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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的我黑化后,逆袭强势美母和傲娇姐姐 (重制版1)作者:gzjl5

[db:作者] 2025-07-19 20:35 长篇小说 5720 ℃

【懦弱的我黑化后,逆袭强势美母和傲娇姐姐】(重制版1)

作者:gzjl5

2025/6/9发表于:sis001

  第1章 懦弱少年,强势美母,傲娇姐姐,娇艳婶婶

  清晨时分,地面被天上的一场滂沱大雨倾泻而过,如同天与地间之的一次深沉对话,为新历九月的炎日带来了一丝清凉与宁静。

  午后,足球训练馆内的空气被雨水洗涤得格外清新,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你们看,你们看,他好像一条狗啊~ 你们猜他是什么狗?”

  “这还用问?看他的衣服就知道他是条没出息的黑色癞皮狗啦!”

  “哈哈哈……”

  几个流里流气的初中生在足球场边故意高声交谈,只为了能够吸引看台上的钱舞儿和她旁边两位女生的注意。

  他们指向看台的一个角落,那里有几个巨大的遮阳伞棚正由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身形瘦弱的初中学生费力地收起。由于只有一个人在收拾,他的动作显得笨拙而有些迟钝。

  一名替补球员大声取笑并比划着什么,引来周围队友们的笑声。随后,他们做出了一个举动:轮流将事先摆放在地上的足球踢向远处。他们的目光中尽是嘲弄,锁定了远处那一列遮阳伞棚。

  那个正在收起遮阳伞的瘦弱学生时刻小心注意着那几个正嘲笑自己的人高马大的初中生,想要随时躲避可能到来的灾难,他费力的尝试再收起一个遮阳伞棚,不由得收回了分散在那几个初中生身上的注意力。突然间,几个足球接连从他的头顶划过。

  这些初中学生球员的踢球技巧虽然很烂,但当他们一齐火力覆盖时,七八颗足球一起飞出,有那么一两颗正中目标,击中了瘦弱学生正收着的遮阳伞棚。  遮阳伞棚在受到撞击后顿时倾斜,伞面上积聚的雨水瞬间便倾泻而下,将那名瘦弱学生从头到脚浇了个湿透,他瞬间变成了一只落汤鸡,全身滴水,接着宽大的遮阳伞也倾斜着倒了下去,两只手正扶着遮阳伞的瘦弱学生也随着滚倒在了地上,全身湿透的他身上也立刻占满了尘土和沙砾,变得脏兮兮的,狼狈不堪。  突然遭到袭击的瘦弱学生还在狼狈的趴在地上愣神,他刚准备爬起身来,接着又有七八个足球飞来猛地砸在他的脑袋和身上,砸的他又晕头转向的扑倒在地。  球场上的那些球员们笑得前仰后合,其中几个还故意发出夸张的“喔喔喔喔……”的尖叫声,他们的笑声和尖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被砸倒在地的的瘦弱中学生,名字叫陈无讳,是东宁市重点中学东宁一中初中部的一个初一学生。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霸凌弄得措手不及,半晌才在刺耳的嘲笑声中狼狈的爬起来,站在那里,湿漉漉的身影显得有些无助、弱小。他回头朝着几名球员看了一眼,便接着又低下头,没有任何胆量向他们大声地抗议或者是反击。

  陈无讳只是无声地承受了这一切,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和沙土,然后继续慢吞吞的卷起一个又一个遮阳伞棚,然后吃力的抱起这些遮阳伞,默默的沿着操场边离开,仿佛这样的对待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常态。

  这中学生的懦弱的沉默,似乎反而激起了那些学生球员们的戾气,他们的叫嚣声越来越大。

  其中情绪最强烈的就是带头欺负陈无讳的李天星,为了吸引自己青梅竹马的女神钱舞儿的注意,他再次开始大声炫耀起来:“那伞,第一下是我踢中的,看见那条落汤狗了吗?哈哈哈……”态度显得格外得意嚣张。说着他再次摆弄一个足球,用力一踢,足球向着陈无讳飞了过去,但是球歪了出去,没有直接击中陈无讳,落在了他脚边的水坑里,溅起的水花又打湿了陈无讳的校服。

  陈无讳转过头来,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恼怒的神色,但眼中又透露出一丝惧意。他的身形瘦弱且单薄,内心的怯懦让他不敢与这些魁梧的球员正面冲突,只是在嘴里低低地、含糊不清地咒骂了几句。

  他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双眼,瘦弱的身材,看上去怕是只有不到一百斤。一米六三的身高,由于懦弱和胆小,习惯性的微微弯着腰,让他看起来只有一米五多点儿。

