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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纨绔女公子 (35-36)作者:这很河狸

[db:作者] 2025-07-04 10:12 长篇小说 9080 ℃

【重生之纨绔女公子】(35-36)

作者:这很河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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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阿玳

弱水扭头看去,一个身穿皂色麻衣的少年道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

“供桌下面太闷了,藏在那里不会舒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往殿右侧走,横拉开神女像身后的一块木板。

弱水没想到在神女像背后还有这样一小方狭长空间。

里面灰蒙蒙的,架子上堆放着褪色的金箔香火,还耷拉着一些被鼠咬破了的五彩幡帐,乱七八糟的东西将这处侧间挤成一条逼仄的细径,斜光从上方直棂小窗投射进来,落在一尊一人高的旧木雕神像上。

不过,躲在这倒是比供桌下好多了。

她转过身正要向他道谢,就听见门外殿堂传来丹曈清脆的声音,“……刚刚过去那个穿缁衣的道姑身量和妻主有几份相似,许是少夫郎看错眼了,我们还是先上香还愿吧。”

道姑也在热情洋溢的附和,“小子说的正是呢,还愿信书最好还是由韩施主亲笔书写,信与金箔一同焚烧,昊天娲皇大帝会感受到韩施主的诚意的。”

真真是冤家路窄,她前脚进了殿,韩破后脚就跟上,还好她找了这么一个绝妙的地方暂时躲起来。

但是现在又该怎么去找阿玳呢?

弱水正喜忧参半,斜眼一瞟,就见少年道人握住门上横木就要推门而出,一副帮助完她,挥挥袖子就要潇洒离去的样子。

她简直要晕倒,这个少年早的时候不出,晚的时候不出,偏偏在韩破进来后要出去。

弱水扑过去一把握住少年手腕,“对不起,你先等……”

而少年道人好像就在等这一刻,在她碰上的一瞬就松开木门,由着她抓着还晃了晃。

手下腕骨沁凉的像雪捏成的,又被抱在骨头上的皮肉温意中和,握在手心里便只觉得若有若无清凉,弱水不由一愣,一个莫名想法从心底浮起。

她抬睫看去,眼前的之比她高了一头的少年像是用冰雪雕砌成,灰白的眉睫下是如琉璃一般清透的眼瞳,唇色淡樱,整个人清灵空秀到极致,唯独眉心的一点朱砂,为他增添一抹绮艳。

弱水无声张了张嘴,试探着问,“阿玳?”

他定定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这才轻悄地笑了一笑,像叁月里雪雾消融,露出一池暖融融的春水,和着枝头一点鹅黄嫩绿。

芥儿误她啊,说什么没有存在感,让她以为和芥儿长得一样,不过堪堪齐整。

没想到竟和墨藻的精致漂亮不相上下,是另一种空灵剔透的美。

弱水尚在心荡神摇,这位美少年就身姿一晃,猛地向她倾倒过来。

“哎。”她被压的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腰也被皂袖紧紧的环住,清冷的气味裹的她密不透风,阿玳额头抵着她额头,喃喃道,“阿弱阿弱阿弱……你生我的气,我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

弱水顿时从美色中清醒了,将他脸推开些,认真问,“什么生气?”

阿玳雪烟一样的眉毛拧了一拧,犹豫的说,“你爹……”

她爹怎么了?她爹挺好的啊。

弱水张了张嘴就想反驳,就见少年一脸你果然还是这样的绷起脸,他一边嘟囔着“在你心里你爹就那么重要么?算了……”一边不甘心的低头咬上她的下唇,舌尖反复描着她唇缝,一点一点往里顶着。

温软的唇舌像一团云一样骗她张口,随即就化作骤雨,卷着她的舌吃的急切。

“哎,你放开我……”

弱水红着脸伸手推他,他轻轻哼唧一声,当做没听见,缠吻的越发投入。

“阿玳!”弱水呲着牙警告的轻咬了一下阿玳的舌头,又推着他胸膛,终于拉开两人的距离,口齿不清地气恼,“泥、泥把话说清楚,我爹怎么了?”

