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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合欢门一心练剑 (65-70) 作者:sophiend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2 09:57 长篇小说 6190 ℃

【她在合欢门一心练剑】(65-70)

作者:soph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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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二度

禾梧站在那里,看着那绝色美人的眼眸流转,带着愉悦的笑意,被牵着的手纤细白皙,绣着六翼彩蝶的法衣裙摆微动,踏步而来。

而两人靠近的姿态如此自然和谐,如天生相配的眷侣。

而荀音转过头来,发觉面前站着一名挡路的女修。

桥头狭窄,而他并不愿松开“禾梧”的手,荀音微微仰头看向她,这名女修似乎不愿让路。

明明不认识,为何以这般奇怪的眼神看他?

荀音正欲松开手,先借步而过——

禾梧伸出一只手拦住他,平淡地说:“荀音。”

荀音蹙眉。

禾梧看着他冷漠的脸庞,回想起那日夜不绝的温和细语,她慢慢地说:“荀音,这次算是你失约……还是我?”

你来迟。

我不符合你的期待。

银白的面具从眼角破裂了一道痕,荀音表情惊讶,而她已经没有心力去看这位救她于水火的恩人。

心绪起伏,记忆混乱,她为何见过嬿宗宗主?

禾梧推开荀音,跌跌撞撞地走远。

她抬头,天上的月亮掉了下来,水波荡开涟漪,她跌入水池去捞月亮,被路过的人扶起来。

她看那人脸上生着兽角,尖叫着一把推开他,闯入熙熙攘攘的街市-

试剑台。

龙血金光芒更盛,山阳道人勾起嘴角,目光灼灼。

她俯下身,手掌贴着冰凉地面。

“尊上,我陪着您。所有的龙血金,我都将为您取来,供奉您。”-

禾梧将酒坛重重砸在桌上,瓷片飞溅,酒液四溢。

酒楼里嘈杂的人声为之一静,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射向这个憔悴的女子。

再来十坛!要最烈的。他甩出一个普通的储物袋,零散的钱币哗啦啦滚落卓台,映着烛光闪闪发亮。

店小二咽了口唾沫,不敢多言,忙不迭去取酒。

禾梧跌坐在长凳上,夜间凉风习习,她喉间作呕。

她抓起新上的酒坛仰头痛饮,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下颌流下,浸湿了前襟。辛辣灼烧着喉咙,却不及胸中伤痛万分之一。

周围食客见他这副模样,纷纷挪远了些。修真界中,失意修士往往最为危险,谁知道这个看似年轻的女人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

这位道友,独饮易醉啊。

一道清朗声音在身侧响起。禾梧醉眼朦胧地转头,看见一个男子不知何时坐到了他旁边,正含笑看着她。

他眉眼绮丽,衣着华贵,脖颈戴着一枚一看便价值连城的宝珠。

滚开。禾梧冷冷道。

男子不以为忤,反而自顾自取过一坛酒:在下闻人懿。看道友衣着,可是前来拜师束隐阁?

束隐阁?禾梧冷笑一声。

她又灌下一大口酒,眼前已开始发晕,我从不敢……奢望。

“我只是希望,能与一人,堂堂正正相认。”

闻人懿眸光一闪,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禾梧:道友莫非是禾梧?

禾梧猛地抬头:你认识我?

荀音提起过你。闻人懿压低声音,我正要去找他,没想到先遇见了你。他近来可好?

这个名字像一把刀捅进禾梧心口。她一把揪住闻人懿的衣领,酒气喷在对方脸上:他?表里不一,暧昧多情,还……

闻人懿整了整衣襟,非但不恼,反而露出几分兴味:看来你们之间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他招手又要了几坛酒,不如说说?

禾梧眯起眼,鼻尖似乎又嗅到那股馥郁的情香。

不——这次是她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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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压星河(h)

客房的床榻柔软得不似她能享有的奢侈。

酒水尽撤,搀扶着坐下。

再后来,是温热的手掌,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双桃花眼,看着她衣衫尽褪。

闻人懿唇瓣吻过她的下唇,软滑的舌尖探入她的齿间。

湿热的舌头互相交缠,喘息泄出,带着花酿的香气。

……为什么,还是醉花阴?