  此时陈无讳的心中既有愤怒也有畏惧,但是他显然不想与这些体格健壮的球员发生冲突。这些人是陈无讳的同班同学,平时就以霸凌陈无讳为乐。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高个又帅气的男生,他叫李天星,是班主任倪墨青的儿子。平日在同学老师面前,他是个好好学生,德智体美劳样样优秀。但是私下里他就是一个恶霸一样的学生,更是仗着自己学习好、母亲是老师的优势,纠集了一批学校里的差生当小弟。而他更是陈无讳的梦魇,经常带着他的狗腿子们霸凌陈无讳。

  特别在那个校花钱舞儿面前更为变本加厉。因为他发现每次在他霸凌陈无讳的时候,钱舞儿笑的格外开心。就像此时钱舞儿和她身边的两个闺蜜便看着狼狈不堪的陈无讳,笑的前仰后合,甚至赞许的看了一眼李天星。

  而这轻飘飘的一眼,却是让李天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更加兴奋了,他一溜小跑来到陈无讳身边,找茬式的问道:“你刚刚骂什么呢?欠揍是吧!”说着,亮了亮自己的拳头,在陈无讳的眼前使劲晃了晃。

  陈无讳心中的怒火瞬间便被吓得缩了回去,嘴里嗫喏着:“没,我没有说话。”  “放屁,我刚刚就看到你在嘀嘀咕咕的骂我们呢!”李天星态度变得更加嚣张,一丝一毫也看不出在老师和同学面前的三好学生的样子,他对着几个小弟一使眼色,他们便一起出手抓住面前瘦弱的陈无讳,几个人不顾陈无讳的挣扎,将他直接按倒在地,然后数着“1 -2 -3 ”,一齐用力将陈无讳扔进一滩污浊的

积水中。

  然后一起发出哈哈的嘲笑声。

  “哈哈哈……落汤狗……”

  “哈哈哈~ ”

  在刺耳的嘲笑声中,陈无讳挣扎着爬起来,满脸愤怒地冲上前去,想要抱住李天星的腰部,但因为力气太小,很快就被甩开,并再次摔倒在地。其他几名狗腿子见状也围了上来,几个人把他按在污水中,甚至有人趁机对他踹上几脚。李天星慢悠悠的走过来,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将他整张脸没进污水洼中,陈无讳顿时呛了好几口污水。

  目睹那个不幸的瘦弱身影被死死地按在污水洼中的狼狈身影,看台上钱舞儿和她身边的两个女生却似乎笑得前仰后合,她们的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场滑稽小丑马戏。

  李天星和几个狗腿子继续欺辱着陈无讳,每当他试图从水洼中站起来时,就会被再次推倒。再次试图站起,再次推倒……

  “走吧,今天晚饭我请。”李天星看到看台上的钱舞儿带着两个闺蜜离开,最后在陈无讳身上踩了两脚。

  “星哥威武!星哥你刚刚的样子可真威风啊。”

  “是啊,是啊,我刚刚看到钱舞儿看着星哥的眼睛里都冒小星星啦。”  ……

  在李天星等人离开后,陈无讳才慢慢的爬起身子,他不敢直接回家,他把那堆遮阳伞放回器材室后,就来到学校体育馆的洗手间里,用冰冷的水冲洗着身上的泥浆与伤痕,试图洗掉这一切的耻辱和痕迹。但是衣服上的破损与污渍,却无法洗掉,明晃晃的昭示着他的狼狈不堪。

  无奈之下,他只得在街头寻觅,随便挑选一件衣物,勉强遮掩着自己的狼狈与伤痛。

  踏入家门时,夜色已深,家中弥漫着熟悉的饭菜香味。

  妈妈林月芸,那个在他心中既慈爱又威严的存在,已经将一桌丰盛的晚餐准备妥当。

  不过,对于陈无讳而言,这份温馨却夹杂着一份无形的压力——妈妈对陈无讳定下的规矩,晚归不留菜,这不仅是对时间的约束,更是对行为的严格管控。  林月芸,刚刚升任不久的东宁市第一副市长,负责东宁市的警务和教育工作,自陈无讳的父亲——那位原市警察局局长,在执行任务途中遭遇莫名车祸离世后,便成为了陈无讳生活中最复杂的角色。

  她对陈无讳的管教,严格到近乎苛刻,试图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避免他重蹈父亲的覆辙:她不允许陈无讳在学校里提起自己的家庭,不允许提起自己家人的职务,更是禁止在外闯祸、游荡,时常对陈无讳的行为进行管教和批评。这种过度的保护,却在不经意间,剥夺了他自由成长的空间,让他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隐藏,久而久之,形成了他内敛而怯懦的性格。