阿玳委屈的捂着嘴退后两步,胸膛喘气一起一伏,琉璃眼眸中欲言又止。

正当弱水竖起耳朵以为他会接着透露以前的事时,他却歪着头转移了话题,“阿弱在躲着正夫,不如我去把他引开?”

说着,他自作主张的点点头,反身往外走,似乎已经有了主意该怎么做。

弱水睁圆了眼睛,被他的反应搞得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赶紧拉住他衣袖,头摇的像拨浪鼓。

什么叫他去把韩破引开,他长成这样又是从暗处突然出现,韩破那样精明的人能不疑心?

之前的事情恩怨不说便不说罢,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只是她来找他是有更重要的事要问,她扯了扯阿玳的衣袖,“等等,等等,前两日有人给我送来了一张赌约……”

阿玳停止住,看着她眨眨眼,灰青的琉璃眼珠漾过一丝流光,眉心砂妖丽。

他掏了掏袖子,慢悠悠拿出两页纸,“你说这个?”

冰玉手指轻轻一抖,斜光翻滚着微尘穿透米黄色的纸张,墨色字迹勾画像浮在光中一般,下方坠着殷弱水的大名和画押的红印,比起那张拓印,这个似乎是房契和赌约原本。

弱水愣了愣,看向他,不明白这个为什么竟会在他手中,那她的拓印别契又是谁给的?

“阿弱怀疑是姬元清送来的?可是阿弱与他立下赌约之后,他就死了啊。”

“死了?!”弱水震惊。

阿玳认真的点点头,语气轻描淡写的像说起今天多吃了一碗饭一样稀松平常,“立赌约之时阿弱就给他下了毒,但我怕他还有活的可能,于是晚上潜上了他的船又补了几刀,应当……是死透了。”

弱水脑子有点乱,蹙着眉疑惑,“可他若死了,前两日来找我的又是谁?”

“房契和赌约都已经被我偷回来了,若他没有死,我便再杀他一次也无妨,阿弱就不要关注他了。”阿玳认真保证道,握了握她的手像只小犬在卖乖献宝一般。

不过空透眼瞳依旧没有太大波澜,好像这事情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

弱水抿着唇觉得事情解决的如此容易,心中始终有着一份隐隐的不安。

但视线落在他两指节夹着的米黄色纸张上,又安慰自己,不管人死没死,只要把抵押的东西拿回来就行。

阿玳也顺着她目光看去,歪了歪头,郑重道,“阿弱还没有做出决定,我现在还不能把它给你。”

“什么决定?”弱水眯着眼伸出手。

阿玳将手高高举起,眼中带着期盼,“要么,以平夫之位娶我进门,要么,和我私奔。”

她成亲还未过叁日就要再娶一个小郎进门,还是平夫,显然,这事不太现实,要答应那可比登天还难。

私奔……私奔就更不可能了,她脑袋空空又能去哪?

“行,你先给我。”

弱水眨眨眼睛,嘴上爽快的敷衍道,一面趁他不注意垫着脚伸展手臂,纸契很轻易的就到手了,还没等她心中窃喜,结果后退一步时,不慎脚下踩到一只圆滚滚的香烛。

咕溜一下,她前后踉跄着,慌乱地扑棱着手臂,收住了后倒却止不住飞身撞向前。

阿玳看着弱水扑扇着眼睫,满脸写着我要来抢了我抢到了的得意表情,却脚滑了歪歪扭扭扑过来,他顺势一把抱住她,眼中闪烁起星星点点的笑意。

在她羞愤不好意思的看过来后,他睁着溜圆的清透眼睛无辜道,“是阿弱摔在我身上了,这次不是我主动的。”

他说的也没错。

但是也不必把她整个身子都抱起来吧?手还托在她屁股处,让她不由敏感的夹紧屁股。

弱水一手吊在他肩颈上,一手攥着房契,脸上有些纠结不乐,最终只能点点头,小声说,“那你快把我放下来吧。”

阿玳这时却露出一点羞涩的表情,藏在发下的白玉耳朵也变地粉红,“可是阿弱屁股好像……”

弱水脸一点一点发烫,警惕地瞪着他。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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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一墙之隔•上(舔穴,吃杨梅H)