吻得更深了。

禾梧仿佛想寻找到谁是酿酒人般,舌尖主动探入对方的口腔,轻轻颤抖,却不断深入,直到水声黏腻。

鼻息炽热,她舒过一口气,偏过头去,唇瓣泛着水光,银丝拉断。

闻人懿眸间满是欲色,喉结滚动,手掌抚上她的小腹。

温热柔软的触感,她胸腹颤抖,雪乳如云。

闻人懿深吸了一口气,嘴唇吻过她胸乳,舌头划过乳尖,轻轻打转。

酒后的反应很明显,她的乳尖很快泛红,挺翘着变硬。

闻人懿喉间轻笑一声,手指轻轻压过乳尖,来回拨弄,手舌并用,湿热的舌头一寸寸沾湿她的每一寸肌肤。

从胸乳,到腰腹,四处留下他唇舌的水液,勾勒出他投入亵玩的痕迹。

禾梧在喘息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妖族,最是喜欢标记的。

“你不反感,对吧?”

乳肉被他控于掌间,一面揉捻,一面嘬吻。

“为什么第一次就是叁个人呢,如果先是我呢?”

他双手并用,另一只探入腿间,一次次地拨弄阴蒂,在入口浅浅没入,感受湿润的入口为他逐渐打开。

身下的快感一阵阵地来,禾梧身体一颤,水液流出,空气里已不只是醉花阴和情香的味道。

闻人懿拉起她腿,探下身去,阴唇间的小缝流出令他渴欲上涨的情液,“樱花别院的事,多来几次就好了。”

他拨开阴唇,指尖滑过阴蒂,轻轻揉按。

禾梧下意识想并拢腿,可闻人懿脑袋已经埋下去,舌尖去舔微微张合的小孔。

“啊!”

闻人懿眼神黯下去,唇角却勾起,嘬吻了下她的外阴,再深处舌头,细致地感受小穴的温热和湿滑。

他这个大妖的后代,在兽神血脉逐渐淡薄的今日,品尝到人类了。

她是……香的,软的,轻盈而甜蜜的。

雀鸟幻化的人之子,舌头更为纤细。

原型用来饮露水的舌,此时探入女人的穴道,深深感受着缝隙里的湿滑与温热。

水液从内流出,停在他的舌尖,滑动、吮吸。

禾梧溢出情动的呻吟,手指轻轻搭在他羽毛般柔软的发上。

闻人懿换了嘴唇去含裹她的阴蒂,像小鸟啄果似的,轻轻咬了下敏感的蒂珠,包裹住,吮吸着果子的蜜意。

禾梧喘得更急,下身却被闻人懿托住拉开,非得尽情舌吻小穴才行。

舌根碾过阴唇,舌尖又浅浅在水液流淌的穴道抽插,黏腻的“啧啧”声间,禾梧小腹一颤,流出更多情液。

她感觉自己仿佛灵魂出窍,漂浮在天花板上看着自己在床榻上放纵。

一对陌生的榻上人。

有酒,无情。

有对第叁人的怨怼与不安,没有对眼前人熟识的情意。

可是。

为什么不可以?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闻人懿取下避火珠,冰凉的珠身碾过她的蒂珠,他的舌头快速抽动,一下又一下滑过她的敏感点,腿根止不住地颤抖。

高潮来临时,她半撑起身子,抓着闻人懿的脑袋把他提到身前。

闻人懿的嘴唇泛着水光,她吻过去。

他抵住避火珠的手指微微用力,她腿根痉挛,小穴淌出情液。

“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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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心魔欲(h)

情时渐浓,禾梧意识昏蒙之前,确定了一件事。

她还没有走出心魔镜,在这里,行为矛盾的“荀音”就是她的心魔。

她溢出舒爽的呻吟,手指失力,滑过闻人懿高挺的鼻梁。

因为她潜意识知道自己和闻人懿共同拥有的避火珠,认为两人同出一脉。

“闻人懿……”

她在心中默叹,你不要伤我,哪怕是在梦里。

不然,我真的会恨妖族一辈子。

身体像是浸没在沸腾的温泉水里,禾梧浑身发热,低下头接收闻人懿的伺候。

两颗避火珠的载体在幻梦里依偎,暖如初阳。

身上没有一处不是情爱的吻痕,闻人懿舔吻着她,小腹下的性器硬得酸痛,禾梧不主动不拒绝,于是他低切恳求:“可以吗?”

连呼吸都带着撩人的雾气。禾梧看着他欲色翻涌的桃花眼,像是看到昔日求青主容情的青子青女。

她从鼻尖低吟出一声嗯。

闻人懿眼神一亮,兴高采烈地啄吻她的胸乳,讨好地打着转舔过她腰侧湿漉漉的细汗。

他手指摩挲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分开,挺身而入,与她合二为一。

下腹青奴印微微一亮,穴壁吮吸每一下撞击都在讨好的性器,夹得闻人懿眼尾红润,下意识揉紧她的腰,喘气道:“别、别夹!”