  妈妈林月芸是一个能让人魂牵梦萦的美人,尽管她已经四十二岁,并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但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赋予她不凡的魅力。

  她的肌肤如初雪般细腻洁白,胸脯高耸丰满,挺翘的屁股十分饱满,使人垂涎欲滴的蜜桃臀。一头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肩上,尾部稍稍弯曲的发梢,很好地衬托出了她修长白皙的颈线。

  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丰满的酥胸和熟美的蜜桃臀之间的腰肢可堪盈盈一握,绝对不会超过两尺一寸。前凸后翘而曲线流畅的身材,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妙的杰作。

  林月芸坐在沙发上,身着一袭优雅的职业套装,长腿裹着一双肉色丝袜,恰如其分地展现了她修长匀称的双腿,透出一种神秘而诱人的光泽。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韵味与风华,只是绝美的脸庞过于威严冷艳,难免让人不敢接近。尽管她总是穿着十分保守——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是一身职业套装配深色长丝袜。但那裹着丝袜的玉腿、露出来的雪白天鹅颈,和那精致光滑白皙的锁骨,仍旧让陈无讳内心燥热。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林月芸的语气很是严厉,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忧虑与不满。张开的两片水润的唇瓣如熟透的樱桃般艳红,娇艳欲滴。一双桃花眼让她眼眸显得很大很靓丽,但与常人桃花眼那般的春水荡漾、眼梢含笑不同,她的眼中,却蕴藏着一份深邃与冷静。如清澈之河,又如深渊大海,闪烁着智慧和冰冷的光芒,让人难以直视。

  陈无讳的头垂得更低,不敢直视那双充满严肃与失望的眼睛:“和朋友们一起踢球,太过投入了,结果忘了时间。”他轻声解释,试图用最平淡的语调,掩盖心中的慌乱。

  “脸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林月芸的追问,如同一支精准的箭矢,直击陈无讳的破绽。

  他内心猛地一颤,手指轻轻抚过脸颊的伤痕,那是今日被李天星等人欺辱留下的印记。陈无讳不愿让妈妈看到自己的脆弱,更不愿让她担忧。

  “是踢球时不小心摔倒的。”他压低声音,试图用最自然的语气来遮掩一切。  一旁的姐姐陈静敏嗤笑一声,如同冬日的寒风,冷冽而刺耳:“哈哈~ 我早就说过,你这瘦弱的身子,踢什么球啊。轻轻一碰,就倒地不起啦。”

  她的话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而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她轻抬玉手,似乎想触摸弟弟脸上淤青的地方,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姐姐的身材高挑,有着一双肌肉线条优美的大长腿,甚是有活力。黑亮的秀发轻轻挽起,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偶尔几缕发丝调皮地跳跃在额前,更添了几分菱角。马尾紧紧地束在后脑勺,不仅凸显了她精致的五官,还勾勒出了她优美的颈部线条。

  一双遗传自妈妈的桃花眼,同样的明亮而深邃。但不同于妈妈的清冷,姐姐的桃花眼闪烁着活力与激情的光芒。同时又很强势,似乎充满了进攻性。睫毛微微卷翘,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为她的眼睛增添了几分力量感。嘴唇饱满而鲜红,如同成熟的火红辣椒,不仅让人联想到她性格中的热情与直率,更增添了几分性感的魅力。

  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仿佛是大自然赋予她的最好礼物,让人一眼望去就能感受到她的活力与健康。脸颊上偶尔浮现的两抹微红,就像是中午的烈日,给人以激情与火热。

  和妈妈一样,姐姐的酥胸和翘臀都很突出。不过,妈妈的是突出一个丰腴饱满,而姐姐则是突出一个柔韧挺翘。

  姐姐陈静敏是一位刚入职两年的刑警,正义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人更是刑警队里那颗最为耀眼的小辣椒,以她的激情与勇气,赢得了刑警队许多人的尊敬。她最崇拜的,是那位身为刑警队长的小姨,一个在正义道路上坚定不移的引路人。

  但是对于自己的婆婆,也就是陈无讳的干妈——叶慧涵,她却有着极大的意见和不满——身为律师的原因,纵使是明确有罪的嫌犯,叶慧涵只要接下了案子,便会尽心尽力的为之辩护,而且每次辩护都能成功的减轻辩护人的刑罚,甚至无罪释放,因此在法律界极为有名。