棂窗高悬,傍晚灰赤色的散霞从殿中高处斜斜漏进这个的隐蔽杂间。

光线之下是一尊一人高的男像木雕,男像箕坐在一方牛形石案上,肩臂微沉,双手扩开做拥抱状,怀中蜷靠着一个面洇桃粉,软唇微张的柔媚绝色少女。

少女的上身齐整,下半身的绿裙紫衣竟全被推上膝盖,轻薄的罗绸乱糟糟的堆卷在腿根处,露出两只腻脂粉白的腿,一边一个挂上男像坚硬的手臂,又如倾倒出的羊乳一般颤颤巍巍的从乌棕色粗木间流出,而在白生生的脚尖处,一只鞋子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只剩另一只脚悠悠半挂着一只缀着米珠的软履。

造成这一切的皆是因为俯跪在她身前的那皂衣少年。

他跪在少女身前,是神女座下最虔诚忠贞的信众,暴露着从头顶到脊背的致命弱点,脸却深埋进她裙萼下,唇舌大张,啧啧地舔着少女腿心。

他每吃一下,少女的腿儿便受激般颤抖一下,松松挂在脚尖上的软履也随着她的动作荡一荡,摇摇欲坠。

弱水无声轻喘着,神思恍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或许是他附在她耳边呵着温热气息说的一句“阿弱我好渴,你给我吃一吃你穴吧。”

也或许是那双近在咫尺的清透眼眸,像刚下过靡靡春雨的灰青天空一般,氤氲着漉漉软光,祈求而直白地看着她。

像是很好掌控的样子。

心中某处倏地一动。

她盈盈眼波流转着朦胧媚色,咬着唇点下了头。

腿心被迫张开,粉嫩光洁的阴阜上蒙着一层水光,她手指羞耻的捏着滑腻紧闭的馒肉慢慢往外拉,展示出湿淋淋的层迭沃红艳瓣,被肥蚌含住的淫露这才如割开蜂巢后的清蜜一般坠下,花瓣早已泡的嫩亮淫艳,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杏香。

早已日思夜想的少年瞬间便红了眼睛,如同渴了几日的小兽一般,喉中呜咽着扑过去,沁凉的唇齿顶进她湿润敏感的软肉间大口舔吮,连挂在腿根处黏唧唧的小裤都不放过,也含在嘴里啜着汁液。

弱水第一次被人舔穴,手指紧张的攥着衣摆,腰肢控制不住的搐动,温凉软韧的舌头肆意搅着花瓣,顺着肉缝来回刷着,又有上下两瓣薄唇厮磨着阴唇,是一种不同于细直手指或者炙热贲张肉棒的全新感受。

柔腻的,献媚的,幽暗的要钻进她骨髓与她共生的销魂感。

少年贪欢着不停舔,她压抑着喉中呻吟不住地流水。

直到润腻的一汪一汪甜露被尽数吃下,露出中心细细一口红嫩软糯蠕动不停的花嘴,她已经软绵绵的连腰都挺不起了。

阿玳迷醉亲昵的看着花穴小口,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里面的销魂甜蜜,他亲了亲这张藏在恋人腿心的娇嫩小嘴,然后用他细砂一样的舌面,打着圈舔磨嘬着,试探的顶进去……

阿弱好甜,比上一次还甜……

他还要喝更多的花液……

而被粗糙舌尖勾弄的撩人酸痒迅速从她隐秘的私处散开。

够了,她不要了……凌厉难耐的快慰让弱水试图合拢腿,可是两腿被强制挂在木臂上,她只能颤抖着拧腰躲开少年的狎昵,淫口却谄媚的向少年吐出更多甜水,以示嘉奖。

阿玳哪里能看着嘴边的甘甜远离,舔了舔唇,咽下喉中不断分泌的渴望,强硬的捏着大腿又追上去,牙齿撞在嫩极了的红涨花蒂上。

弱水腰身失控的一颤,一股酸锐从腿间直冲天灵感。

好痛……好酸……不要再被吃了……

绝丽少女无力的瘫靠在斧痕粗犷的木像上,饱满的胸脯不住的起伏,满面春红,蝶翼睫下是盈盈水光。

缀着米珠月白软履终于从绷紧的脚尖滑下。

又被白玉手无声接住,细致的放在石案下。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外是韩破和丹曈跪坐在蒲团上,正在道婆的指导下烧着金箔与还愿书,火苗自铜盆窜起,舔燃着纸箔,噼噼剥剥。