性器猛然顶向深处,禾梧大腿内侧痉挛,酥麻牵蔓延,快感传输全身:“慢点......”

“在这里就不用了吧?”闻人懿咬着她的耳垂,唾液打湿嫩肉,他舔着,像是雀鸟在梳理自己的羽毛。

“这里可是你内心的最深处啊……禾梧姑娘,在这里舒服,不好吗?”

闻人懿身下力度极大地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每一寸皮肤都酥麻湿濡。

禾梧神躯颤栗,水液顺着大腿留下,喘息着:“等……慢些,别……用力啊。”

小穴湿软,肉棒抽插带来噗嗤水声,让禾梧想起樱花别院的流动温泉声。

闻人懿声音喑哑,无法压抑情潮的渴求:“慢不了……”

闻人懿在床上不太老实,这点在心魔镜里也不太例外,即便禾梧呻吟不断,身体也难得软的不像话,他仍是一边大力抽动一边轻摁穴外充血发红的珠蒂。

“舒服吗?”

禾梧四肢绵软,像温泉水中漂浮的樱花,散发出淡雅的香气,她床上不爱叫,细微的喘息足以闻人懿神魂颠倒:“好......呜......”

他贴着禾梧细白的脖颈,俯身亲吻,下身猛烈冲刺,舌根交缠,唾液流下。

性器粗硬滚烫,抽离穴口时,顶端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再次没入,带出湿黏水声。闻人懿弓着腰背,肩颈线条优美,像鸟禽捕猎般,擒捉水下的游鱼。

他胸口剧烈起伏,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侧。两眼满是爱欲。

“停在这里吧。”

夜及四更,窗外寂静无声,更显周遭情之热切犹如清酒浇烈火。

禾梧眸光落在两人赤裸的胸腹,指了指自己的下腹,对闻人懿说:“把你身上的避火珠给我。”

这句话在闻人懿眼里是另一个意思。

射给我。

他下腹一紧。

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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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以渺小

热流激射,禾梧心有准备,仍是穴壁濡缩,情液流淌。

高潮的瞬间,视野模糊,眼前人瞳眸化作水色,半只蝶翼面具覆在肌肤之上。

禾梧蹙眉,伸手去摸。

触碰时又的的确确是闻人懿滚烫的体温——他一侧耳朵上的耳坠轻轻摇晃,流苏悬在他脖颈间,像一滴热泪。

禾梧心间一震,耳边似乎响起他的呓语:“明明可以是我们先遇见的。”

她指尖一麻,忽然抬手点亮房间所有烛火。

火光映亮闻人懿的眼。

瞬间由碧蓝专为寻常人的棕褐。

这心魔镜,竟当真栩栩如生地描摹她记忆里的一切事物。

在这里,嬿宗宗主就是她最大的恐惧。

行为矛盾的“荀音”就是她无法割舍的欲念。

闻人懿就是她可以沉浸的温柔乡。

闻人懿一愣,见禾梧伸手抚向他的耳垂,划过耳坠。

禾梧冷笑:“装得不像啊,闻人懿是不敢戴这个的。”

锣鼓喧天的心跳刹那冰封,闻人懿露出受伤的表情。

禾梧却不管,只道:“既然要我风月一场,那便如你的意。”

纤细而灼热的手指捏住闻人懿的下巴,禾梧仰头咬上他的喉结,近乎噬咬,像是某种监测。

“再射一次。”她说。

闻人懿脑中那根绷紧的弦应声而断。

再次插入她的穴,呻吟溢出湿润的唇,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他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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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闻人懿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他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看见禾梧正背对着他穿衣,动作有条不紊。

早..…闻人懿嗓音沙哑,试图坐起来,却感到腰间一阵酸软。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而床单上的痕迹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大惊失色,面色涨红,嘴上结巴:“不不不是——我们、你我?”

禾梧没有回头:钱我放在桌上了。

钱?闻人懿一愣。

禾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利用你取乐了一整夜,自然是要付报酬。这是我买醉花阴后所有的余钱。”

闻人懿表情一僵,声音带着窘迫:“男女纵情一夜,何须辱没难得的情意,本座可是堂堂南湘楼——”

他停住了。

空气里诡异地安静。

禾梧看窗外天光大亮,燃尽的烛泪旁丢着一只被红烛染色的耳坠,慢慢说:“为什么不接着介绍自己?”

