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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光阴录 (66)作者:许大棒子(kill4300)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1 11:01 长篇小说 3360 ℃

【迷乱光阴录】(66)

作者:许大棒子(kill4300)

第66章 疫情下的权力交易

  十一月一日,宁江市的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丝凝重——这一天,这座原本平静的城市出现了第一例新冠确诊病例。消息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迅速在城市各个角落扩散开来,但得益于前期的应急预案,市卫健委、疾控中心、交通局等相关部门立刻按计划运转起来:流调人员争分夺秒梳理密接轨迹,社区工作人员紧急筹备核酸检测点,医院发热门诊启动24小时值守,整个城市在紧张中保持着有序的节奏。

  暮色漫过宁江市市委家属大院,灰砖墙上的爬山虎被夕阳染成深绿色,晚风拂过,叶子簌簌作响。市长王德江的住所落在大院最东侧的临江区域,是栋两层青砖别墅,三株老樟树的枝叶撑开浓密的绿荫,一片翠竹环绕在别墅四周,将这里与其他住户隔开,既显幽静,又透着隐秘感。

  别墅内,落地窗外的花园被暖黄的灯光勾勒出精致的轮廓,石板路上的地灯映着修剪整齐的灌木,连空气里都飘着佛跳墙的醇厚香气。

  保姆李婶正弯腰在客厅收拾茶具,骨瓷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听到传来的门铃声,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李婶是王家的老保姆,在这个家里已经工作了十多年,看着王德江兄弟俩的孩子长大,算是半个家人,也默默见过太多藏在这栋别墅里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德成来了啊。”李婶脸上堆起熟稔的笑容,语气温和得像对待自家孩子。

  “李婶”王德成摘下口罩,笑着点头,他比王德江略矮半寸,身形也瘦些,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气质里多了几分学者的温和,少了王德江身上那股官场威压。若不是熟悉的人,单看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很难分辨这对双胞胎兄弟。

  走进客厅,没有看到他哥和嫂子,目光望向李婶。

  “你哥,在书房打电话,应该快出来了”李婶笑着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医院又忙到现在?”

  “嗯,最近疫情蔓延得快,院里要调整发热门诊的布局,忙到现在才脱身。”王德成揉了揉眉心,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扫过客厅,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行书字上“厚德载物”,装裱在深色木框里,透着刻意的体面。

  他收回目光,补充道,“对了,我嫂子呢?”

  “曼妮下午来过电话,说电视台今晚有紧急新闻要加班,得晚点回来。”李婶一边回答,一边给王德成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咔嗒”一声开了,王德江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深灰色居家服,肚子微微隆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边眼镜后的眼神透着官场上练出的沉稳,只是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接过李婶递来的青瓷茶杯,指尖碰了碰杯壁,温度正好,喝了口茶,才开口问道:“德成,先吃饭吧,李婶的佛跳墙炖了一下午.......”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除了那锅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佛跳墙,还有色泽红亮的红烧肉、清蒸鲈鱼,以及一盘清炒时蔬——都是兄弟俩从小爱吃的菜,是李婶特意按照老口味做的。吃饭时,气氛难得轻松,王德成提起远在加拿大的妻儿:“清雅昨天发消息说,小宇在学校得了数学竞赛的二等奖,还跟我抱怨说,想家里的红烧肉了,说李婶做的比国外餐厅的好吃多了。等疫情好些,我想让他们娘俩回宁江住段时间,也让小宇跟朵朵多处处。”​

  王德江听着,偶尔点头应和,嘴角也露出几分柔和的笑意,提起自己住校的女儿:“朵朵上周打电话还提到小宇呢,说记得小时候跟小宇一起在院子里爬树,还说下次放假要去加拿大找他玩,让小宇带她去看枫叶。”​

  兄弟俩就着家常话,慢慢吃完了饭。李婶收拾餐桌时,王德江放下手中的茶杯,拍了拍王德成的肩膀,语气瞬间沉了下来:“德成,跟我来书房,有些事跟你细聊。”