恰好掩盖住侧间的窸窣动静。

道婆陪伴在韩郎君主仆二人身旁,旁人不知,她却知道韩家这位郎君看着莽撞刚性,其实是出手阔绰的精明狠主,只要能拿捏到他的软肋。

上回他来寺中求愿,她有意无意透露出自己手上有市面上难买的迷药,韩郎君试了药性后,高价拿下。

是以这次,她稍稍动了动嘴,便说动了韩破在后土娘娘殿里给他父亲点的往生灯从一日三斤灯油涨至五斤,如此有油水的活计,不过是还她一个人情罢了。

韩破顿了半晌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加上一句,“既然如此,也给我妻殷弱水也舍上一盏三斤的祈福香油灯。”

想到他那猫儿一样懒洋洋偶尔凶人却可爱的紧小妻主,唇角不自觉勾起笑,复又叹息一声说,“……克不克妻的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如今嫁了人,总归不能当了鳏夫去,她平平安安的才是家。”

道婆心中不以为然,暗忖着韩大郎君不过是图殷府家业殷实,殷小娘子城里首屈一指的好颜色,又有哪个小郎君不爱俏娘子,若他换个妻主,哪会这样上心。

不过这桩生意还是要做的,在出殿去前,道婆憨实的哈哈笑了两声,一边宽慰,“韩施主即入得昙宝寺,就是有福源的人,只要点上祈福香灯,保证殷小娘子遇到危难也能逢凶化吉!”

韩郎君听了这话,拧着的眉也舒展开来。

而这厢弱水正蹙着眉,半阖着眼细细喘息。

冷不防从外面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心中清明警醒一瞬,眼睫也抬了抬,接着听见他不过是为了不当鳏夫,不由暗哼一声。

他那是不愿意当鳏夫么,他那是才开荤图她身子。

不过外间的谈话倒勾起她的兴趣,心思也不知不觉神游到殿中,连轻柔安抚的舔着她外阜馒肉的小舌消失了都没有发现。

少年的气息淡了淡,静默的往上一移——

藏在花肉间的敏感红蒂就这样冷不丁的被温凉口腔咬住,如同吮乳般狠狠一嗦。

阿玳!!!

出神的弱水被这陡然来的刺激惊浑身一颤,差一点尖声叫出来,连忙紧紧捂住嘴,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睛,气恼地瞪着阿玳黏在她腿间的圆圆脑袋。

她晃了晃腿,白皙纤巧的脚尖踢在他背上,瘦薄紧张的背肌反硌的她脚心一震。

少年一点抱歉也没有,更专注的啜吸着花蒂,甚至比刚刚还粗鲁一些。

弱水鼓起脸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判断失误了。

阿玳似乎……

没有她想象的那样乖顺……

不等她思考更多,少年熟练的舌技就将她继续拖回情欲的泥淖。

潮湿腻着淫丝的半透明小裤挂在腿的一边,肥嫩桃臀被微凉手指牢牢的托着。

他淡润的薄唇张开,包住花谷上方,舌尖抵着藏在蚌肉间柔润臌胀的花珠,含在口中,先是绕着肉珠舔了几圈,再用牙齿尖角去摩擦碾压那一点点弹嫩的表面,随着他口间动作,贴在他脸侧的两条白嫩雪腻的大腿不住的打颤,他便更用力的夹在齿间,反复舔咬、吮吸,用唾液反滋润着舌尖上的嫩珠。

一阵一阵尖锐的酸爽快感掺杂着一丝被舌尖裹弄凉意的温柔,直接咬的弱水头晕目眩,让她有种自己正在肏少年口腔的错觉,后背沁起密密麻麻的情汗。

她高高仰着颈项,身子颤栗的挺着穴往他口中送,一下一下的,不知是要少年再用力些还是再温柔些。

不过是才嫁进殷府两日的男人。

能比得过他是她从初尝情事一路厮磨过来的恋人,他能有他知道怎么让阿弱快乐么?

