹,挥汗粗喘,快意从棒根袭来,腰眼一麻,浑浊直喷花宫。

我搂娘亲索吻,吞咽甘甜津液,吸吮小香舌,无比美味。在肥臀轻拍,调侃:“娘亲,上要陪老爹睡,还是跟我去隔间?”

娘亲抬起潮红脸,满目柔情:“自然与鼎儿一起,我才不要跟你爹睡,满身酒臭。”

我横抱她回隔间。置床上,我方躺下,她缩入怀,抚美乳,不觉沉睡。

睁眼,已晌午。床上空无一人。匆匆穿戴出门,秋风清凉,拂去倦意。环顾,众人皆在。

老爹坐石桌,小白高隆孕肚坐他腿上,被搂怀中。其他姨娘与娘亲厨间忙碌。我上前询问,方知早宋师伯携文敏归去。

我落座闲聊,手在桌底探入小白两股间。孕期女子竟如此敏感,轻弄即呼吸急促。在老爹旁玩弄她,这异样刺激,亢奋莫名。待众女莺燕落座,桌上大补之物满目。

老爹乐呵呵大笑,我却苦笑——有合欢双修诀,何需俗物?

饭毕,老爹对我们郑重道:“我有要事外出,尽快归来。说罢,又瞧向小白,温柔道:“你有孕身就莫要与我一起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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