“……”

禾梧掐住他的脖子,俯视他:“这里的一切,都是基于我的记忆搭建的。我现在一定要让你说出口,而你没办法说出他的身份地位,在南湘楼到底做什么。因我在心魔镜外从没问过,我不知道。”

闻人懿的表情变得平和,像是另外一个人在借用他的身体传达情绪。

半响,他笑了下,声音柔和清润,却绝非闻人懿的声音。

“他”说:“为什么不问呢?南湘楼、修真界第一情报组织。束隐阁,唯一予以音修长世传承的宗门。你和他们形影不离,却从不询问。你知道吗?光是闻人一句话,你就能得到风月道修行的所有道法灵宝来源——”

禾梧收紧了掐住闻人懿脖颈的力度,他立刻呼吸急促了几分。

“我不是为了利用才认识他,与他相处。”

“也不是为了与荀音互述情意,与他以道侣的身份相伴。”

“但有一点你幻化对了,”禾梧更用力地扣紧手指,在对方嫩白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我的确想要摆脱实力低下的憋屈、被他人轻视的自卑。也幻想过如果嬿宗宗主利用我后抛弃我,可以将她碾做足下尘的强者。”

“我要强大,要自由,要探索武行。”

禾梧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轻声道:“这些都是我以剑入道的理由。”

以渺小,走向强大。

心魔镜剧烈震荡,山阳道人喷出一口鲜血,看着水镜,满脸不可置信。

在她的脚边,承影剑正不断地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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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瑶光客

“……”

空气里静极了,随后是一声轻笑。

哈哈……难得能遇上一个,敢与我正面交锋的人。”

他缓缓道。

光影波动,闻人懿面庞如水雾般散开,转眼化作心魔镜荀音的模样——半面雪白的蝶翼面具,露出雪落泡沫般梦幻的眸眼。

他眸光暗沉,嘴角勾起,一只手抚向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他身上有一股浓厚的药味,像是久病成医。

难怪装荀音时也露了破绽。

面具男人只动了下关节,禾梧手掌一软,他便自如起了身,走过床榻边,手指抚摸柔软的被褥,似怀念般:“何必如此心狠,昨夜云雨,可见你明知我本性,仍无法对我无情。”

心魔镜内,身临其境,禾梧宿醉未消,太阳穴仍胀痛,但持剑的本能仍在。

长剑出鞘,寒光闪过,床榻已被劈成两半。

一切不过你诱导,想让我沉沦,禾梧低喝,一时可以,一世不行。

“我会斩破你,走出去。”

“是吗,可你不过区区筑基——”他说话间,房屋物件开始坍塌粉碎,断裂的物什朝禾梧扫来。

厢房空间狭小,两人过招间撞碎了桌椅,打翻了烛台。

火焰迅速蔓延开来,浓烟滚滚。

普通的凡火对修士来说自然不算什么,男人动作却微微一滞,眼眸闪烁一丝金茫,欲掩口鼻。趁此机会,禾梧一剑挑过。

斩!

剑光如虹,精准地劈在男人眉心。

一道流光从他体内飞出,男人身体一软,向前栽倒,禾梧本打算接住他,他的身影却如泡沫般消失在空气中。

耳边已响起嘈杂的人声和救火的呼喊。

禾梧眸光落在窗外,光影坍塌,眼前的房梁、窗外的后巷都在迅速化为流光。

如此逼真,如此虚幻。

禾梧胸腔上下起伏,持剑的手轻轻颤抖。纵使她对剑法千熟万熟,她也能察觉到,无非是因为这是幻境,对方是虚体,无法使用肉身时所能驾驭的磅礴灵力。

对方只是起了玩乐的心思,并没有打算和她你死我活。

一切都散为流光,世界归于水天一色。

水蓝色的天边云絮和脚边的溪水在流淌,禾梧短暂闭眼,吐纳浊气,再次闻到那股清浅的药香。

她睁开眼,面具男人果不其然出现在面前。

他身姿如玉树,面具下的曈眸神色难辨,许久才道:“虽然你心魔未完全破除,但是一来,你能伤到我;二来,外来那个拿着戒尺的疯女人我也不甚喜欢,她的灵力也耗尽了。她若是死了,我也难得出来一趟解解闷。

“今夜便到这里吧。”

禾梧蹙眉,这道心魔镜,果然是山阳利用其他禁忌之术展开的!

“不过,”男人声音顿了顿,忽然欺近禾梧,距离近到她几乎能看清对方灰紫色的睫毛。

睫羽之下,是美丽、但没有聚焦的的一双眼。

禾梧面上不显,心中讶异。双眼失明?