被他刚舔干净的娇媚肉花又开始抽搐起来,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阿玳吞吃着肉花间隙,指腹勾了勾瓣隙间的黏腻,清透的眼瞳掠过一丝无害笑意。

就在弱水咬着手指,反弓着软泥一样的腰,难耐的往阿玳面上顶弄时,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接着是木屐踩在进大殿金莲砖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是韩破他们要走了么?

那么是不是她也可以加快这场情事?

弱水昏昏沉沉的想着,还没来的及庆幸,木屐声就在她身后停下,仅隔着指节厚的木壁。

“这边供奉的是哪位仙姑宝像?”

韩破的声音低沉悠闲,回荡在空旷殿中,就像伏在她身后一般清晰。

弱水悚然清醒过来,可靡艳湿热的穴儿却绞缩的更加欢畅,不停地翕张蠕动,甚至蹭上少年精巧的下巴,试图缓解一丝焦灼的空虚感。

背后丹曈顿了顿回话,“好像是合和两位仙姑的宝像。”

韩破笑起来,声音带着些感兴趣,“听闻合和二仙是掌管天下财富的两位仙姑,还保佑婚姻幸福家庭和睦……真是再适合我不过,那我便来拜一拜。”

蒲团承上重物的闷声,大概是他跪下正在叩拜。

韩破大大咧咧念道,“希望我妻殷弱水健康平安,既已经不在记得前尘风流往事,日后也望她无心花草,眼中只看得到我一人才好。

……然后,床笫上她与我能日日欢好,如鱼似水,呃,我也自当尽心侍奉父亲,哺育未来孩儿……”

……

弱水半明不灭的沉浸在情欲中,分心听到这样一段话也不由愣怔,接着又是一红。

她还未回神,却看到阿玳从裙下探出头来。

少年吃的性起,银亮亮的淫液糊满他的唇,下巴处与湿漉漉的花穴分离,拉起一条黏长淫丝,他鼻尖皱了皱,剔透的灰清眼眸里却透出直率的不满还夹杂着一丝醋意,因为木壁外韩破的一番许愿。

他张了张嘴,舔着唇望着她无声的说,“阿弱,我的。”

“日日欢好,也是我的。”

谁都不能把阿弱从他身边抢走。

空灵净透的脸上此时浮着一层湿津津的酡红,像擦了一层胭脂水粉,眉心的一点朱砂也妩媚风流。

他一脸无辜的舔着指尖花露,暧昧撩人。

弱水身体兴奋地抖了一下,捂住发烫的脸颊,眼尾沁起欢愉泪珠,无法抵抗的任由阿玳低下头去。

花谷的每一处媚红缝隙都被他舔的光亮,他伸出手,两手的大拇指扒开娇嫩肉花,强制暴露出方才被他有意冷落的一眼孔穴,穴口在他注视下绞紧蠕动,颤颤吐出一口花露,他覆嘴唇堵了上去。

少年牙齿抵在软嫩媚口,轻轻含着咬着,强韧又柔软的舌尖顶开绞紧的穴道伸了进去,一寸一寸向里探入。

那样一条软肉将花穴撑开,没有骨头的感觉让弱水整个头皮都发麻起来,又忽然懵懵的想起,自己午时被韩破射了满肚子,虽然后面泄出来些,可是大部分的精液还夹小穴深处……

还有那一肚子让她腰软腿酸的杨梅,终于,要被发现了么……

她咬着唇,羞耻地蜷紧身体,不敢去想穴下吃的认真的少年发现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而泛滥着春情的身体却不管她的困扰,淫液不住的从花穴深处往外流溢。