  两人走进书房,这里的布置比客厅更显庄重。整面墙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既有政治理论类的著作,也有古籍线装本,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幅更大的行书字,写着“志存高远”,笔锋凌厉,与客厅里“厚德载物”的温和风格截然不同。

  王德江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手指在杯沿轻轻摩挲,““黄正民从省长位置退下来有段时间了,我这市长的位置也坐了两年,想再进一步,难啊”他的声音顿了顿,抬眼时眼底已漫开细碎的光“最近,宋家有人联系我”

  “宋家?”王德成端着茶杯的手猛地顿了一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常年待在医疗系统,对京城的权贵圈子虽不了解,却也听过“宋家”的名号,那是个能在全国政坛搅动风云的家族,既陌生又让人心生敬畏。只是这些年政治主张过于保守,声势大不如前“难道是……京城那个宋家?

  “就是他们。”王德江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眼神也亮了几分,“宋家有人盯上了江南省省长的位置”

  王德成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市委书记徐明远,不也在谋求这个位置吗?他在江南省深耕多年”,他压低了些声音继续说道:“不是说他背后有邹家的人脉”

  “邹家的老爷子上个月去世了”王德江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江风带着凉意吹进来,却吹不散他眼底的野心,“他们的政治资源还没决定向谁倾斜,徐明远上个礼拜又进京了一次,我看未必有什么效果”

  “不然江南省哪里会有宋家插手的份”王德江继续说道:“徐明远治理地方的业绩,跟聚合财富绑得太深了,这些年宁江的市政工程,滨海新区的项目、文化产业园的投资,全是聚合财富在背后支撑”

  他转过身,语气更沉:“这次疫情反复,国家又收紧了房地产的调控政策,聚合财富的资金链雪上加霜。万一他们爆雷,江南省多少项目都会受牵连,滨海新区那些烂尾的工程也保不住——到时候,徐明远拿什么竞争省长的位置。”​

  “哥,滨海新区的项目现在不是你在主持吗?”王德成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追问着,“万一聚合财富真的爆雷,会不会牵连到你?”​

  “宋家初步和我沟通过了。”王德江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真的到那一步,他们会让自己掌控的财团,通过我出面,接手聚合财富的烂摊子。当然,他们无利不起早,到时候宁江的项目,不管是已经落地的,还是未来规划的,都得给他们分一杯羹。”​

  也许是觉得书房的空气太闷,王德江推开了窗户,江风卷着寒意扑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动:“德成,说白了,接下来我就是宋家搅动江南省官场的一颗棋子。”

  王德成的喉结狠狠滚动,攥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如果聚合财富没有爆雷,如果邹家要保徐明远……”

  “德成”王德江打断他,语气里满是决绝,“没有如果,要么我进一步,当上宁江市市委书记,你在医疗系统站稳脚跟;要么咱们兄弟俩滚出江南省”

  王德成望着哥哥眼底的孤注一掷,只觉得书房里的空气像灌了铅,压得他喘不过气。顶灯的光明明亮得刺眼,却照不进这权力博弈的阴影里,他终于明白,这场赌局里,他们兄弟俩早已没有退路——要么踩着徐明远上位,要么摔得粉身碎骨,在江南省彻底消失。

  他又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路桥集团的刘卫民那边呢?”​

  王德江的眼神闪了闪,像是在回忆过往——他能从副区长一步步做到市长,除了黄正民的提拔,少不了路桥集团刘卫民的资金支持和人脉疏通,两人也算是老盟友了。

  可此刻,他眼底却迅速闪过一丝厉色,语气冰冷:“前段时间,根本不是偶然,是宋家在试探”

  “那接下来?”王德成追问,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几分。

  王德江语气里没了半分温度:“接下来.”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接下来……我得给宋家交份投名状........”