这心魔镜竟以单独的灵体支配,或者说是心魔镜只是一道特殊术法,是某位修士所有。

如是如此,他的肉身在何处?

面具男人咳嗽数声,缓慢道:“我想知道,你如何让我神思不稳,使我在客栈时中了你一剑?”

禾梧道:“既然这里是属于我的心魔,情仇执念皆因我所化,那么事物变迁也以我的心思所自由演化。你应当记得,闻人懿有一部分特殊灵力,存储在体表和体内蕴育的避火珠中。”

“你射了不止一次,”禾梧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如何,这就是你享受的云雨交合,掏空你寄生的虚拟人偶。”

男人瞳眸一缩,短暂的怔愣后,他笑出声,“竟是我入了梦。”

禾梧:“你的名字?”

男人笑了,如雨后弥漫的春雾。他逐步消失天地之间:

“你可以唤我,瑶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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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镜外来客

“不、不不!”

试剑台上,罡风烈烈,悬于半空的心魔镜,那曾映照万千心魇、困锁禾梧的幽玄灵物,先是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随即,一道裂痕自边缘骤然绽开,像是一把剑斩断了水流。

“不——!”山阳道人目眦欲裂,厉声嘶吼,双手疯狂掐诀,试图稳住心魔镜。

“瑶光客,你这个贱人!你明明答应了交易,明明允诺我再开启一次心魔镜!”

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那裂痕之中迸射出的并非灵力水源,而是浓郁如墨、翻滚咆哮的心魔浊气!下一瞬,整面心魔镜由外向内,轰然爆碎!

无数碎片裹挟着黑气,如同万千怨魂反向扑噬其主!

“噗——!”山阳道人如遭重击,身躯剧震,一口心头精血狂喷而出,染红了胸前衣袍。

她口中“哪怕禾梧无法通过,只在其中挣扎损耗都能供养龙血金的灵力”的接替者,成为了她自己。

罪魁祸首便是浮虚宫那个被囚禁多年的囚犯,只差半步就能晋升众生客卿的瑶光客!

山阳道人脸上血色尽褪,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她踉跄后退,几乎站立不稳。

被背叛的愤怒让她死死瞪着最后一点心魔镜荡开的涟漪。

禾梧这只蝼蚁,难道是攀上瑶光客留在其中的灵识,才让他临时反水?

山阳道人一边勉强维持着隐蔽气息的阵法,一边掐诀,戒尺法器缓缓上升——

只要心魔镜未完全消失,在空间震荡间碾碎灵力通路,禾梧也必死无疑!

就在这片混乱与死寂中,两道身影无视了试剑台的禁制和阵法,如同鬼魅般悄然现身。

一人身形魁伟,眼神睥睨间自带一股蛮荒凶戾之气,正是姬野。他仅是站在那里,周遭的空气便仿佛凝固,充斥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哈啊,你们人族办的劳什子斗武大会,居然背地里干这种事?被老子逮个现行啊。”

另一人,也就是试剑大会长老团的代表,摇头叹息。

“真是让您见笑了。”

因阵法被破,山阳道人再度喷出一口精血,匍匐在地,勉强撑起身子,抬起头,见姬野容颜,竟恍然不敢说话。

这个人,为何让她如此畏惧?仿佛自己是一只野兽,被叼住了后颈。

“山阳,”紫衣修士目光扫过狼狈不堪的山阳道人,开口,声音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心魔镜是试剑大会所用。你构陷参赛弟子,触犯宗门铁律,身为长老代表,罪加一等,你可知罪?”

山阳道人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字的辩解。

对方显然洞悉她今夜所为,此刻现身,不过是最后的盖棺定论。

她心知肚明,试剑大会之后,等待她的将是宗门严酷的责罚,或许比瑶光客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她不能接受,她筹谋多年,只要龙血金能够发挥作用……

巨大的恐惧与不甘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

而就在此时,那爆碎的心魔镜中央,残余的黑气微微波动,一个单薄的身影踉跄跌出。

是禾梧。

她脸色苍白如纸,捂着左臂。

周围的气场有三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光是无形中释放的灵力,就让她身形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

然而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眼神沉寂,带着一种历经磨难后的坚韧。

姬野的目光掠过她,那双看惯了凶兽猛禽和大能修士的锐利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

琼鼻玉柱,烽火峨眉,两眼平和。

这女人……弱得一口气就能吹倒,能从心魔镜中全身而退不说,在他的灵压下,竟然还没有第一时间就跪倒在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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