阿玳熟练的顶着满脸水意,感受舌尖被层层迭迭涌上来的甜嫩穴肉紧紧夹住,继续用力顶进去。

他快速甩动舌头刮着内壁的皱褶,穴腔内丰沛的甜水随着柔舌的立起卷曲,一股股的涌进他口腔,就在他醺醺欲醉时,他忽然尝到一股浓郁的杨梅汁液的酸甜味。

阿玳愣了愣,抬头看向高处,瘫软在木像怀中的少女偏过头去不敢看他,却能瞧见她姝丽侧脸羞怯的满面绯红。

他的阿弱,竟然把他亲手摘下来的杨梅含进穴里,又送来给他吃。

少年眨了眨眼睛,心里顿时欢愉的要飘起来,他渴欲地吞咽口水,埋下头更用力的吮吸,舌头像一只柔软又灵活的小蛇,循着诱惑之果向里不断向里进攻勾挑……

别舔了……

别在往里吃了……

被舌头插穴的快慰合着杨梅果子磨碾着深腔的酸楚,一寸一寸从穴口蔓延至全身,让弱水像饮了酒一般飘忽忽的上瘾,她口是心非晃着脚想要将他踢开,却被他死死摁住吃的更凶猛。

每一口,都若有若无的擦在她滑溜溜的敏感点上。

她水汽迷朦的看着直棂窗漏下的一束一束光柱,难耐地呵着欲气。

只是穴儿中的舌头努力了几次,始终勾不到最近的那颗杨梅,阿玳不由有些恼的合齿咬了一下被翻开的脂红穴肉,他想了想,松了揉着她屁股的手,手指在软嫩渥泽的红润间裹了裹,微凉纤细的手指顺着花缝向后,抵上她臀间嘟起的小巧穴眼——

臀缝间被手指点着的穴眼一凉,弱水脑子猛地炸了一个激灵,惊恐地支起身就要去推他。

那里不可以!

可是已经晚了,中指沾着滑腻的淫液戳开菊口,在她还没喘匀气就直直插了进去。

本不是用于欢爱的腔穴异常得紧,异物入侵感更让她疯狂地摆动挣扎,夹紧菊穴拼命想把手指挤出去,肉褶收缩推拒间反而将手指越吞越深,尽根吃入。

诡异而难以启齿的快感沿着背脊流窜进昏醉的头脑中,尾椎泛起一片酥麻。

弱水感觉自己成了他手上的一只淫雀,困在快感的牢笼里逃脱不得。

嫣红湿润的后穴眼被迫吃着一根修长玉凉的手指,指腹扣在迭迭肉壁上寻摸,在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像一张皮囊一样被寸寸摸透了时,屁股里的手指抵上深处的一点,指尖重重的一刮,前穴的肉壁便磨擦着杨梅,果子上的肉刺和指尖夹住肉膜前后的一点,让她双穴都有种齿酸的酥痒。

游窜在身体里的酸麻快慰化作淫雨一样淅淅沥沥泄出,杨梅也随之下沉些许。

她急促的喘息着,额上也沁起细汗,眼泪如断珠一般接连从微红眼尾坠落,无声砸在落了灰的石案上,溅起萍花一样的小痕。

周围的声音似乎都已经远去,连木壁外韩破与丹曈说话声在她脑海里也变成了一串一串扭曲迷幻的声节。

阿玳摸到杨梅本有些雀跃,可手指的触感让他有些出神:虽然指节被菊腔紧密裹咬着,但逐渐接纳他后的肉褶开始变得湿润柔腻,这样娇欲淫荡显然是这几日才被怜爱过……

除了她正夫,那也只能是他了……

阿玳一怔,随后敛下思绪,手指摸上她红涨鼓起的花蒂,狠狠一搓,另一个手扣弄着一个藏在后穴湿热甬道中的硬点,如同过薄电激荡过身体一般,本就被层层快感推至云端的弱水立刻腰腿绷直,像一尾被钓起来离了水的鱼,激烈的痉挛颤栗起来。

一大束淫液从花心深处激射出,抵着少年空秀无欲的面容射了满脸。

杨梅被狂乱抽搐的花穴挤下,叽咕一声坠在少年早已准备好的舌上,而少女泪痕濡湿满脸,终是没忍住,从喉中溢出一声惊颤的哀媚呜咽。

浓郁淫靡的甜杏味混在檀香里,只叫人眼醺口燥,昏昏欲醉。

弱水身子一抽一抽的泄着余浪,还没从高潮中平复,就听见木壁外传来韩破的奇怪询问,“刚刚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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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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