  “交投名状?”王德成的声音陡然发紧,攥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

  王德成心里一寒,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没再说话。他看着哥哥脸上那陌生的冷漠——为了权力,哥哥连曾经并肩作战的盟友都能毫不犹豫地舍弃,甚至借着盟友的倒下,为自己铺路。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哥哥既熟悉又陌生,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野心,让他有些心惊。书房里的灯光明明很亮,却仿佛有一股寒意,慢慢裹住了他。

  夜幕彻底笼罩宁江市时,家家户户的电视屏幕上,本地晚间新闻准时亮起。男主播穿着深色西装,语气沉稳却难掩严肃,将白天确诊病例的详情、流调进展及防控措施一一播报:“截至今日18时,我市累计报告新冠确诊病例1例,关联密切接触者23人,均已落实集中隔离观察……全市将对重点区域开展全员核酸检测,商场、超市等公共场所需严格执行扫码、测温、戴口罩措施……”

  镜头扫过疾控中心灯火通明的办公楼,扫过社区里正在搭建的核酸检测棚,屏幕下方滚动的字幕,将疫情防控的紧急通知一遍遍传递给每一位观众,原本还带着几分松弛的城市,在新闻播报声中,彻底绷紧了防控的弦。​

  市第一医院附近的尚武格斗馆内,却仿佛隔绝了外界的紧张氛围。拳套撞击沙袋的“砰砰”闷响、学员发力时的低沉嘶吼、鞋底摩擦塑胶地板的“吱呀”声交织回荡,混着汗水与橡胶的独特气味在空间里沉沉浮动,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热血与喧嚣。

  拳台中央的对抗接近尾声,黄红英戴着护具,身姿矫健得像头蓄势的豹,她避开年轻男子迎面而来的直拳,顺势绕到对方身侧,肘部精准顶向他的肋下。年轻男子闷哼一声,脚步踉跄着后退,还没稳住身形,黄红英的膝盖已抵住他的腹部,稍一用力,便将人按倒在擂台上。

  “嘭”的一声闷响,年轻男子重重落地。

  黄红英抬手摘下护具,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肋下传来被击打的钝痛,她皱了皱眉,却没多在意,只是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利落地翻身跳下擂台,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动作干脆得没半点拖泥带水。

  她扯过搭在拳台边的毛巾,随意擦着脸上的汗,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场地,却在角落处停住了,那里立着一面镜子,镜前站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对着镜子练习直拳。

  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领口拉得整齐,袖口也仔细挽到小臂,和周围大多敞着衣服、露着肌肉的学员截然不同。她的动作算不上标准:出拳时胳膊有些僵硬,重心也没完全稳住,拳头落在空气里时甚至带着点晃,却透着股执拗的认真——每一次出拳都用尽了力气,肩膀因为反复动作而微微发抖,眼神却紧紧盯着镜中的自己,没半点松懈。

  那股专注劲儿,和平日里来馆里消磨时间、随便比划两下的白领完全不同,倒像是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狠劲,要把心里的东西都借着拳头砸出去。

  “那是谁?”黄红英擦汗的动作顿了顿,侧头问向旁边整理护具的教练。

  教练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了然地咂了咂嘴:“哦,新来的,姓陈。来的时间不固定”他说着,又补充了句,语气里带着点佩服,“别看她斯斯文文的,眼神里透着股狠劲。”​。”

  黄红英眉梢微挑,没再多问,只是目光又落回那个女人身上。夕阳的光刚好落在女人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镜子里,像一幅带着点倔强的画。

  一个多小时后,黄红英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铁艺大门在车灯前缓缓展开,一个中年女佣迎了出来,她将外套甩给了女佣,径直走向二楼书房。

  电脑显示屏上,加密邮箱的提示灯正在闪烁,点开新邮件,美国那边的私人侦探发来的照片占据了整个屏幕。那个被父亲养在曼哈顿的女人正在门口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壮汉挥手告别,男人工装裤上还沾着油污,一看便知是体力劳动者。