  而在陈静敏眼中,自己的婆婆根本就是金钱的奴隶,是罪恶的帮凶,是对正义的亵渎。这份认知,让她们之间的关系,如同冰与火,难以调和。

  姐夫刘仁,一位在政府机关默默耕耘的普通公务猿,老实人的性格使他经常被上级欺负,长时间指派到外地公干,成为了一名不折不扣的“空中飞人”。  姐姐与婆婆的紧张关系,让每次姐夫的出差,都成为她回娘家的契机,一个暂时逃离纷扰的好去处。

  不过,对于陈无讳而言,姐姐的归来,却如同本就阴沉的天空变得乌云密布,姐姐的强势与专断,让他成为了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她指派他做这做那,动辄便是对他唯唯诺诺行为的各种嘲笑,仿佛是对他胆小懦弱的一种惩罚和表示不满的宣泄。

  “好了,快去洗手吃饭。下次不许这么晚回来,不然就没菜吃,只能吃白饭。”妈妈的声音,如同一阵清风,暂时吹散了家庭的阴霾,却也带着一丝冷冽。她制止了姐姐的数落,但那冷眼一瞥,却让陈无讳心中一紧。

  走进卫生间内,陈无讳轻叹一口气:“呼……还好瞒过去了。”

  他赶紧再给自己洗了把脸,仿佛可以洗去脸上的心虚表情,手指轻触脸上的伤痕,那是他不愿与人分享的秘密。

  懦弱,如同一道枷锁,紧紧束缚着他。他只能在无人的角落,悄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那份孤独与无助,如同夜色中的寒风,无声地侵袭着他的心灵。  “喂!”姐姐的突然出现,如同冬日午后的一阵突袭,让陈无讳的心跳猛地加速。他身子轻颤,双肩不由自主地耸起,仿佛是身体对突如其来惊吓的本能反应。

  “哈哈,瞧你这胆小的样儿,真是逗我笑。你这是怎么了,回来得晚也就算了,连洗个手都要磨磨蹭蹭,我和妈都已经吃完了。”陈静敏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嘲笑,她接着道:“妈说她一会儿要出去,让我负责打扫卫生。你知道的,这些家务一直都是你做的,所以你就自己在家把这些活儿干好吧,我也要出去玩了。”

  “嗯,我知道了。”陈无讳的声音平静而顺从,对于这样的安排,他早已习以为常,心中虽有无奈,却也无从反抗。

  “对了,我那里有几件洗好的衬衫,你帮我熨烫一下。还有鞋架上那两双皮鞋也要擦一擦,我这几天正好需要穿。”陈静敏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  “好的,姐姐。”陈无讳点头应允,没有丝毫犹豫。

  “行了,你好好干吧,记得在我和妈回来前搞定一切,哈哈,再见。”陈静敏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然后是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当陈无讳终于坐到饭桌前时,其中的一盘青菜已失去了刚出锅时的鲜绿,变得有些暗黄。他独自一人静静地吃完饭,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份孤独与沉默。  吃完饭,陈无讳默默地开始了打扫,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家中焕然一新。接着,他细心地熨烫好姐姐的衬衫,确保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最后,陈无讳把姐姐的皮鞋仔细地擦拭,把它们擦得光鲜亮丽。

  擦完鞋,看着在自己手上的皮鞋,陈无讳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姐姐穿鞋时的样子:穿着黑色丝袜的玉足有着完美的形状,慢慢的放到这双皮鞋里。一只手在后跟处轻巧的一提,黑丝玉足就和光鲜亮丽的皮鞋合为一体,互相交织着彼此的气味。

  陈无讳慢慢的将手中皮鞋拿起,凑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顿时一股混杂着皮革气味的玫瑰花香涌入肺中——玫瑰花香味的除汗喷雾,是姐姐最爱用的味道。

  此时餐桌上传来“卡啦”一声,沉浸在玫瑰足香气味中的陈无讳猛然惊醒,慌乱的放下手中的皮鞋。他的两边脸皮滚烫,左右看了看,发现是桌上的未放稳的杯子颠荡了一下,方才慢慢吁了一口气,赶紧将姐姐的皮鞋放进了鞋柜里。  当这一切完成时,已是深夜十点,陈无讳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书包里拿出几本作业本,那是李天星狗腿子们的作业。陈无讳必须在今晚之内完成,否则明天回到学校,等待他的将是新一轮的霸凌。

  在昏黄的台灯下,陈无讳埋头苦干,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正当陈无讳终于在最后一个作业本中,划上最后一个句点。正欲上床休息,以抚慰今天的伤痕与疲惫时。

  “叮咚……叮咚……”一串清脆的门铃声不期而至,如同夜空中的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他心中那片渴望的平静。

  陈无讳缓缓起身,步履中带着些许迟疑,走下楼去,来到了大门口,从电子门的显示屏看去,只见一个成熟的女性的美丽脸庞填满了整个显示屏,陈无讳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正是婶婶谢艳茹那娇媚而成熟曼妙的身影。

  看着婶婶娇艳的身姿,陈无讳脸上不易察觉的红了红。空气中,淡淡的酒香如同夜色中的一缕轻烟,悄然弥漫,无声地诉说着她今夜与酒精的美妙邂逅。  “嗯……是小讳啊!”一个略带讨好的男声传来。

  陈无讳循声望去,才注意到一个梳着油亮背头的男人站在落后自己婶婶一个身位的位置,正笑着看向自己。陈无讳自然是认识他——东宁市教育局副局长冯人唐,和婶婶谢艳茹是大学同学,听说从大学时候就疯狂的追求谢艳茹,直到谢艳茹嫁给了陈无讳的叔叔陈茗锐,方才消停了下来。自从叔叔陈茗锐死后,冯人唐又开始了对婶婶谢艳茹的猛烈爱情攻势。

  看到冯人唐跟在婶婶身后,陈无讳心中莫名的很是讨厌,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便想要伸手扶一下婶婶。

  “哎哟,艳茹喝醉了。”冯人唐赶紧上前一步,便要抢先扶上谢艳茹,“无讳,你婶婶房间在哪儿,我送她过去。”

  看到冯人唐的举动,陈无讳心中升起一团莫名的怒火。却见婶婶谢艳茹微一侧身,躲开冯人唐的双手,身子娇柔的靠在侄子的胸前,半眯着眼对冯人唐说道:“谢谢冯局长送我回来,时间不早了,有无讳在,冯局长就赶紧回去吧,不然路上开车不安全呢!”婶婶的嗓音依旧那么软腻动听,醉酒的声线中不自觉地泛出一种熟媚与慵懒。

  听着这动人的嗓音说出的拒绝话语,冯人唐脸色有些难看,却也只能讪讪一笑:“那好,那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无讳好好照顾你婶婶。”

  面对冯人唐的叮嘱,陈无讳没有答话,只是伸出手扶住婶婶进门,然后在冯人唐不舍得目光中用力的把门关上。

  看着面前被关上的大门,冯人唐脸色终于冷了下来,恨恨的骂了一句:“小杂种!”然后怒气冲冲的开车离开。

  陈无讳努力的扶着婶婶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着杯子想要给婶婶倒杯水。“嗯~ ”斜倚在沙发上的婶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这风情万种的轻哼声让陈无讳的心脏猛的跳了几下,拿着杯子呆呆地看着她伸了个懒腰。

  谢艳茹看到呆立着的侄子轻轻笑道:“这么晚还不睡,月芸不管你吗?”  婶婶身上的淡淡香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直往陈无讳鼻子里钻,再听到婶婶娇媚的问话,陈无讳顿时像触电般一个激灵,这种感觉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陈无讳赶忙转过身,一边给婶婶倒水,一边答非所问的说道:“婶婶你以后少喝点儿酒,就算是喝酒也别和他一起喝。”

  “他?”谢艳茹疑问一声,“你是说冯人唐?”

  “嗯。”倒完水,陈无讳又拿出一罐蜂蜜一勺一勺的舀到水杯里,同时闷闷的应了一声。

  “为什么?”看着陈无讳端着蜂蜜水向自己走来,谢艳茹促狭的眨了眨似能勾魂的双眼,轻笑着反问道。

  “因为……”陈无讳一时语塞,看着谢艳茹将蜂蜜水一饮而尽后,闷了半天方才说了一句,“因为他不是好人!”

  “噗嗤~ ”喝完蜂蜜水的谢艳茹被陈无讳的话逗笑了,“你这孩子,哈哈哈。”

  “我说的是真的!”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婶婶,陈无讳顿时有些急了。  “好啦,我相信无讳。”谢艳茹微笑着说道,“今天教育系统领导开会,然后一起吃饭,其他领导乱点鸳鸯谱的。”

  然后,摇曳着身姿走到陈无讳的身边,红润的双唇缓缓靠近耳边,淡淡的酒香和蜂蜜的香甜湿润刺激的陈无讳面红耳赤,谢艳茹轻声耳语:“婶婶心里有数,谢谢你的关心,爱吃醋的小无讳。”

  “轰——”陈无讳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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