  黄红英的指尖在照片上狠狠戳了戳,眼底翻涌起厌恶——出轨水管工?真是廉价得可笑。可附页的亲子鉴定报告又明晃晃地显示,那个三岁的男孩确实带着黄家的基因。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走到酒柜前,猛地倒了大半杯威士忌,冰块“哐当”撞在杯壁上,却压不住脑海里的嘈杂。父亲从省长位置退下来后,那些曾经围着她转的资源、人脉一下断了大半,而那个女人却混得风生水起。更让她崩溃的是,前几年跟风入杀入期货市场,最后却因为判断失误,几乎赔光了老底。

  也是那时候,她才不得不铤而走险,利用早年积累的境内外人脉,做起了“危险的买卖”

  她点开加密数字钱包,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泰达币数量,一连串冰冷的数字在黑色背景上泛着光,胸腔里的憋闷才渐渐散开,指尖划过屏幕时,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浅淡的弧度,这世上最靠谱的,从来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筹码。

  退出网站,电脑屏幕背景是两个女人在梧桐树下的亲密合影,黄红英的神情复杂,指尖轻轻拂过屏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空落落的疼。

  她平复了下心情,走到书房角落的实木书柜前,指尖在一本厚重的《资治通鉴》上敲了敲——第三排书脊的位置,轻轻一按,书柜侧面便缓缓弹出一个暗格,里面嵌着一个黑色的保险箱,密码锁的数字键在昏暗里泛着冷光。​

  黄红英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伴随着“咔嗒”一声轻响,保险箱门弹开。里面没有现金,也没有珠宝,只有一个精致的美杜莎面具——银质的底座上,蛇发缠绕的细节栩栩如生,蛇眼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在微光下透着诡异的光泽。

  这是她在黑市上拍来的,不仅是件收藏品,更是她“灰色买卖”里的一个标记,每次和人见面,她都会戴着这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拿起面具,指尖拂过冰凉的银面,心里的不安更甚。她总觉得,相关部门的目光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这次要是栽了,自己这条小命也要搭进去,父亲的身份也救不了她,她不能赌,更不能等着被抓。​

  “得找个替身。”这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里冒出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她需要一个和自己身形、气质相近的人,替她去见那些“不方便见”的对接人,替她挡掉可能存在的风险。

  “滴.....滴....”书桌上一台黑色手机,那是她专门用来联络“生意”的设备,平时从不离身,屏幕此刻正闪烁着信息提示灯。​

  她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清醒了大半。这个点会发来信息的,只有对接渠道的中间人。她拿起那台手机,解锁屏幕后,一条简短的信息跳了出来:“南方客人已接到”

  。。。。。。。。

  而在鼎豪会所四楼走廊,服务生正引着一行人走向VIP包厢。为首的是个身形有些佝偻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背后跟着两个精干的年轻人。他们与路过的大兵擦肩而过时,大兵愣了下,脚步却没停——他认得那个矮点的年轻人,郭华,退伍后听说回老家招进了警察队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VIP包厢内,水晶吊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红木赌桌上。李胜利刚准备叫妈咪带几个小姐进来活跃气氛,坐在对面的方老板突然抬手挥了挥,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不急”

  李胜利秒懂,从烟盒里抽出两支烟,递了一支给方老板,自己叼起一支,打火机“咔”地一声窜出火苗。他挡着风给方老板点上烟,烟雾缭绕中眼风往左右扫了扫,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前阵子那批‘货’,客人们反馈还好?”​

  方老板吸了口烟,烟圈从鼻孔里慢悠悠飘出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眯起的眼睛:“都说比上回的‘成色’纯些,劲头也足。”他弹了弹烟灰,指节在桌面轻轻磕了两下,“我这刚到宁江,就想着跟你对接下,这次要的‘量’,比往常多不少,不知.....”​

  李胜利脸上的笑容更殷勤了,手指在赌桌边缘轻轻敲着,烟灰簌簌落在裤腿上也没在意:“方老板瞧得起咱,是我们的荣幸。您放心,都是老‘道’,稳妥得很”​

  方老板夹着烟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慢悠悠地说:“量一大,风险就跟着上来了。稳妥是稳妥,只是这‘东西’娇贵,多上点心总是好的。”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这么大的‘单子’,我还是想跟掌柜子当面聊聊,心里也踏实些。你看能不能约个时间,喝个茶,认个门,往后合作也更顺些。”​

  李胜利烟灰弹在桌角的烟灰缸里,笑了笑,“掌柜,性子闷,就爱躲在后头琢磨‘配料’,见了人容易犯怵。”

  方老板盯着李胜利看了片刻,吸了口烟,没再追问​“行吧,我懂规矩。”他知道这种事急不来,烟蒂在烟灰缸里按了按,“只是往后货的事,还得劳烦李老板多上心。”​

  李胜利连忙点头:“那是自然,方老板的事,我哪敢怠慢?”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想见到幕后老板?老子到现在都没见过真容。

  他话头一转,不再提生意,“方老板难得来宁江,也该尝尝本地的风味。不是我吹,咱这边的妹子,质量可不比你们那边差”

  方老板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哦?是吗?”​眼中的严肃散去不少,带着几分欣然点头道:“那倒是可以见识见识,就听李经理安排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颇有姿色的妈咪扭着腰肢走进包厢,身后跟着十多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女孩们穿着统一的短裙,脸上带着青涩又略带拘谨的笑,依次站成两排。

  这些女孩没有北方姑娘那般身材高挑,也没有南方姑娘的软语呢哝,但眉眼间的俏丽灵动,透着股新鲜劲儿。

  妈咪声音甜得发腻:“各位老板,可有满意的姑娘。”

  方老板的目光在女孩们脸上慢悠悠扫过,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着,没说话。李胜利在一旁察言观色,见他视线在两个梳着马尾的女孩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心里便有了数。

  。。。。。。。。

  夜色渐深,鼎豪会所的喧嚣渐渐平息了些,趁着女孩们去换衣服的空当,李胜利凑近方老板,笑着说:“方老板,姑娘还满意吗?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那两个都跟您回去,保证让您满意。”

  有些醉意的方老板笑着摆了摆手,“李老板费心了,呵呵”

  李胜利笑着应了声“应该的”,转身离开了会所。

  外面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他裹了裹衣服,快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坐进了后排位置,​车子驶离鼎豪会所,一路往宁江东郊花园别墅区开去,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在车窗上投下流动的光影,晃得人有些昏沉。

  “老板,到了”

  李胜利猛地惊醒,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刚才梦里全是闪着警灯的警车,红蓝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一群穿制服的人正拿着手铐朝他走来。他定了定神,推开车门下车,晚风一吹,才算彻底驱散了那阵心悸。​

  无意间抬眼时,他看见隔壁别墅二楼卧室的灯还亮着,暖黄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漏出来,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他忽然皱了皱眉,脑子里冒出些模糊的印象,这别墅的主人是个有点猥琐的中年胖子,隔三差五就带不同的女人来这儿过夜,正望着,一只小鸟扑棱着翅膀从头顶前飞过,盘旋两圈后,像是停在了那扇窗户外的树枝上。​

  李胜利抬手看了眼手表,指针清晰地指向12点半,多半又是带了女人回来,他嗤笑一声,捏了捏有些发僵的眉心,转身往自家别墅走去,脚步在寂静的夜里踩出轻响。​

  小鸟圆溜溜的眼睛,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看到屋内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圆脸发福的中年男子,手挥黑色流苏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的弧线动作,精准地抽落在一个丰满白皙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又是一声“啪”,小鸟惊恐地扑腾着翅膀,腾空而起,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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